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性开口：“那，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洛灵……其实有个同父同母的双胞胎，两个人长得很像，外人根本分不清她们。当年和沃伦斯先生谈恋爱的其实是另一个，和这个洛灵没有任何关系？”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洛灵看黎渊是陌生人的眼神。
“不。”黎渊再次摇头，无比肯定地道：“是她。”
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那个在他梦里出现过上千次的女人。
他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把她认错。
“当时……她看我的眼神很怪，像是不认识我，但眼神里好像有些……挣扎？还有，各种……很复杂的情绪。”
那个眼神或许复杂，绕是黎渊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
挣扎？复杂？又不认识？
秦羽也懵掉了，这是什么形容词？
既然确定那就是洛灵，但又说她不认识他，而且还要有挣扎和复杂的情绪……
秦羽想了好久，似乎只有那一个解释能解释黎渊说的所有形容词。
“会不会是洛灵失忆了，但在她潜意识里还记得沃伦斯先生这一号人物，所以在见面的时候有一种明明没有见过却觉得很熟悉的情感在里头？”
嗯……似乎只有失忆梗才能解决这个毛病。
黎渊修长的手顿时握成了拳，第一次看他那么急迫，嘴巴像机关枪一样一个又一个问题噼里啪啦突突着秦羽。
“失忆？她为什么会失忆！”
“是不是有人伤害她了？！”
“她失忆的话是忘记了所有人还是只忘记了我？”
“有没有恢复记忆的办法？！”
“……”秦羽被一系列问题轰的懵懵的，人差点被吓哭。
我特么……我特么怎么知道她是怎么失忆的，又不是我撞的！
我特么……我特么又没见到她本人，我怎么知道她是忘记了所有人还是只把你个可怜虫忘了。
秦羽表面冷静极了，实则心里一直在逼逼赖赖，他也只敢在心里小声逼逼。
顾亦北的嫩岳父，隐藏部分财产都能排到世界级福布斯富豪榜第二名的凌胤沃伦斯哎！他要是把那么大逆不道的话说出来，谁知道啥时候就被暗鲨了。
嘤嘤嘤。
秦羽赔笑着：“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未得到证实，所以后面我也不敢猜下去。”
黎渊盯着他：“我记得你父母都是医学博士？”
“是的。”秦羽点头：“不过他们最近在研究新的项目，在d国闭关，两个多月前走的，之后一直没有跟我联系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秦氏夫妇两口子只要一沉浸研究一个项目就会废寝忘食，关闭手机等一切电子软件，不和外界联系，秦羽早就习惯了。
桌下，顾亦北捏着季知南的手，问了一个黎渊刚才也问过的问题：“怎么样才能让失忆的人重新记起来？”
本想和洛家彻底断了一切联系，没想到岳父竟然在p国见到了连他都很难查到行踪的洛灵。
如若洛灵真的失忆了，那就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然后和嫩岳父相爱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