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没有来“清晨运动”,毕竟今天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今天也是关闭城门的最后一天,也是抓司马懿的最后一天,他还得去拜见刚刚结拜的马超,巡查城防,想宠幸妻妾也得夜里了。
袁尚召见荀谌和关宁,抓捕奸细的事情基本告一段落,但是司马懿的行踪却始终是没有半点消息。袁尚不禁狐疑起来,莫非这司马懿真有通天手段,其实已经逃离邺城了?袁尚脑补司马懿在城外得意的金蝉脱壳,嘲讽袁尚所谓的瓮中捉鳖捉了个寂寞。
“这司马懿果然是个奇才啊。但诸葛亮还能处处赢司马懿,怪不得有那句话,诸葛近妖!罢了罢了,再搜捕一日便开城门吧。”袁尚自言自语的说道。
袁尚照旧来在马超所在的驿馆,二人亲密无间,无话不谈。而袁尚这时也不再装糊涂,谈及到“马岱”,其实他早就猜出她是马超的妹妹马云鹿。
马超闻言哈哈大笑:“果然妹妹这般女扮男装无异于掩耳盗铃,以袁弟的聪慧岂会看不出端倪?我正好把她一并喊来,你我结拜后,你自然也是他的兄长了,她也是你的妹妹。一家人了,自当重新认识!”
不久马云鹿来在马超房中,马超再次提起与袁尚已经结拜为异姓兄弟,便直接把马云鹿的身份马甲给脱了,让她与袁尚称呼兄妹。
马云鹿心中不喜袁尚,但兄长马超如此看重袁尚,竟然与之结拜,她也不得不为西凉军的利益考虑,所以只得违心的称呼袁尚为兄长,但脸色还是有些排斥袁尚。
袁尚则心中喜悦,毕竟他很喜欢马云鹿,而且与马超结拜只是计划的第一步,接下来他将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段向马氏提亲,争取迎娶马云鹿,那样一来袁尚和西凉军的军事联盟才会完全建立,如今只是初步建立。说实在的,关系还是不够密切,还需要亲上加亲,结拜加联姻才好!
夜晚袁尚回到自己的府邸,想着今晚该去哪位妻子的院中休息。袁尚自然是想去甄姬那边的,毕竟这位女神级别的美女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袁尚直接去甄姬的院落,不想在甄姬院落的门口自己竟然被两位侍女给拦住了,两位侍女说甄姬已经睡下,无法伺候袁尚,要他移步到其她夫人那。
袁尚看看天色,虽然已经是晚上,但是这甄姬也睡得太早了吧。
分明是找借口不和自己同房!
两位侍女是甄姬从中山郡带来的侍女,是甄姬的贴身丫鬟,敢在袁尚府邸拦袁尚的驾,也不知道谁给这两个侍女的胆子。
袁尚哪里是好脾气的人?自己位高权重,现在是整个南部军区的负责人,竟然在自己家里去自己妻子的房间时被人阻拦。
袁尚也不说话,看了一眼周仓,周仓早就火冒三丈,见袁尚示意,上去对着两个侍女就是两巴掌,二人登时倒地,一个头部撞到地面眼看不活了,另一个捂着半边脸,耳朵流出血来。
周仓骂道:“主公在自己家中想去哪就去哪!不懂规矩的贱婢竟然敢挡路!”
袁尚心中十分恼火,这两个侍女敢挡自己的驾,必然是甄姬授意。
因此袁尚索性直奔甄姬的卧室。
院中的侍女们见到袁尚这副愤怒的样子纷纷后退,而在甄姬房门口竟然还有一个侍女敢阻拦,周仓上去一把将侍女拎到一边,两巴掌打得昏死过去。
袁尚大力的推开房门,甄姬正坐在房内,果然没有睡!
袁尚示意周仓关好门,随后上前质问甄姬,作为新妇怎敢这么冷漠的对待夫君?!
甄姬并不说话,只是高冷的看着袁尚,好似一座冰雕。
袁尚更加恼火,甄姬这才嫁过来几天就敢不和自己说话,这是冷暴力吗?在三国时代和自己的夫君玩冷战?这女人是傻了吗?
