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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说的,章老会长根本就没有发过这道命令。”孔轩冷声道,“你身为梅城协会副会长,最好别信口雌黄!”

“去,找章老会长问问。”我起身把沈青瑶叫到一边。

孔轩指了一名孔家弟子,“你问问章老会长。”

如今长白山一带通讯基本上已经崩溃,孔家那弟子应了一声,当即飞奔而去。

等我把要交代的事情跟沈青瑶说完,那名弟子正好返回。

“问过章老会长了,梅城协会负责留守崖城,的确不用前往各地支援。”那名弟子回禀道。

“你说什么?”孔轩脸色一变。

“来,说说是谁信口雌黄?”我把脸一板,朝他招了招手。

孔轩脸色变了数变, 却忍住并没有发作,说道,“那看来是我搞错了,抱歉。”

当即带着人离开。

他这前脚走,我后脚也从这边离开。

此时的崖城,已经变得十分冷清,除了留在此地坐镇的章敬生等人,也就是我们梅城协会,以及孔轩等一些孔家弟子。

至于孔晁和孔囚等人,则回到了琵琶岭,据说是要在琵琶岭冒险再次举行一场祈神大典。

只不过这一次的祈神大典,我却是没什么兴趣。

在第一次的祈神大典失败后,我当时就觉得孔家的反应很奇怪,因为对方实在太过平静。

这三百多年的经营,在最后关头功败垂成,换做谁都受不了。

除非,孔家还留有后手!

这才是合乎常理的。

三百多年的布局,那蛇祖绝对不可能只把宝押在夺灵上,这样风险实在太大。

所以对方应该是有第二个备用方案的。

当然最好是夺灵成功,这是最理想的状况,可万一夺灵失败,就会立即启动下一方案。

现在我必须要知道的是,这个备用方案究竟是什么!

孔晁等人再次前往琵琶岭祈神,这很可能是为了吸引注意力,也可能是那备用方案的一部分,但绝对不是关键!

那这关键之处究竟在哪里?

我看向在乌云下连绵起伏的长白山。

或许,就是在这长白山的某处!

我下了崖城之后,疾行一阵,只见眼前黑烟腾起,邵远仇的身影闪了出来。

“事情办好了?”邵远仇问。

“早得很呢,边走边说。”我脚下不停。

邵远仇跟上来,说道,“你的急事究竟是什么?”

“斩长虫。”我说道。

“这一带传说的蛇祖?”邵远仇问。

“原来叔你也知道啊,有没有兴趣?”我笑问。

“没有。”邵远仇冷淡地吐出一句,“虽然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但绝对不是善茬,你又何必去招惹?”

“咱们可是说好了联手的。”我说道,“这个不算数了?”

“对付这东西本座没有把握,劝你也别去惹麻烦。”邵远仇道。

“你说的有点晚,已经惹上了。”我双手一摊。

邵远仇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你这人,还真是专挑最麻烦的惹!”

“彼此彼此。”我笑道,“对了叔,那小鬼为什么追着你不放?”

“那鬼孩子又为什么恨不得啃你脑袋?”邵远仇反问。

“谁知道呢?”我笑道,“咱们要是把那长虫斩了,好处平分。”

“什么好处?”邵远仇不以为然。

“我记得叔有个本事,在山鬼殿里把梅念笙都给吞了,这条长虫,我觉得挺适合你的。”我说道。

“本座倒觉得你更适合!”邵远仇阴沉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扫。

我笑,“其实叔你对这蛇祖也有想法吧,要不然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本座只是看看热闹,却也并不想招惹这种东西,做人得有自知之明,那不是你我可以应付的。”邵远仇沉声道。

“你我要是不够,那就再摇几个人,总归是要他给做了。”我做了个斩杀的手势。

正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距离崖城最近的一条河道旁。

刚到河边,就听到哗啦一声响,杨天宝浮出水面,回到岸上。

几天不见,这孩子身上都已经长绿毛水藻了,看着绿油油的。

“你说的摇人,就是找这么个小尸童?”邵远仇不以为然。

“别急。”我说着在杨天宝脑门上轻拍了一下。

杨天宝就像上次一样开始在地上转圈,身上的河水滴滴答答淌在地上。

我凝神去看,在这些天来,宝子一直在长白山周遭的各种水系里潜行,以此来推演这一带地脉地气的变化。

地脉轮廓,地气潮汐,七十二口锁龙井,小庙,琵琶岭,这一切应该都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得从中推演出一个关键所在。

不过此时七十二口锁龙井并未全部找到,只是寻到了部分,而那些小庙的位置,我也只是估计了一个大概的方位,这种不确定性,就大大增加了推演的难度。

后来我又将蛇宫给加了进去,这才推算出一个大致的方位。

从目前推演的结果来看,这长白山腹地之中应该还存在着一个更大的所在,而这蛇宫,很可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至于那些小庙,如同众星捧月,围绕其间。

我带上杨天宝,向长白山方向疾行而去,邵远仇一直跟随在侧,等来到长白山脚下,忽地黑烟一闪,人影消失不见。

过得片刻,就见一道高大的人影从林中闪出,正是那董武。

“林老弟,你这尸童不会天天蹲在水里吧?”他看到杨天宝,不由得笑道。

“蹲水里摸鱼呢。”我说道,“老哥怎么样,你家那老祖呢?”

“不好办那。”董武皱眉,“你是不知道,老哥差点没被老祖给打出来。”

“老哥你又跪了?”我诧异。

董武难得老脸一红,“老弟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不过那是我们董家的老祖,老哥再怎么跪,那也是孝敬。”

“老哥说的是!”我竖了个大拇指,“你家老祖在哪,我去劝劝?”

“老弟,你还是别想了。”董武摇了摇头,“连老哥都没办法,更别说你了,只怕一言不合会出事……”

“你家老祖在里面?”我看了一眼前方那茂密的林子。

董武点头,“老祖已经在里面站了一天一夜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