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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停风早早起来修炼,在吐出一口浊气后,缓缓睁开眼睛。

门外似乎站着几个人,正在讨论些什么。

“听说谢太守昨天遇刺了?”

“少在这里造谣,太守实力深不可测,就算是一整个青州城修士一起上也不见得打得过,真会有人敢孤身行刺。”

“不是我造谣,我有一个朋友,在谢府当仆役,听他说行刺之人是个剑客,还有一柄金色长剑留在府中。”

停风听到这里,不由提起精神,昨天玄参晚上并未回来,恰巧谢府又被行刺,这两件事很难不让人想到一起。

“不光是这样,听说那柄光剑别说是拔了,就连靠近都困难。”

“原来今早外面那么多官兵是因为这个啊。”谈话者一阵唏嘘,难不成谢太守真的老了?为何这段时间里麻烦频出。

停风起身回到楼上,敲响天明房间,门内传来鼾声,不见回应便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天明正躺在床上,斗篷当作夏凉被披在身上,整个人呈现出一个大字,停风推门动静引得他翻了个身,用手挠了挠屁股。

“喂。”

三两步来到天明跟前,见男人睡得死,便伸手摇了摇。

“醒醒。”可回应停风的只有鼾声。

天明周身被斗篷包裹,平日里伸出的手都是一片模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屏蔽他存在,或者说是在屏蔽世人记忆。

他是怎样的人?

这个疑问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消退,停风开始对男人长相开始好奇,也忘记了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在好奇心驱使下,停风缓缓把手伸向天明斗篷。

曾经停风不是没有幻想过,在她脑海中天明样子应该是贼眉鼠眼的,就如同那个蒋菜一般,或者应该是一副粗犷大汉模样,当然也有可能是普通人长相,但不论是什么样子,这个男人绝对和帅字不沾边。

啊切!!!

似乎是知道了停风想法,天明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这一番动静直接把停风小手吓得缩了回去。

可男人只是摸了摸鼻子,便又将手收了回去,见状,停风长舒一口气,再次将手伸了过去,当她触碰到斗篷边缘时,只听“啪”的一声,她那只手在一瞬间便被狠狠嵌住。

“你在做什么?”四目相对,天明面露疑惑。

真是见鬼了,昨天熬夜干活,今儿个早上一睁眼就看到一张冰碴子脸,我说怎么刚才冻得慌,在这搁上一块大冰坨子谁不冷!

“没什么,就是看你死了没有。”停风回答道,除了眼神有些躲闪以外,脸上就没有多余表情。

汝听,人言否?

停风揉了揉被天明捏红的手腕,说道:“昨天晚上你去干什么了?”

“天大地大,你管本大爷干什么去了。”

“谢府传来太守遭到行刺消息,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不知道。”

“那昨天你去干什么了?”

“不知道。”

“....”

眼见什么都问不出来,停风多少有些恼火,冷哼一声后便离开房间,就当他出门时,天明冷不丁来上一句,“没事少往太守府跑。”

停风点点头答应下来,转身便去修炼了,再过一个半时辰,就是比武大会第三场了。

而被少女叫醒的天明此时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你酣睡被人叫醒后,即便你还想睡,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天明心头莫名感到一股烦躁,经验老到的他很快便对自己这种症状做出判断,这种病极为罕见,全天下只有一种人会得这病,天明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中招,心如烈火焚烧,急需甘露解渴。

天明为这种病起名为“缺女人”。

“啧。”久病难医,唯有饮鸩止渴,一念至此,天明起身屁颠屁颠走向怡红苑。

大白天的,还是早上,怡红苑自然是没什么人,就连看门的伙计也在晃着头打瞌睡,见有人来朝楼上招呼了一声,便迎了上去。

“这位大人...”话说一半,伙计就呆住了,眼前这灰袍男人先前见过,就是前几天他抬出去那位,却没想到此时他竟又找上来了。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看门伙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说这人没钱吧,他先前还在这里豪掷千金,但你说他嫖吧,却一个姑娘不碰,整日里饮酒听曲,弄得像是苑中姑娘有多难堪一般,实在是难缠。

“大人,您是要?”

“我是来治病的。”

神特么治病,这人脑子怕不是有些毛病吧!

仆役心中暗骂,不过既然来了就是客,这一点伙计还是明白的,于是便招呼着天明往大厅里坐,又大喊了一声道:

“鸨母,闲欠雷个客官由汇来里!”

“来了来了!”楼上噼里啪啦走下一中年妇人,左下巴处有着一颗美人痣,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不少痕迹,但是隐约之间透露出来的妩媚就可以看出,此人年轻时在青楼绝对是一方人物。

不过即便是有着多年经验的她在见到天明时也明显愣了一下,这人怎么没点眼力劲儿呢?

“客官,是要哪位姑娘来治一下呢?”鸨母向前一凑,一股勾栏子味就窜了出来,这女人直接将问题甩给天明,那你不是不嫖吗?那你总该点人吧,至于传出去是什么样子,门一关谁知道。

“嗯,就把你们这的隐月姑娘叫出来吧。”天明淡淡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鸨母清了清耳朵,一脸震惊,不过随后震惊转为一脸嗤笑,原来先前之忍住不嫖是为了这个。

“隐月姑娘在我们这可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

这天明自是知道,上一次嫖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现在再说一次无非是要提醒天明,钱带够了?

“谁说本大爷要嫖了,来这听个曲子不成?”说完,天明将从怀中拿出一把黄金,重重拍在桌子上,粗摸估计大概二十两左右。

鸨母瞅了一眼桌子上金子,面色有些为难。

天明自然看出鸨母的意思,道:“这些只是定金,若是隐月姑娘把本大爷伺候舒服的话,我再给你十倍。”

可尽管天明这样说,鸨母还是不肯松口,推脱道:“隐月姑娘昨天晚上游花船归来太晚,此时正在休息,要知道隐月姑娘在我们这里是客,弹不弹曲子全由她做主。”

“上次我还有一日房钱未花完,你便把我扔出,此事我还未和你清算,况且你在楼外散播谣言的事情我若是说出去,恐怕....”

鸨母轻蔑一笑,且不说有没有人会相信眼前这落魄男人是前些日子包房客人,就算是有,谁会相信这个男人能够在红怡苑只喝不嫖一十三天。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傻也没有用。”

说罢,天明从胸口掏出一枚青色令牌,上面赫然写着“谢”一个大字,整个青州拥有这等令牌只有三人,而他们代表的正是官府。

一旁仆役疑惑这是什么时,鸨母直接贴了上来,那一对凶器在天明身上好一顿乱蹭。

“大人,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既然是谢大人朋友,那我们红怡苑一定会好生照顾。”

这块令牌当然不是谢安给的,那是昨天晚上谢安去天上抓自己时,自己偷偷溜进他书房里偷来的。

“现在,你觉得我说话会有人信了吧。”天明挠了挠屁股说着。

鸨母欠身道:“大人,嬷嬷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这就为您安排隐月姑娘,还望大人能够网开一面。”

“好说,好说,那这金子?”

“只要大人您开心就好。”

听到鸨母这么说,天明一把又将金子塞了回去,世上还有比白嫖更舒服的事情吗?

天明掂了掂手中令牌,那就是用别人名义白嫖。

而且还是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