“看来你是不想嫁我!”袁尚怒道。
甄姬深吸一口气,随后终于说话:“我原本是想嫁你的,但你并不真心待我,又娶两妻,我便不想嫁你。但我又不能不嫁。现在我的家族都畏惧我,讨好我,因为他们知道你说说话就能毁掉他们。可是你做的这一切可有想过我的想法?!我和家族有矛盾,你就把我的家族之人抓起来下狱!这就是你的为夫之道?”
袁尚看了看甄姬,感觉两个人的隔阂越发的深了,然而甄姬这种不沟通反而选择和自己对抗的方法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不然自己在家中的权威便没有了。
一念及此,袁尚也懒得说话,上前抱起甄姬,后者拼命的挣扎,而袁尚力气大,甄姬挣脱不掉,被他硬生生的摔到床上,之后袁尚发疯似的把甄姬的衣服全部撕扯掉,中间还给了甄姬一个耳光!
而打完甄姬,她的确是老实了,不反抗了,她只是一闭眼,如同一具僵尸的躺在床上,眼角落下泪来。
此时的她已经衣不遮体,绝美的人类女性胴体展示在袁尚眼前。
但是袁尚哪还有半分心思去求欢,他不是变态的强奸犯,在这种情况下完全没有了兴致。同时内心也是十分沮丧和无奈的。他本想自己娶甄姬是免她受苦,不必二婚,更不必走向被曹丕下令处死的结局,他甚至一直在做心理建设,以后众多的妻子中不能太宠爱甄姬要一碗水端平。不想今日已经成为夫妻的二人竟然到如此境地。
袁尚知道今晚他自己的行为也很冲动鲁莽,但是作为丈夫,他应当有他自己的权力,何况是在古代!就是在穿越前要是新婚妻子不让老公上床恐怕也得夫妻大吵一架。
袁尚看着绝美的甄姬,看着她执拗的面庞,刚刚二人厮打时自己打了她一耳光,此时的袁尚还是心软了。用手去碰甄姬被打红的脸庞,也想擦拭她眼角的泪水。
不想甄姬嫌恶的一扭头,躲过了袁尚的手。
袁尚心里被这个动作彻底给弄凉了,袁尚不禁自嘲道:“何苦呢?真是何苦呢?早知道你是这种的性情,我自当不会娶你。你既然不想我碰你,也不愿与我说话,那么你就这辈子别说话了。当个哑巴好了。从此你就待在这个院子中,哪里也不准去。直到你想好了,该对我说什么,做什么!”
说罢袁尚扯过被子给甄姬遮住身体,之后扬长而去。
在院中他下令禁足甄姬,且不准任何人和她说话,直到甄姬向自己请罪才能离开这个院子!
院中的侍女们被刚刚周仓的行动震慑,都是吓得噤若寒蝉,没有一人敢出声,都原地跪着不敢抬头。
袁尚心中烦闷,怎么如此美丽的甄姬竟然是这么一种性格,连妻子最基本的事情都不做,完全把自己当仇人似的。
心情烦闷时自然就想和人聊聊天,袁尚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黄月英,恰好大婚之后没有去过她那,因此袁尚便去往黄月英的院落。
院中的侍女们见袁尚来了都十分欢喜,早有侍女回房中告知黄月英,后者心中欢喜,从房中跑出来迎接袁尚,见到袁尚后急匆匆的上来施礼,脸上挂着发自内心的笑容和热情。
袁尚二话不说上来便把黄月英公主抱起来,黄月英顿时有些尴尬,而心中却十分欢愉,说道:“夫君,这满院子的人呢!”
