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张腾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就那个《冤种冤种给我冲》?”
最近网络上忽然刮起一股风,朋友和朋友之间互相报名《女生男生给我冲》,也就是传说中的冤种朋友。
“是的。”小新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草。”张腾笑的合不拢嘴:“秦二少那期什么时候播啊,我一定提前守着!”
“这个……”小新想了想:“应该快了,都已经去好几天了,秦总还给他报的加急,估计会先出来。”
张腾都快要笑抽过去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杨梓嫣道:”嫣姐,你还是过几天再来吧,咱们秦二少在赢冰箱呢。”
“噗嗤——”杨梓嫣也被逗乐了。
…………
从公司离开,路上的时候宋九莫给秦臻打电话,电话进来的时候秦臻正在看合同。
看到媳妇儿的电话,秦臻直接接通将手机放在耳边:“九宝,怎么了?”
宋九莫直入主题:“你给秦殊报名《女生男生给我冲!》了?”
“嗯。”秦臻翻了一页合同:“他不是想表现一下自己,我给他这个机会。”
“真的只是这样?”就没有一点点报复?比如说报复某二狗搞砸了他们的居家约会?
“不止。”秦臻道。
宋九莫本以为秦臻终于良心发现承认自己是在欺负弟弟的时候,就听电话那边的某人用一种非常认真的语气道:“家里缺台冰箱。”
“哦,还有空调。”他补充。
“谁信你的鬼话。”反正宋九莫不信:“你家双开大冰箱还不大吗?还有……你都是用中央空调,什么时候改用挂式的了。”
“一个人和两个人情况不一样。”男人非常认真的回答着:“我一个人住可以敷衍了事,但是现在有了你,什么都必须精致,冰箱里随时随地都得放满你爱吃的东西,一个冰箱怎么够,还得再要一个。”
好家伙,明明就是报复,还被他说的那么理所应当。
“那空调呢?你别和我说中央空调不够你用,你得再来个挂式的?”宋九莫很想听听他怎么解释空调。
“那倒没必要。”中央空调足矣。
男人翻到最后一页,在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将整份文件夹放在旁边后,这才幽幽开口:“我只是忽然想拥有两个空调,一个吹着,一个看着。”
宋九莫:“……”
好家伙,能把这种话说的如此理所应当的,除了秦臻也没谁了。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秦臻问:“他那期已经开播了?”
说完男人拿起旁边的平板开始搜索。
“今天杨梓嫣来公司办手续,最后一步需要秦殊签字,去找他的时候不在,问他秘书小新才知道的。”宋九莫回,随后想到了什么,又道。
“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只送他去这一个地方的……”
凑巧此时程辞送进来一杯咖啡,男人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听到自家媳妇儿的话,他嘴里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的如春风,温暖极了。
“知我者,媳妇儿也。”
宋九莫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小颖,她现在在回去的路上,身边有司机和助理,所以说话的时候用的也是男声。
刚才和秦臻的对话也没有什么暧昧词,普通人听着也只会觉得他和秦臻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反正也有人在传他和秦臻秦殊关系都不错,所以小颖一点也不意外,非常认真的在忙事情。
有人在也不好解释那么多,宋九莫立刻切入话题道:“你还给他报了什么?”
“早上《华国好声音》,中午《女生男生给我冲》下午《大脑转转转》,晚上《爱情来了》,半夜《华国你最棒》,凌晨《争霸拳王》。”
宋九莫:“……”
不,现在应该拍个新综艺,叫《冤种兄弟的爱恨情仇》,这时间安排的,都不给秦殊一点上厕所的机会。
“你这……有点太狠了吧。”
“狠吗?”秦臻悠悠哉哉地找着节目,“我是为他好,不然他太闲了。早上赢冰箱,下午去做题,晚上再相亲。半夜练练拳还能强身健体,他不是喜欢表现自己吗?我觉得他打拳的样子一定特帅。”
宋九莫:“……”
“九宝,咱们是终成眷属了,但是二狗还单着呢,都说长兄如父,作为他的哥哥嫂嫂,我直等于他第二个爸爸,你是他第二个妈,让他参加这些是给他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还有相亲,运气好了牵手成功,他能收获幸福。就算没有牵手,晚上我不是给他报了《争霸拳王》让他揍别人去发泄自己心中的痛苦?”
