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到家里,看着躺在床上似是熟睡的一大妈,眼中忍不住闪过一抹厌恶。
刚刚被秦淮茹激发出来的荷尔蒙在此时此刻却犹如洪水退去,早已经贼去楼空。
脱了衣服,易中海重新钻进被窝,正好合眼睡觉,却听一大妈说道:“秦淮茹说什么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易中海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他没想到自己那点儿破事儿,一大妈竟然全都知道了。
不过易中海也很快冷静下来,沉声说道:“她还能说什么?就是他们家困难那些话呗!
这次我什么都没给她拿,也让她知道知道什么事儿能干,什么事儿不能干!”
一大妈沉吟片刻说道:“现在秦淮茹指望不上傻柱,怕是更要扒着咱们家了,你可要想好了,那一家子利用一下还行,要是被粘上怕是会后患无穷。”
黑暗中易中海眉头皱了皱,秦淮茹让他们家那仨孩子认自己当干爷爷,不就是想粘上自己家吗?
可是在易中海看来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再怎么说贾家都是两个寡妇带三个孩子,还能拿他易中海怎么样?
不过既然一大妈都这么说了,易中海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认干亲的事情,便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早点儿睡吧!”
一大妈也没再说话,两个人同床几十年的人,就这样带着各自的心思睡去了。
元气满满的一天又开始了,江凡照例打拳、洗漱、买早饭。
只是江凡拎着刚买的早饭回来时看见四合院儿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这个年代农民兄弟赶着马车进四九城不是什么禁忌,只不过这一大早的谁会大老远的来四合院儿呢?
带着疑惑的心思,江凡走进了四合院儿,结果刚进四合院儿就听见中院儿传来吵闹的声音。
江凡加快脚步进了中院儿,就看见三个穿着羊皮袄的汉子正堵在贾家门口叫骂,秦京茹则躲在他们身后,满脸悲愤的怒视着贾家!
“秦淮茹你给我出来,你说要给我们家竟然介绍对象,记过介绍的是个瘸腿的半大老头子。
这也就算了,你们家还算计着让京茹诬赖人家,想要讹人家钱,你这是人干的事儿?
我们老秦家世世代代都没出过你这种损人利己的祸害,你进城才几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骂的最凶的大汉看着有五十来岁,但是身强体壮,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干活儿的老把式。
在他身边的两个大汉年纪都要轻些,不过也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壮,那怒目圆瞪的架势,好像要把贾家拆了。
此时贾家倒是房门紧闭根本没人出来应战,就连一向嚣张跋扈的贾张氏也无声无息的变成了老实人。
不过院儿里的三个管事大爷倒是都在,只是他们也都沉着脸默不作声。
江凡一看不对啊!
就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三个,怎么会对这种事袖手旁观呢?
其实三个管事大爷也想站出来耍耍威风,可惜人家秦家人根本不认什么狗屁管事大爷。
把三个老家伙骂了一通,他们这才老实了。
江凡这儿正纳闷儿呢!
易中海见他回来,眼珠一转,暗道:“这几个乡下人蛮不讲理,不如让江凡会会他们。
不管谁输谁赢,老子都能出口恶气。”
打定主意,易中海指着江凡说道:“秦家二叔,江凡回来了,你有什么话跟他说吧!”
那正对着贾家破口大骂的大汉,听了这话立即转头看向江凡。
江凡这时候才明白,原来秦京茹家里人找上门来了。
不过江凡也奇怪,看那位秦家二叔的样子,似乎对自己这个受害者很是不满,难道他是想来个颠倒黑白,讹上自己?
还没等江凡说话,秦二叔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小子,你就是江凡?我闺女看上你了,你凭啥相不中她?”
秦二叔一开口就把江凡雷的外焦里嫩,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我一个大活人,有自己的想法,凭什么她秦京茹看上我,我就得相中她?”
秦二叔身边那个年纪稍大的汉子吼道:“我妹子在十里八村那都是顶漂亮的姑娘你凭啥相不中她?”
江凡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听他说话应该是秦京茹的哥哥之类的人。
对于秦京茹的家人,江凡当然不会客气,只是冷冷一笑说道:“第一,我觉得秦京茹人品不行,第二,我家跟贾家有仇不可能结亲,第三,秦京茹在你们眼里美若天仙,可在我眼里还真就不咋地。
你说就凭这三条,我相不中秦京茹有毛病吗?”
秦家几个人听了这话,也实说不出来啥,只能狠狠瞪了秦京茹一眼。
秦京茹眼泪叭嚓的看着江凡,满心委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诉说。
江凡又看了秦家人一眼,说道:“话我已经说明白了,我不想再跟你们家有什么牵连。
如果你们再对我纠缠不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秦家几人见江凡如此硬气,再加上这事儿秦京茹本身就有问题,当真就没敢在跟江凡多说。
江凡也不想理会这些人,冷冷看了易中海一眼便回家去了。
易中海本想着来一招祸水东引,自己好坐山观虎斗,让江凡和秦家人拼个两败俱伤。
没想到江凡江凡三言两语就打发了秦家人,倒是给自己无端招来了江凡的记恨。
易中海正后悔的时候,秦家二叔又冲着贾家的门哐哐一顿凿!
嘴里还怒气冲冲的骂道:“秦淮茹你给我出来,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你们厂里问问你们领导,有你这样给人介绍对象的吗?”
秦淮茹本来还想着自己躲在家里不露面,秦二叔闹一阵也就走了。
可她没想到秦二叔竟然要去轧钢厂闹,这回秦淮茹也没法躲了,只能开门出来。
门一打开,秦淮茹未语泪先流,那副可怜的样子到好似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二叔,咱们好歹是至近的亲戚,您说我能害京茹吗?
要不是京茹她自己……”
说到这里,秦淮茹故意顿了顿,还看了秦京茹一眼,才接着说道:“按说京茹年轻不懂事儿我不该说她,可她也不能颠倒黑白把脏水全都泼我身上啊!”
秦二叔见秦淮茹这个样子,心里也忍不住合计,难道真是自家的丫头干了什么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