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厂招待所虽然住着程旭东那帮人,但是空房间还有不少,江凡让招待所的服务员给开了间房,还让服务员把已经上锁的洗澡间给打开了,让杨东赶紧去洗个澡。
趁着杨东洗澡的时候,江凡亲自去招待所厨房炒了三个小菜,又从空间仓库里拿出来一瓶茅台,这才在房间里摆开了阵势。
杨东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他包袱里的干净衣服,这会看着还算顺眼点儿。
不过在乡下待了十多年,杨东显的比实际年龄老了不少,看着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江凡忍不住感慨道:“这些年你受苦啦!”
杨东甜嘴巴舌的吃了口菜,然后满不在乎的笑笑道:“苦是吃了点儿,可本事也没少学。”
说着杨东从身上摸出块铁牌子,扔给了江凡!
“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江凡接住铁牌子一看,上面刻着四个大字—摸金校尉!
“靠!这怎么串台串到《鬼吹灯》去了?”
江凡看着手里的铁牌子心里忍不住吐了句槽。
杨东可不知道江凡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一边吃菜一边说道:“我跟我那个师叔在地底下钻了十年,把所有搬山倒斗的手艺全都学会了。
以后哥们儿想要什么都能从地底下挖出什么来。”
江凡把那块铁牌子扔给杨东说道:“你丫能搞定那些机关吗?”
杨东眉毛一挑,不无得意的道:“江爷你别小看我,如果说破秦皇墓里的机关是我吹牛了,但是其他王侯将相墓里的机关我绝对手到擒来。”
江凡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我是说的是公安机关!”
咳咳——
杨东正在喝酒,结果被江凡这句话给弄的直接呛着了。
江凡盯着杨东,正色道:“你丫以后给我老实点儿,别想着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要不然老子亲手收拾你。”
杨东委委屈屈的说道:“我要是不想着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那十年的苦不是白吃了?”
“我说你丫怎么这么笨呢?”江凡白了杨东一眼说道:“以你现在的本事,就是本本分分的做古董生意,以后也是个专家级别的人物,何苦去做那些掉脑袋的事情?”
杨东一拍脑门儿,恍然道:“哎呀!这些年跟着师叔尽想着那些作奸犯科的事儿了,倒是把自己的老本行给忘了。
明天我得去看看我那个便宜师父,要是老家伙还没死的话,我得再跟他学几手阳间的玩意。”
江凡见杨东这也算是开窍了就没再多说,俩人又说了会儿话,便休息了。
第二天江凡和杨东起的挺晚,又是江凡下厨做了顿早饭。
吃完饭江凡说道:“今天我带你去买几身衣服,把自己好好拾掇拾掇,也好回家见你爸妈去。”
杨东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笑了笑说道:“我这身衣服挺好的,要是买新的,我爸妈该不心痛了。”
江凡忍不住踹了杨东一脚,笑骂道:“你丫是不是有病?一出去就是十多年,好不容易回来了,还得让你爸妈难受是不?”
杨东嘿嘿笑着没说说话,这小子在乡下十多年,性子倒是没怎么变。
江凡带着杨东买了好几身衣服,总算是把他打扮成了有为青年……中年的模样。
看着自己那一身行头,杨东忍不住咂吧着嘴道:“老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哥们儿换上这身叶子,是不是精气神儿都上来了?”
江凡忍不住撇撇嘴:“你丫这样顶多算个沐猴而冠!”
杨东也不在乎,笑嘻嘻的说道:“行了,衣服也买了,我也该去找我那个便宜师父去了,麻烦江爷再赏个百八十块的,我也好给我那个便宜师父买两斤果子!”
江凡没好气的甩给杨东一千块钱:“你丫有事儿就来找我,要是找不找我去轧钢厂找建国也行,你小子现在是轧钢厂后勤主任。”
“得嘞!”杨东接过钱往兜里一揣,潇洒的挥挥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江凡笑骂道:“滚你丫的吧!”
看着杨东那潇洒离去的背影,江凡忍不住感慨,这小子以后怕是要活成神仙了。
很快,秋风又起,程旭东那帮人轮训结束带着宝贵的经验回去了,然后轻工部又派来了第二批轮训人员,同时冶金部那边也派来了一支轮训队。
为了这事儿大领导还狠狠的骂了江凡一顿,说他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孟大炮培训人才,也不知道给他提个醒。
对此江凡只能认错赔罪,答应帮着大领导这边多培养一些生产经营方面的人才,总算是浇灭了大领导的火气。
就在江凡这边慢慢发展的时候,四合院儿回来了一个重要人物!
今天秦淮茹特别高兴,因为棒梗又又又出来了。
在监狱里待了两年多,棒梗瘦的跟猴儿似的,秦淮茹心疼儿子,破天荒的买了半斤肉回来,给棒梗包了顿饺子。
当然,这顿饺子只有棒梗能吃到,贾张氏、小当、槐花只能流着口水看着。
棒梗这两年多也真是吃住了苦头,埋头把所有的饺子吃了个干干净净,连盘子底的汤都喝了。
把盘子往桌上一扔,意犹未尽的说道:“妈,我这刚出来,你就给我弄这么点儿吃的,也太抠门儿了吧?”
秦淮茹无奈的说道:“棒梗,你不知道咱们家的情况,现在傻柱自己把着钱,妈那点儿工资管着四张嘴,能吃饱就不错了,哪还有余钱给你买好吃的啊!”
啪——
棒梗气的直接拍了桌子,骂道:“马勒戈壁的,傻柱要干什么?他的钱都是咱们家的,凭什么他自己把着?
今儿我非跟他好好说道说道,让他知道知道这个家谁做主!”
说完,棒梗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看样子是真要去找傻柱算账了。
要是以前秦淮茹肯定得拦着,不过这回她倒是一句话都没说。
这一年多来,秦淮茹也是受了一肚子气,真是想让棒梗这个好大儿帮着自己把这口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