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谢鸿宇和林映柳过来和孟家夫妇商量婚礼。
于意羡拉着孟言念的手,语气有些惊讶,“念念,你这就结婚了?”
“嗯,结婚了。”
于意羡感慨:“他还真是一刻都等不得。”
孟言念虚咳了一声,凑在她耳边道:“我觉得二哥也很想拉你进民政局,毕竟,老房子着火嘛。”
于意羡比她要大上半年。
“好啊你,反过来调侃我啊。”于意羡把手贴到她脖子上,冰凉的手惹得孟言念忍不住瑟缩。
孟言念抓住她的手,温和的灵力驱散寒冷。
于意羡微微瞪大双眸,感叹:“好神奇啊。”
孟言念拉着人在地毯上坐下,和她挨在一起,“你刚演出回来吧?演出服都没换下来。”
“嗯。”
“又是第一名吧?恭喜啊。”
“当然。”于意羡笑起来,眸中闪着细碎的光芒,自信又耀眼。
二人头靠在一起,聊着近来的事情。
“扣扣——”门被敲响。
孟言念去开门。
敲门的是谢云聿,他将一个袋子递过来,“羡羡的衣服。”
“好的。”
孟言念将袋子递给于意羡,“诺。”
“你们家客房在哪儿?我去换一下衣服。”
孟言念领她去了客房。
晚上,孟家和谢家两家人一起吃了饭,谢家人回了景山那边,而孟颂筠和姜姝宁留了下来。
于意羡也被谢云聿带走。
孟言念洗完澡窝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刷视频,谢知妄从浴室出来,睡衣领口微敞。
他俯身抱起人,把她手机拿开扔被子上,“小乖,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对上他灼热的视线,孟言念有些被烫到了,结巴,“嗯,我、我知道啊。”
“我以为小乖不知道呢。”说着,他将人带到了空间里的大殿里。
长发在床上散开,双手被扣在床面上,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人,孟言念眸中蓄满紧张。
谢知妄捏了捏她的腰,薄唇压下,慢慢吮咬辗转,指尖一点点向上。
小姑娘长睫一颤,身子抖了抖。
好热……
齿关被撬开,异物入侵,她不由得轻唔了一声。
松软的大床微微陷进去一部分,吻逐渐激烈,她伸手去揽他的脖子,回应他的热烈。
睡衣在亲吻间一点点被挑开,入手一片温软滑腻,他眸色一点点暗沉。
细细密密的吻一点点往下,呼吸凌乱,大手握住她白皙匀称的腿。
谢知妄闷哼一声,神魂相融时他去看她的脸色,似愉悦又似痛苦,小姑娘眸光氤氲着水雾,神色迷离,此刻涌上片刻的清醒。
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脊背,又去温柔地吻她的唇,一点点让她放松下来。
“小乖,我难受。”亲吻的间隙,他道。
适应了之后,孟言念透过迷蒙的水雾去看他,点点头。
声音娇得不行。
得到了回应,他去吻她的唇。
轻纱摇曳,灯光影影灭灭。
小姑娘软乎乎地瞪了他一眼,声音逐渐破碎。
后背抵上他的胸膛,小姑娘脸眼眶红红。
“你欺负人……”
“我错了。”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很哑,又带着愉悦。
识海里,神魂相接,难舍难分。
空间中花香弥漫,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时不时划过几道闪电。
待真正结束的时候,小姑娘累到睡着了,眼睫上还挂着未落的泪。
他轻轻擦去泪珠,将人搂紧,拉过旁边的被子,那些暧昧的红痕被遮挡住
小姑娘微微睁眼,察觉到什么,轻声骂他。
声音却很沙哑。
“不要,睡吧,我不动了。”
孟言念气得咬了他脖子一口,磨了磨牙,不一会儿却又睡过去了。
谢知妄亲了亲她的唇角,餍足地抱着人闭上眼睛。
识海中的小人和他做着同样的动作,亲昵地蹭了蹭怀中小人的脸。
也不知睡了多久,孟言念醒来时口渴,却在感受到那灼热时羞恼万分。
她掐上他的脸,“谢知妄!”
怎么还没下去啊……
她一动,他更兴奋了。
一杯水出现在他手中,他把水递到她唇边,哄着人喝下。
之后,某人又开始亲她。
孟言念都快不知今夕何夕了。
最后,她眼尾氤氲着红,趴在他怀里,哑声道,“你没有用东西。”
他亲了亲她,“不用,以我的修为不容易有子嗣。”
孟言念:……
谁开心了我不说。
“几点了,我还要上课。”
“小乖,我改变了空间里的流速,已经过去三天了,但外面是凌晨六点。”
孟言念颤着腿去踹他,咬牙,“混蛋。”
谢知妄抓住她的脚踝,拍了拍她的腰,“嗯,我混蛋,小乖很棒。”
孟言念闷哼一声,眼眶更红。
凌晨六点半,两人从空间里出来,抱着人去清洗后,谢知妄用灵力给她揉着腰。
感受着暖洋洋的灵力在体内游走,孟言念看了一眼神情愉悦的某人后,懒懒地趴在他肩头。
心里不禁想,修炼真是便利了他。
看着自己这一身痕迹,她不禁又红了脸,“把你弄出来的红点消掉。”
谢知妄闻言,将几处明显的痕迹消掉后就不动了。
她后仰,戳了戳他的肩膀,“谢谦之,你是真狗啊。”
他蹭了蹭她的脸,被骂了也不还口,自顾自给她穿好衣服。
收拾好后,他牵着人出门。
现在是早上七点。
姜姝宁看了一眼出来的两人,见自家女儿面色红润,含羞带怯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妈。”谢知妄率先喊了一声。
姜姝宁应了一声,道:“给你们做了早餐,饿了吧?”
“谢谢妈妈~”孟言念黏糊糊地抱上去,“妈妈你吃了吗?爸爸呢?”
姜姝宁摸摸她的头,“没吃,等你们呢,你爸下去溜达了,他一大早就是闲不住。”
“你和爸爸什么时候回安城啊?”
“十一点的车。”
“舍不得妈妈。”孟言念抱着她的腰晃了晃。
姜姝宁点点她的额头,“都结婚了还这么黏糊。”
“不管,就是黏着你,多大都要黏着你。”
姜姝宁无奈,拍了拍她的背,“行了,吃早饭,吃完该去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