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程强忍着不适感,瞟了聂枫一眼。
她没有急于责怪这个累到大口喘粗气的小子。
又过了一会儿,女人感到胸前那只大手竟然在慢慢蠕动,甚至还有进一步动作。
“臭小子,手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啊?”
聂枫一愣,手下意识揉搓了一下......
卧槽!他猛然挺身坐起,手快速脱离了那个敏感位置。
“大姐!我...我不是有意的。”
“知道。”成程挣扎着也坐了起来。
她侧过身子,拽了拽自己的连衣裙,想掩盖住过于明显的凸起。
怎奈,衣服浸透,雨又不停在下,所有努力,只能是徒劳。
“大姐!坐车上去吧。”
聂枫站起身,搀扶着女人的双臂,将她身子靠在自己身上,一步步挪到车前。
“大姐!你大腿受伤了?”
成程翘臀轻挪向车后座,浑圆紧实的长腿抬起之际,露出左腿一道划痕。
“还好,只是浅浅的划伤。”
聂枫双手捧着女人的雪白大腿,长出一口气。
女人美眸盯着聂枫,清冷的脸上显出一丝柔媚:“没事就把手放开吧。
一会儿...江千亿会来。”
“啊?哦......”
聂枫小心翼翼将女人的双腿在车上摆放好,冲女人憨憨一笑。
“大姐你坐好,我...去拿些东西。”
说完,他快速跑到车后,从后备箱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又拎出保温杯,递给了女人。
“大姐,喝口热水,换上我的衣服。
我...我现在去救七哥。”
“小枫!”
成程快速握住聂枫的手臂,俏脸满是担忧之色。
“你...还可以吗?
江千亿在赶来的路上,要不...再等等?”
聂枫拉住女人的手,摇摇头,豪迈道:“大姐放心!弟弟我有的是力气,你就瞧好吧。”
说完,他放开女人,快速走到山坡旁,重新系好绳索,再次来到了那棵大树旁。
大树躯干已显出裂痕,汽车开始摇摇欲坠。
聂枫不敢耽搁,将一根绳索递给邹七:“七哥,将绳索系身上。”
邹七冲聂枫感激地点了点头,快速系好绳索,从驾驶位一点点向外轻挪身子。
随着他的挪动,汽车抖动幅度越来越大。
就在邹七身子探出车外,一只脚踩在山壁上时,“咔吧”一声,大树断裂,汽车快速倾斜,径直滑向波涛汹涌的谷底。
“七哥,小心!”
聂枫下意识探手拉住了邹七的手臂。
邹七宽大的身躯一颤,顺势奋力向前一跃,直接扑倒在山坡上。
“好险!”聂枫大呼一声,身子也跟着斜卧在山壁上。
“真特么仗义!”
邹七小心翼翼转回身,冲聂枫竖起了大拇指:“小枫,七哥这条命,是你的了。”
聂枫微微一笑,身子因紧张开始剧烈颤抖。
太特么险了!
他瞥了一眼脚下翻滚的波涛,不免生出些许后怕。
两人在山坡上停留了十几分钟,才开始慢慢向上攀爬。
他们攀爬的速度,自然要比刚才聂枫和成程两人快很多。
十几分钟的时间,两人便来到了路边。
解开绳索,两人相视一笑,双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小枫,以后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哥哥,哥哥赴汤蹈火,绝不含糊。”
聂枫点点头,并不多言,收拾好工具,和邹七来到了车前。
天空放亮,雨渐小,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快速驶来。
汽车停在聂枫车前,车窗打开,露出一张书生脸。
“大嫂,大哥来了。”
邹七跳下副驾驶,快速打开车后门,待成程缓身走下车后,便一瘸一拐地快步跑向前面的汽车。
成程看了聂枫一眼,红唇轻启,欲言又止。
“快回去吧姐。”
聂枫冲女人微微一笑:“回去好好休息,腿上的伤...记得消毒处理一下。”
“知道了。”成程点点头,扭身略显不舍地向前走去。
聂枫立在自己车旁,保持着笑意,盯视着车内的江千亿。
他并不想与这个人有过多接触,免得后续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邹七和江千亿耳语了几句,快速打开了车门。
江千亿迈步走了下来。
他身材高挑,走路风度翩翩,脸上的笑容透着满满的善意。
聂枫也向前走了几步,迎着江千亿伸过来的手,紧紧握住。
“小枫,我们又见面了。
我父亲的事,多谢你照料了。
还有,刚才你救他们两人的恩情,我会记在心上。
多谢了。”
江千亿说话轻慢,每一个字都咬着说,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聂枫摇摇头:“您甭客气。”
“嗯,很好。”
说完,江千亿拍了拍聂枫的手,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
“哦,对了。”
走了几步,江千亿又转回身,笑着对聂枫说道:“小枫,我的会馆你好像很少去啊?
以后要多去,那里的所有项目,你尽可随意挑选。
男人嘛,不就图个潇洒吗?是不是?”
“好的,我会的。”
聂枫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他的邀请。
千亿会馆,他自然向往,尤其是上次大嫂请他吃饭,给他推荐的两个旗袍少妇。
可是,有成程在,他还是有些放不开自己的性子。
近四十岁的油腻心理,十九岁的身体素质,对女人的索求,总是欲罢不能。
尤其是他现在有了足够实力和能力去实现前世只敢想却不能干的事。
聂枫冲着离去的那辆豪华汽车挥了挥手,钻进自己车里,启动离开。
“轰——”
车辆刚驶出几米远,一块巨石轰然坠落在车后。
卧槽!聂枫下意识踩下油门,飞速驶离。
好险!
来到空旷地带,聂枫停下车,心有余悸地长出一口气,落下车窗,点燃一根烟。
傍晚,夕阳映射下,天空出现一轮绚丽的彩虹。
“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
望着此景,聂枫忍不住轻哼起这句歌词。
重生后,所有风雨他都能接受,可能伴其左右的知心人能有几个?
看透,却未能看淡。
聂枫为前世羁绊而生,注定要背负常人无法理解的孤独。
谁愿与其分担?谁又能分担?
“去特么的!
老子只想搞钱,搞地位,搞人!”
聂枫抻着脖子,挥臂嘶吼一声,心情顿时不再被忧郁笼罩。
他开车回到自己那个小院,给三位老人安排好一切,驱车返回学校。
刚到校门口,手机铃声响起。
“学弟,我在丰裕镇宾馆,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