宋九莫:“……”
“把他行程安排满,他就没时间来打扰你了。”
不然某二狗实在闲得慌。
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发现,反正宋九莫是发现了,秦臻秦殊一定是亲兄弟,而且亲的不能再亲的那种,秦殊是明着狗,秦臻是暗着狗。
挂了电话,秦臻微信上给宋九莫发布了一段视频,宋九莫还没来得及点开,小颖忽然激动喊着:“九哥九哥,你快看,秦二少那期播出了!”
小颖把自己的平板支起来,镜头里,秦殊站在两个主持人中间,十分自恋的自我介绍着:“大家好,我是宇宙无敌超超超超级大帅哥秦殊,我的座右铭是:你可以说我离谱,但请在之前加上帅得!”
主持人:“你好秦殊,请问你为什么会来我们的节目?是因为喜欢吗?”
“我哥给我报得,我哥说我扛着空调的样子会特帅!”
“那我们期待你的表现。”
三二一倒数开始,秦殊冲出去,第一关是小转盘,转盘一直在转,秦殊一脚踩上去,因为没稳住人往后面仰,然后非常狼狈地摔在了水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颖都笑疯了。
宋九莫:“……”上台时间还没自我介绍久。
秦臻,你的彩电梦泡汤了。
…………
参加《超星运动会》的时间已经确定好了,就在下周一,所以还有几天休息时间,秦臻果断把这几天时间独揽。
嗯嗯,用来约会。
秦臻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电脑正在工作,宋九莫则盘腿坐在旁边吃水果。
提起这几天时间,男人抬头看了看她,开口:“我把这几天的工作推了,带你去江南玩。”
现在这个时间正是旅游的好时候,天气不冷不热,然后还不是旅游季,不用人挤人,玩的也痛快。
“还是算了吧。”宋九莫想了想,摇头:“我也在家躺。”
“你想躺几天?”秦臻挑眉,眼底浮过一丝暧昧:“没想到你志向倒不小,行,我尽量努把力,让你多躺会。”
宋九莫:“???”
一个抱枕直接砸到男人身上:“不可以瑟瑟,小心我举报你无证驾驶!”
男人被砸了一下也不生气:“那你什么时候让我有证驾驶?”
秦臻挑了挑眉,立刻从电脑上调出来日历:“今年领证的好日子挺多的,5.20,5.21,6.6……我看明天就是良辰吉日,要不要趁着一抓一大把的好日子把证领了?”
“达咩!”宋九莫拒绝,她才不上当。
秦臻也不生气,此时的他像极了摇着尾巴的大尾巴狼哄骗小绵羊跟自己回窝,他张嘴:“啊,喂我吃菠萝。”
宋九莫立刻拿起叉子把最后几块菠萝塞进自己嘴里:“不要!”
“不要?”男人一脸失望,似乎被伤到了,有些悲伤:“我辛苦帮你找到了宋家,你连一块菠萝都不愿意给我吃——”
“找到了?”宋九莫眼睛一亮,把手上的盘子往茶几上一放,就要过去看电脑。
她本以为他在工作,没想到他在忙自己的事情。
人朝着秦臻仰去,秦臻伸手揽住她的细腰,薄唇直接覆上,吻得缠绵,浅浅描绘着她的唇形,覆在她腰上的大手收了力气,将她牢牢箍在自己怀中。
直到小姑娘呼吸不过来了秦臻这才将她放开,仔细品尝着菠萝,然后还非常认真地点评。
“有点酸,下次换别家买。”
“……”宋九莫摸了摸自己的唇,鼓起腮帮子,像个河豚一样,可爱的不行。
她现在最想知道宋家的事,所以没说什么而是直勾勾盯着电脑。
就看电脑上一堆宋姓人名,叫什么的都有。
一次性看到那么多宋字,看的宋九莫都有点不认识这个字了。
不过她还是在一整屏幕宋姓人里看到秦臻把几个人的名字圈了红框,她指着框问:“这是筛选出来的吗?”
