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有病吧!?”
聂枫甩手挣脱赵一朵的小手,骂人家:“你觉得我是你的解药吗?
还特么和我睡,真以为我是牲口啊?”
“所以我要试试!”
赵一朵再次抱住聂枫的手臂,眼神坚定的说:“孙瑶瑶说你是,我不信!”
“爱尼玛信不信!”
聂枫再次甩开赵一朵,朗声道:“妹妹,感情的事,不能这样解决。
你得自己度自己啊!”
“不行!”
赵一朵挥手扯过安全带,绑在自己身上,拧声道:“反正今晚我不下车!
你回家,我就跟你回家。
到家,我就说你欺负我了!”
“卧槽!属狗皮膏药的?”
“对!”
赵一朵毫不在意聂枫的挖苦言语,大眼睛转动了几下,说:“我知道一个秘密。
如果你帮我收拾黄毛,我就告诉你。”
“什么秘密?”
“帮我收拾黄毛!”
“尼玛......”
聂枫气呼呼地丢掉手里的烟,有点无计可施了。
大过年的,他还有些不忍心把赵一朵踹下车。
毕竟同学八年,这丫头也不算坏人。
要是把她一人丢在这儿,冲这丫头的“虎”劲儿,还不知道生出什么事来。
“好吧!”
聂枫无可奈何,点头告诉赵一朵:“哥今晚帮你收拾黄毛。
可你记住,老子不是牲口,不让你陪睡!”
“到时再说!”
“说你大爷!”
聂枫瞅了一眼赵一朵,侧身将人家身上的皮衣紧了紧。
说:“大冬天的,你特么穿成这模样,存心招惹黄毛吧?”
“咋滴,你不喜欢啊?”
赵一朵扯开皮衣,朝聂枫晃了晃鼓鼓囊囊的上半身,讥讽道:“你甭装逼!
你的牲口德行,我们宿舍的人,都知道!”
“你快打住吧!赶紧指路!”
聂枫有些心虚地启动汽车,不再看赵一朵。
她们宿舍的四朵花,有一半,还真切身体会过他的牲口德行。
这四人,是当初刚入学时,被庄斌等人评定的四大美女。
虽然后来赵一朵因为“可爱”,被蒋怡然顶替了。
但这丫头,也是可爱的一朵花啊。
晚上十点多。
赵一朵指引着聂枫来到一处略显破旧的小区。
她指着一栋楼口说:“黄毛就住一楼左手那一家。”
“那还愣着干啥?”
聂枫推门下车,嘟囔道:“赶紧冲进去砍人!
打完收工,我好早点回家。”
“等等!”
赵一朵拽住聂枫,从衣兜里翻找出一把钥匙,探着腰,看似很专业地走向楼口。
艹!
还真特么有点女侠的味道。
聂枫手里攥好几粒石子,跟在了赵一朵身后。
立在门口,赵一朵谨慎地用钥匙缓缓转动。
“咔哒”一声,房门打开。
“都别动!”
赵一朵率先推开房门,冲进去,摆出了一副马步撑掌起手式。
真费劲!
聂枫跨步闪身,跟进房间,脚后跟随之一踢。
“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卧槽?!”
屋内人惊叫了一声。
就见侧面卧室内的茶几前,一蹲一坐,两个光屁溜的男子。
蹲着的那个,刚好就是黄毛。
而在旁边的床上,躺着一个同样光溜溜的女人。
女人四肢被绑,嘴里好似还塞了一团什么丝织物。
“赵一朵?枫...枫哥?!”
黄毛率先明白过来,吓得身子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另一位坐在沙发上的家伙,起身慌里慌张地找衣服。
“真特么是个怂货!”
聂枫瞅了一眼还摆着架势的赵一朵,挥手说:“你收拾黄毛,我弄这个光头!”
“好!”
赵一朵收势,攥紧小拳头,直奔黄毛。
聂枫则大步跨进卧室,没等光头穿上衣服,一脚就将人家踹在了地上。
随后,“duangduang”就是一顿猛踢。
“闭嘴!别吵吵!”
“草泥马!自己把嘴堵上!”
“duang!duang!duang!”
聂枫边呵斥光头,边踢踹人家。
光头也老实的很,抱头蜷缩在地上,一点也不敢反抗。
嘴里还低声求饶:“枫哥!我...我错了,饶了我吧。”
“好了!”
聂枫停止狂虐光头,侧身快速拦住了赵一朵。
因为,这虎丫头,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把小刀,正准备给黄毛做太监手术。
“不行!我非阉了他不可!”
赵一朵手里攥着小刀,挣着身子,不依不饶。
“拿来吧你!”
聂枫生怕赵一朵发疯,攥紧她的手,将小刀夺过来。
手指床上不停“呜呜”喊叫,白嫩身子不停扭动的那名女子。
吩咐道:“去帮她解开,问问什么情况。”
“好吧!”
赵一朵抬腿“咚”的一声,又给了黄毛一脚,才快步走向床上的那个女人。
聂枫皱着眉目,冲黄毛和光头挥了挥手:“都特么起来,把衣服穿上!”
“谢...谢枫哥!”
两人呲牙咧嘴,爬起来找衣服。
卧槽~
聂枫一眼瞅见了黄毛屁股上的多条红色的印记。
下意识想到前几天在明盛广场,捉住的那个头盔男。
玛德!原来是你啊!
“你特么给我滚!”
聂枫手指光头,让人家逃离了房间。
随后,他拎着黄毛,来到了旁边的卧室。
“跪下!”
聂枫端坐在座椅上,让黄毛老老实实地跪在了面前。
“说!”
聂枫手指隔壁卧室,问黄毛:“床上的女人,是啥情况?
是不是你们强迫人家?”
“不!不!”
黄毛哭丧着脸,连连摇头说:“枫哥,她是卖的。
我们哥俩今天给了她两千呢。”
“放你妈狗屁!
自愿还用绑着手脚,堵着嘴......”
“哦,明白了!”
聂枫挥手“啪”的一声,给黄毛一记耳光。
笑着夸人家:“你们还特么挺会玩啊?”
“不敢!不敢!”
黄毛咧着嘴,哪敢受聂枫的夸赞,哆嗦着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你也滚吧!”
聂枫挥手驱赶黄毛。
他怕一会儿赵一朵看见黄毛,再拿小刀“割鸡鸡”。
黄毛愣了一下,想说什么。
可瞥了一眼聂枫,又闭上嘴,乖乖地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家门。
“班长!”
另一边卧室,赵一朵喊聂枫。
聂枫走过去,瞅了一眼那名女子。
此刻,女人已穿上衣服,低头坐在了床边。
赵一朵一脸不屑地瞅着人家,对聂枫解释说:“她收钱办事,罪有应得!”
“得个屁!”
聂枫不悦地怼了赵一朵一句。
他并不觉得“收钱办事”的女人就低人一等。
都是为了搞钱,谁特么比谁也高尚不了多少。
“拿上钱,赶紧走吧!”
聂枫指了指旁边茶几上的一叠钱,让女人离开。
女人顺从地点点头,起身拿起钱,犹豫了一下。
说:“好像多了......”
“多就多吧!”
聂枫轻声告诉女人:“大过年的,就当是奖金吧。”
“......”
女人抬头看了眼聂枫,低声道谢:“谢谢...聂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