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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斗武场。

三国同意皇帝的提议,抽签比试,棍棒交锋,点到即止。

之后的比赛,并没有索然无味。

棍棒实打实的敲击在武士身上,真实的武术招数,让在场的武将们拍手叫好。

比赛有输有赢,四国输赢差不多。

友好的结束比武。

皇帝让人准备四口棺木,四名武士的头颅缝回身体上,用木炭白灰覆盖,派人送到各国边境,让他们的人接回。

三国的皇子和使者,没有任何怨言,事情确实是他们挑起,后果自然要自己承担。

接下来的日子,五国坐一起谈判签订各种条约。

北雁两位公主成亲的日子。

两位公主毫无悬念的嫁进各自的郡王府,开启人生另一段旅程。

温世兴不愿再冒险将另一个公主送到瑞王的床上。

他现在只想加快承王的谋反速度。

他始终自负的断定,皇帝一定没有对温家的事了如指掌。

不然,不可能允许温家的人接替杜明亮的位置。

也不会允许承王被救走。

他有信心,皇帝如今只是在调查阶段。

这时候杀他和瑞王夺位,措手不及,最合时宜。

成亲当日,温文景亲自熬煮一碗绝育汤交给宁良泽的妻子,叮嘱她明日务必把汤药给公主灌下去。

宁良泽的妻子不明所以,以为是皇上要求,没有多问。

成亲当日,新房外站着北雁的侍卫,北雁使者皇子还没回国,宁良泽不得不歇在千爱公主的屋中,但他什么也没想做,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天亮。

月前被人算计与千爱同房,被下的是烈性药,他的自控力在药物面前只剩摆设。

一夜荒唐醒来,他知道他免不得要娶她进门,见她全身青紫,全是他无法克制的暴行留下的痕迹。

他原本有些愧疚,当发现床上没有一丝血痕,原来千爱公主本就不是清白之身。

像是吃了一个别人啃过的包子,喝了一碗别人吐过口水的白粥,越想越恶心。

一夜的销魂,再美的容颜都变的令人作呕。

千爱公主冷冷的盯着新婚丈夫,今天她才知晓,娶自己的男人早已娶妻生子,她极力压制自己的脾气,劝慰自己过了今夜再说。

见丈夫躺在床上,丝毫没要碰她的意思,心中恼怒却努力克制不再今日发作。

她了解男人,待她一丝不挂,没有哪个男人还能心如止水。

心里这么想,便动手这么做。

撤去最后一块遮身的布料。

她站在床边,只要他看一眼,她自信能挑动他的欲念。

然而,宁良泽一直闭着眼,完全没有要看她的意思。

千爱公主再也憋不住暴躁的脾气,一边撕扯宁良泽的衣服,一边嘶吼:“给本宫睁开眼!”

宁良泽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睁开眼。

闯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

他是正常的男人,不是和尚。

他下意识的吞咽了口水,“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本公主问你,你想怎么样!今天成亲,你敢不碰我,让本宫颜面何存!”

“颜面?你一个早就破败的身子,本郡王还要隐忍娶进门!本郡王的颜面谁来给!”

宁良泽猛然起身,甩开千爱公主,随意撩起床上的被褥丢在她身上。

千爱公主甩开被子,冲向宁良泽。

二话不说撕扯着他身上的红色喜服,“本宫想要,你敢不给,明日我就与你们皇帝告状去!”

宁良泽想起自己莫名其妙被算计,如今落得六亲不能认的下场,心中的怨气和怒火越发旺盛。

“你想要是吗!好!本郡王满足你!”

宁良泽扯着千爱公主的手臂,把她甩向窗边,打开窗户,不顾冷风是否会冻伤新婚妻子。

“让你的侍卫好好看看!我猜他们之中,不少人碰过你吧!”

千爱公主压根不害怕他这么做,反而回眸一笑说,“郡王喜欢与人分享,本公主又怎会介意呢。”

宁良泽再没说过一字。

荒唐的一夜,再一次上演。

宁良泽像是要把这些日子的憋屈和愤怒,全发泄在今夜。

发泄在这个毁掉他前途的女人身上。

翌日天亮,千爱公主晕厥,全身青紫斑斓,身上还有一条条被马鞭打的血痕。

陪嫁丫鬟担心公主玩出个好歹来,派侍卫请来北雁随行的医者诊脉,随行进府的还有北雁的九皇子。

医者并没有对公主身上的伤多话,九皇子也没兴趣知道昨夜她做了什么荒唐事。

宁良泽见北雁的人对她的伤没有丝毫关心和探究,他心里有了猜测,这不是千爱公主第一次荒唐后晕厥!

宁良泽讥笑的回想千爱公主昨夜的疯狂。

府上多养一个玩物,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北雁医者诊脉后,脸色像调色盘一样变换着。

北雁九皇子看出他的犹豫,主动开口质问:“公主如何?但说无妨。”

医者目光小心翼翼,瞅了眼宁良泽,神情为难的禀报:“公主无大碍,只是劳累昏睡过去,睡够了自然会醒,只是......”

医者的眼睛又瞟向宁良泽。

北雁九皇子心中有了猜测,他的嘴角快速闪过一丝讽意,他朝医者使点点头。

医者会意,朝宁良泽弯腰作揖,恭喜道:“恭喜郡王,公主有孕,一月有余。”

“......”

白翊青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知应该先担心孩子不是宁良泽的种,还是该忧心孩子是他的种。

祖辈造下的孽,得他来背,虽然宁良泽也有参与策划谋反之事,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摊上这样的事情,好像怪可怜?

同情宁良泽半分钟,白翊青继续听房门外宁禹轩的数数声,“四百九十九!五百!五百零一!......”

得知温家出手的日子后,宁禹阎反而闲了下来,每天在家练字习武。

自从老太太提着御赐的棍子,一路追打醉酒的他回王府后,宁禹阎不敢再偷摸进白家。

他现在看到白老太太,莫名的犯怂。

这两日天不亮,白翊青便跑来王府陪伴宁禹阎,白老太太知道后并未制止,只是提醒她多穿些衣裳乘坐马车去,免得冻伤身子。

今天,照旧天不亮赶去王府。

她刚躺进宁禹阎温暖的被窝一刻钟,宁禹轩的拍门声接踵而至。

“白翊青!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出来!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