“嗯。”秦臻点头:“我在这里所有人都查了一遍,筛下来还有五个最有可能,需要深入筛查了解。”
听到秦臻的话,宋九莫怔了怔,看着那满屏幕的真名,字小而密,只看几眼她眼睛就有些不舒服了。
这里面的名字没有一千五也有一千个,而且这不光光只是筛名字,每个名字背后都有产业和家庭,秦臻需要一个个调查出来然后做出判断。
这才多久,他就已经从大海中捞出了几根针,现在只需要确定哪根针是她想要的。
大海捞针,可见困难,但他做到了。
宋九莫这才发现秦臻有些憔悴,他这几天一直在加快速度调查。
“……”张了张口,“谢谢你。”
如果没有秦臻,进度不可能这么快。
秦臻看着她,自从公开了她的性别后,她在他面前经常会以女装的身份出现,就比如今天,穿着简单舒适的家居服,素颜朝天,是另一种干净的美。
因为刚才她的家居服有些凌乱,领口开着隐约可见,秦臻嗓子一哽,呼吸也跟着重了一些。
他忽然伸手将电脑拿过,合上放在旁边,然后直勾勾地盯着宋九莫,声音低哑又性\/感:“我更喜欢实质性的补偿。”
说完,他轻松将宋九莫推倒在沙发上,人覆上去。再次温柔覆上她的唇,来回辗转,肆虐,没过多久两人皆气喘吁吁、呼吸凌乱。
男人似是有魔力,成功迷惑了宋九莫的心智,不给她反应和反抗的机会,她直接沉沦其中,没了理智……
“嗡——”就在最关键的时候,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宋九莫瞬间清醒,猛的把秦臻推开。
她坐起来拿起手机,是“林九莫”的手机,看到上面的备注,她立刻接通,“爸,怎么了?”
没听到林瑞山的声音,倒是听到了林婧婧劈头盖脸的责骂:“宋九莫,你就是个白眼狼,爸当初瞎了眼把你抱回来养。”
宋九莫皱眉:“怎么回事。”
为什么林婧婧会拿林瑞山的电话,而且林婧婧的声音还有些不对劲,带着……哭腔?
那边林婧婧哭的稀里哗啦:“等爸爸醒过来的时候我一定要向他告状,他都急救了你都不回来,他就是养了个白眼狼,我要让爸爸把你丢出去,丢出我们林家!”
说完哭着挂了电话。
宋九莫脸色凝重,看着被她推倒在地的秦臻:“秦臻,我爸出事了,你能不能给我查他在哪家医院?”
秦臻跌坐在地上,眼神那是一个哀怨,听到宋九莫的请求,拒绝的毫不犹豫:“我不想查,我现在只想瑟瑟。”
他盯着小姑娘已经被他解开大半的衣裳,眼神更加哀怨,头一次这么憋屈,事情都发展一大半了,就差临门一脚,现在让他收回去怎么可能,他又不是王八,能伸能缩。
宋九莫额头一片黑:“不可以瑟瑟。”
“我就要!”秦臻站起来又想扑过来:“你现在最聪明的举动就是乖乖躺在这任由我为所欲为,等我吃饱喝足,你爸在火星上住院我都带你过去。”
说完搂着她在她锁骨下方认真亲吻着。
宋九莫再次把他推开,拢了拢自己的衣服:“秦臻,我爸爸在急救。”
她认真地看着男人,语气中难得的急迫:“虽然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但这么些年对我一直很好,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父亲。”
她哽了一下:“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