李飞点点头,3个月,足够了。相信廖天那边用不了3个月就能将陈家消灭,到时候自己定会前往南海,建立海军基地。
甚至不需要等到消灭陈家,只要南海舰队能占领广南府的海军港口,自己就可以前往青浦府进行远程建设。
不仅要建,还要大规模的建设,今后海军将是制霸南海的重要力量。对于那些面积不大却野心不小的国家,李飞是没有任何好感的。
威慑也好,征服也罢,军舰都不能少,怎么着也要在南海放5个航母战斗群。
聊完南海舰队,又跟三人交流许久,主要是针对辽东府方向的战况交换意见供李飞决策。
根据何苗的汇报,第2战区已经对辽东府展开全面进攻,而新罗倭奴联军也于两日前与王德发部交火。
联军后路被海军舰队阻断,海军陆战队已经登陆作战,彻底切断了他们与新罗国内的运输交通线。
后有狼前有虎,联军进退两难。相比之下,辽东府的距离更近一些,而且他们也知道,一旦向新罗撤退,王德发部定会全面追击,那样会更加被动。
于是便集中兵力向前突进,希望能打开通道与辽东府各部汇合。他们也听说了,辽东府已经施行工分制,只要杀敌就能拿到工分换取自己喜欢的食物。
这样的政策,他们也想尽快享受。
只是,事情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双方交战之地是王德发精心挑选的,并不适合大规模的兵力作战,而同样数量的士兵,龙卫军根本没有对手。
因此,尽管联军已经投入了超过5万的兵力,依旧无法前进一步,反而伤亡惨重。
鉴于辽东府的情况,李飞与众人商量着,是否有必要给何苗增派援兵。
战斗减员倒是不算严重,主要是新罗国一直在膈应人,李飞很想同步解放新罗,将其彻底纳入版图。
一番商讨,最终决定陆军部队就不派了,向渤南府海军基地增派军舰,主要袭扰新罗国本土,并巡视新罗东海岸,阻击倭奴国往来的舰队。
就在李飞等人讨论辽东府局势之时,辽东府东侧的战场上。
“金斗云,再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的勇士们已经顶不住了,去左右侦察的队伍回来了吗?”
“郑将军,属下前后派了12支队伍出去寻找其他通道,目前只回来两支,但是他们并没有带回来我们想要的结果。”
“混蛋,难道整个辽东府只有这一个山口可以过去吗?”
“是的,属下已经问过先遣部队,他们就是这么答复的,魏家那边也是同样的情况。”
“这叫什么事?难道绕过去都不行?”郑将军大舌头囊叽的问道。
金斗云都要疯了,不是告诉你就这一条路了嘛,你非要多问这么一句?为什么总是这样,是为了证明你脑子跟别人不一样吗?
“郑将军,绕不过去的郑将军。”金斗云耐着性子说道。
“该死的,让倭奴人也过来参加战斗吧,咱们已经打了两天了,该换他们上去了。”
“郑将军,那个井上富田说了,他们明天出战...”
“喂,金斗云,你这家伙是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再打下去咱们新罗国的勇士们就快死光了,难道你希望让倭奴人骑到咱们的脖子上吗?”
“好的郑将军,属下这就去交涉。”金斗云腹诽着,井上富田连你这个新罗大军统帅都不鸟,我去了能有什么用?送上门被骂么?
妈的,要不是为了那口热乎饭,老子才不伺候呢。
倭奴国的营地里,虽然身处前线,井上富田却一点身处险地的意识都没有,此时正搂着一名艺伎在自己的豪华房车里饮酒作乐呢。
“富田将军,新罗国将领金斗云求见。”车门外的卫兵说道。
“见什么见?让他在外面候着。”井上富田是井上家族的旁支,论辈分,他是井上一郎的侄子。
此次来进攻龙国,一方面是应曹家请求,更重要的则是来龙国掠夺资源的。
对于龙国这个庞然大物,整个倭奴国上下当真是垂涎已久,之前也集结兵力都李飞都过,只可惜都以失败告终。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虽然龙国的曹家和魏家都损失了大半的力量,可辽东府距离新罗国很近啊,自己距离新罗也不算远。
如此一来,补给方面就很方便了。而李飞在龙国四处开战,还要分兵驻守那么多的地盘。
因此攻打辽东府的兵力是有限的。
尽管有70来万人,但是在井上一郎看来,这已经是李飞可以动用的全部兵力了。
况且此番围剿李飞的已经不再只是龙国国内的势力,除了新罗倭奴,高卢国罗马国罗刹国也纷纷下场。
井上一郎知道的还更多些,他已经知道合众国和不列颠等很多国,正在集结更大规模的军队,最多一个月就能抵达龙国。
到时候,至少会有17个国家参战。这些还是相对有实力的,如果算上那些国力弱小却对各宗主国唯命是从的小国家,这个数字至少还要翻3倍。
如此大规模的行动,倭奴国当然不甘落后,一定要在龙国分一杯羹才行。
所以,井上一郎派了自己的侄子井上富田领兵,先行进入龙国。
井上富田之所以避而不前,自然也是遵从井上一郎的命令,打仗的事尽量让新罗国冲在前面。
按照井上一郎的说法,一定要硬气,他们这些棒子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虽然他们两个国家都属于合众国阵营,但是互相之间也是有鄙视链的。
倭奴国一直以合众国的孙子自居,但是在他们的眼里,新罗国就是重孙子。
而新罗国也知道这个情况,并且一直想要给自己长辈份,希望自己也能变成孙子,甚至变成儿子。
此刻,金斗云在井上富田的房车外就那样站着,听着车内不时传出来的极为短促却又异常夸张的声音,金斗云不由得佝偻着身体,让某处不至于绷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