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三天回门,即便是这样混乱的年代也是该有的礼数。
所以在新婚第三天的时候,江凡两口子回了张家!
张家大哥张延安在部队没回来,家里就剩了张父张母和张援朝三人!
嫁出去的闺女回家,张母心疼的紧,只跟江凡说了两句话,便拉着张欣欣回房间说体己话去了!
江凡这个毛脚女婿,只能陪着张父在书房聊天,这次张援朝倒是有资格旁听了,不过也只能做些端茶倒水的事儿!
“你王叔两口子去粤省了,听说是你给的建议?”
张父看着江凡满眼的欣赏,比对张援朝那可和蔼多了。
“我只是提了一嘴,没想到王叔还真做了这样的决定!”
江凡没否认也没居功,语气淡然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张父笑着道:“你王叔说你眼光深远,性子沉稳,不像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倒像个四五十岁的老家伙,看来他说的还真对!”
江凡无奈道:“王叔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张父摆摆手,岔开话题道:“现在你王叔算是脱离苦海了,可是咱们家却在漩涡之中,你说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现在张父已经不把江凡当做晚辈看待了,很多事情他都想跟江凡交换一下意见!
江凡沉吟片刻说道:“爸,您现在是病人,还是应该以养病为主!”
张父眉头皱了皱,但随即点点头道:“你说的对,我一个病人当然要以养病为主,其他的事情就让他们折腾去吧!”
江凡沉吟片刻,又提醒道:“不过您现在负责装备制造,还是要督促一下质量问题,否则让劣质产品流入部队,那可是天大的事情!
再有您也可以搞些军事研究,比如说研究一下外军的作战经验以及技术装备,这些对我们的部队都很有借鉴性!”
张父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些都是我分内的责任,肯定不能不管不问!”
江凡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虽然那件事还要四五年之后才发生,但江凡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张父。
“爸,另外您还要多注意兵工厂原材料的流向,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常一定要及时向最高层汇报!”
张父闻言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他目光如炬的看向江凡,只是心中想问的话却始终不敢问出口!
江凡也理解张父的心情,无奈苦笑道:“我这也就是给您提醒,对有些事情要做好防范。”
张父深吸口气,意味深长的说道:“我知道,这方面我也会多加注意!”
江凡见张父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说,只有张援朝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
在张家吃完饭,江凡小两口才又回了四合院儿,那本一百零八式还没研究透彻,俩人还需要继续努力!
江凡婚事办完没多久,傻柱和秦淮茹也把婚事办了!
只是跟江凡的婚礼相比,这俩人结婚只能用寒酸二字形容!
傻柱这边除了何雨水也没什么亲人,秦淮茹那边因为是寡妇再嫁,秦家也觉得丢脸,所以也没来人!
贾家就更不用说了,就算还有亲戚也不能来参加这种婚礼!
当然,贾张氏除外,这老虔婆可不在乎丢不丢脸,儿媳妇结婚的酒席她也照搂不误!
棒梗、小当、槐花这仨就更不用说了,许久没沾到油水的他们,就等着这一顿了。
可惜傻柱并不想在婚礼上多花钱,所以就按五块钱一桌的标准摆了三桌,请的也只是四合院儿里的禽兽!
见识过江凡结婚时的排场,再看傻柱准备的酒席,众禽都感觉有些索然无味!
不过这年头家家户户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能吃点儿荤腥,赶上有人结婚,都想随点儿礼打打牙祭!
可是吃傻柱的酒席想打牙祭也不容易,毕竟五块钱的标准,一桌也就三四个带肉的菜,十几个人吃根本吃不到多少。
再加上有上次拜师宴的前车之鉴,众禽都做好了准备,开席就往死猛搂。
端盘子、抢菜那都是小意思,更有甚者连菜带盘子的往家里端!
有开头的就有跟着学的,没多大功夫,原本的三桌酒席连点儿残羹剩饭都没留下,盘子碗啥的也丢了不少。
被请来做饭的大师傅看到这等景象,都忍不住摇头感叹:“操办了二十年酒席,还是第一次见着搂席能把盘子搂走的!”
傻柱气的脸涨的跟猪肝一样,可结婚这种事要的就是个喜庆,傻柱就算有气也只能忍着。
不过晚上傻柱把这点儿气都撒到了秦淮茹身上,只是他们俩住在聋老太太屋里,只是隔了道帘子,所以傻柱撒气撒的也不尽兴!
两场天差地别的婚礼办完,四合院儿却又有了新的热闹。
自从傻柱和秦淮茹结婚,贾张氏就开始四处借钱。
原本秦淮茹只是让贾张氏在四合院儿里借钱,可以贾张氏的人缘儿,现在四合院儿里借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于是贾张氏灵机一动,就把业务发展到了周边的院子。
四合院儿住着的禽兽知道贾家的情况,可其他院儿的住户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贾张氏上门借钱,多多少少都借了点儿!
可等到要还钱的时候,贾张氏直接一推六二五,让那些债主去找傻柱!
看见十几个债主上门,傻柱脸都绿了,可借钱的贾张氏,秦淮茹又在旁边哭的梨花带雨,傻柱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结果第一个月傻柱帮贾张氏还了三十多块钱,第二个月贾张氏又借了四十多块钱!
这回傻柱可不干了,自己一个月才二十五块钱,连给贾张氏还账都不够。
何况贾张氏借的钱傻柱是一分钱都没见到,让他还这个钱就更不可能了。
于是傻柱大马金刀的往门前一站,对那些债主说道:“各位街坊,咱们冤有头债有主,贾张氏找你们借的钱,那你们就找贾张氏要去,跟我何雨柱可没关系!”
有人说道:“何师傅,贾张氏说这钱是帮你借的,你不还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傻柱没想到贾张氏竟然会这么说,气的心里直冒火,不过他也知道有火也不能跟这帮债主发,可想让他还这个钱他又咽不下这口气。
好在傻柱也有些急智,眼珠一转说道:“各位,咱们得讲道理,我姓何,贾张氏姓贾,她找你们借钱凭什么让我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