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阎埠贵,心道:“果然阎解成那小子跟着我,跟这老家伙有关系,而且看这意思易中海也参与其中了。
既然你们想要跟小爷使坏,那这个教训阎解成还就吃定了。”
打定主意,江凡蹲下身子,平视阎埠贵,冷冷的说道:“我说老阎呐!俗话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想想你自己干的那些事儿,阎解成进去不就是报应吗?
你要是不服,尽管找我来闹,不过你别忘了,你还有俩儿子一个姑娘,你总得为他们着想一下啊!”
众禽不明白江凡在说什么?
一个个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阎埠贵可听明白了,很显然,江凡不但知道自己要对付他,而且还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反击。
阎埠贵整个人颓然的坐在了地上,既然江凡是报仇,那这件事就很难再有回旋的余地了,自己大儿子肯定是要进去的。
而且江凡也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要是他敢闹腾,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也保不住,这回阎埠贵算是彻底没了脾气。
现如今阎解成蹲笆篱子已经成了定居,那阎埠贵就要考虑后面的事情了。
阎解成这一进去,工作肯定是没了,以后出来也要一辈子背着劳改犯的臭名声,想再找工作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了,人家于莉嫁过来还不到一年,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人家会为自己那个劳改犯儿子守着吗?
这些事情萦绕在阎埠贵心头,让他他瞬间仿佛老了十岁,一口气没上来险些再次昏了过去。
易中海此时心中也是打了一个哆嗦,他不清楚江凡是否知道这件事里还有他的份儿,更不清楚江凡要是知道他也掺和了,会怎么对付他。
谁知易中海心里正琢磨呢!
江凡却起身看向他,冷冷的嗤笑道:“易中海,你也不要存着什么侥幸心理,虽然你是个没儿没女的老绝户,不过既然你要算计小爷,那小爷也不能让你这么混过去,否则对老阎不是不公平吗?
你就等着吧!
很快你就知道算计小爷的下场。”
易中海这回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哆嗦,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了。
不过江凡已经不想让这帮禽兽继续看热闹了,扫视众禽冷冷的说道:“你们不用上班吗?眼瞅着快迟到了,别到时候被领导批评!”
众禽兽一听才想起来还有上班儿这件事呢!
赶紧着急忙慌的走了。
瞬间围观的禽兽散了大半,只剩下阎埠贵、易中海和一帮不上班儿的老娘们儿还留在原地。
阎埠贵今天是没法上班了,自己大儿子在局子里,他总要去看看才行,万一事情有什么缓和的余地,他也要争取一下。
易中海是被江凡的话给吓傻了,他是真怕江凡报复他。
可易中海转念一想,自己没儿没女的,江凡就算要报复也没处下手,顿时心情又轻松了许多。
这还是易中海头一次因为自己没儿没女感到庆幸!
阎埠贵拉着哭哭啼啼的三大妈回家了,老两口收拾了衣服、被褥、生活用品,带着莉一起去了关押阎解成的派出所。
到了地方,阎埠贵找人说明来意,派出所的公安同志也没为难他们,带着这三口人去了关押室。
阎解成昨晚上被人狠狠收拾了一顿,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疼,可看着那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他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连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直到看见阎埠贵、三大妈和于莉来了,阎解成才哭喊道:“爸,是你让我跟着江凡的,您可得救救我啊!”
三大妈和于莉不知道这件事,都看向了阎埠贵,就连跟着过来的公安同志也疑惑的看向了他。
阎埠贵赶紧给阎解成使眼色,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跟着江凡了?”
阎解成一愣,但他看见了自己老爹使的眼色,还以为自己老爹有后手,赶紧就把嘴闭上了。
见阎解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阎埠贵才算松了口气,看向旁边的公安同志说的:“同志,我们能不能跟他单独说说话?”
公安同志拒绝道:“不行,现在案件还在审理中,让你们给他送点儿东西就不错了,把东西放放下赶紧走吧!”
阎埠贵见状只能把一大包衣服、被褥、生活用品放下,然后对阎解成说道:“解成,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阎解成感动的眼泪哗啦啦直流,哭喊道:“爸,你一定要快点儿,要不然我怕我挺不住啊!”
阎埠贵也没听明白阎解成话里的意思,点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尽量想办法的。”
公安同志见他们说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往外赶人,三大妈和于莉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可在派出所里,她们也不敢乱来,只能跟着阎埠贵走了。
等阎家三口人和公安同志一走,矮壮汉子,就冷笑着走到了阎解成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小子行啊!还敢告状,看来昨儿晚上给你的教训还不到位啊!”
阎解成吓的刚要喊救命,结果嘴刚张开便又被勒住了。
出了关押室,阎埠贵赶紧拉着公安同志问道:“同志啊!我儿子这事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公安同志摇摇头说道:“老同志,你儿子这件事还真没什么误会,他是当场被抓,赃物也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所以这件事证据确凿,只等他自己录完口供,我们就要移交上级部门宣判了。”
三大妈和于莉听了这话顿时就顶不住了,两个人腿一软就要晕倒。
还是阎埠贵和公安同志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们,把她们放到了椅子上。
阎埠贵此时也是满心的无奈,他实在整不明白,就算江凡要收拾阎解成,可阎解成为什么会去掏人家钱包呢?
当然,阎埠贵肯定阎解成是被陷害的,但是人家公安同志都说了,阎解成是当场被抓,赃物也是从身上搜出来的,这里面到底 有啥事儿,阎埠贵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