但是她的身体却十分的诚实,双手揽着袁尚的脖子也不带撒手的。
侍女们见状纷纷撤离,之后轻轻关好院门,同时传来窃窃私语和嘻轻微的嬉笑声。
袁尚把黄月英抱到屋中床上,之后便开始起来。二人早就不是第一次,这几天反倒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黄月英早就盼着袁尚来,身体都热烈的反应着,但同时又关心的问袁尚吃过饭没有。
袁尚说:“还没吃,先吃你,再吃饭。”
黄月英则忍着剧烈的反应,建议袁尚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桌上有点心。”
于是便有神奇的一幕,黄月英床上多了一盘点心。而袁尚却早就提枪上马。
“你喂我吃!”袁尚喘着粗气说道。
黄月英“嗯嗯嗯”的答应着,她一边飞到天上去,一边不忘把点心塞进袁尚的嘴里。
袁尚大力的发动战争,而黄月英则拼命的抬起软到无力的胳膊,费力的把点心放到他口中。
袁尚此时一边开车一边吃点心,也算别有生趣。加上之前在甄姬处的怒火,此时正好释放出来。
点心吃完了袁尚嘴里发干,他便取了水壶到床榻上,但偏偏不好好喝水,非要黄月英喝了含在嘴里喂他。
黄月英不禁开心的埋怨道:“袁郎就爱难为妾身,身子这般瘫软,哪里还能喂你水喝?”
袁尚不管,坚持黄月英喂水。黄月英只得含着水,去口对口的喂水。
黄月英不禁意乱情迷的问道:“三郎,你为何总是让我伺候的时候分心去做其它事情啊?妾身有时做不到啊。”
袁尚笑道:“一心二用,更能体验强烈。”
待二人结束后,夫妻之间叙话。袁尚问起曹宪和机巧工坊的事情。黄月英一一汇报。
曹宪这几日待人温和,特别有担当,一直和黄月英分担府中事务,二人算是相互帮忙也算是相互监督。不过黄月英说曹宪的侍女和司马朗使团的线人有消息传递,这些都是被黄月英派去盯梢的女子看到的。
袁尚不禁苦笑,女人们仿佛天生会搞后宫这一套,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的,压根不用教!
不过黄月英又再次问袁尚,她和曹宪同为妻子,自己这么监视她,好吗?
袁尚明白,这是黄月英要自己一个态度,别她这边当任务完成,而到头来袁尚埋怨她监督得太阴险。
袁尚便把现在的军事态势告诉了黄月英,黄月英这才知道公公袁绍不在邺城是他去攻打幽州了。袁氏一族一直隐瞒自己的军事意图,与曹操的联盟只不过是权宜之策。难免曹氏因此而心怀不满,而曹宪作为曹操长女位于中枢,袁尚必须要表面和她亲和,而暗地里防备曹宪。曹宪此时的身份也更多是人质和象征性纽带多一些,而并非能够说体己话的妻子。
黄月英自然又说起了甄姬,说她平时深居简出,基本不和其他人接触,并且也问到袁尚是否和她圆房。
袁尚便把今日之事告诉了黄月英。黄月英闻言十分惊讶,以她的认知无法理解甄姬的行为。在古代,身为妻子竟然拒绝和夫君圆房,这是违背常伦之事,已经是有亏妇德了。丈夫甚至可以因此休妻,而且如果对簿公堂的话还可以向甄氏讨说法。不过袁氏已经是冀州并州的统治者了,袁绍袁尚自己就是法律。
不过黄月英为人善良,还是劝解袁尚不要太生气,禁足之后的甄姬应该会想明白的。她也说自己会去劝甄姬。
至于机巧工坊,黄月英已经在筹建,这几日刚刚大婚,邺城又关闭,所以进度有些迟缓。袁尚则告诉黄月英这个事情进度要抓紧,要敢于实验,敢于创新,不必在乎外在的议论,只要能拿出真东西来就好。袁尚表明他十分希望看到新式的弓弩。
黄月英领命。
翌日,三天的闭城已经到期,袁尚不得已放开了城门。司马朗等一行人早就等在南门处,这大门一开整个曹操使团的人全部南下返回,但并无司马懿的身影。
整整三天的全城搜捕,司马懿像空气一样消失不见了。袁尚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司马懿不愧是司马懿啊!”袁尚长叹一口气,之后又有些懊恼自己。在大婚那天夜里就不该心慈手软。应该直接让周仓把司马懿给控制起来!自己有时办事缺乏魄力和当机立断!
这是你死我活的三国时代!自己竟然有心思和司马懿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果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错失控制司马懿的机会!
袁尚进行自我反省!
而这时袁绍北方的战报也传到了邺城,不但如此,还有一行人从北边来押解着一位犯人——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