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不折回去以后,说是完完全全的蜕变也不为过。
朝堂之上,祁不折已经有了君王的魄力和果决。
也顺藤摸瓜处决了一些通牒叛国的世家。
春闱更是他亲自把关,招揽了不少人才。
这一仗可谓是让祁不折在朝堂之上站稳了脚跟。
而半个月后,荆州传来了好消息,又过了半个月古如沉回来了。
还带了一个老头子。
说是他们族人里最受尊敬的长老,是来证婚的。
彼时摄政王和掌印都猛地看向他。
证婚?
祁不折心虚的干笑了两声。
皇帝立后,立的是左丞相家的嫡次女。
没法子,总不能说要娶个隐匿在世外的一个少年啊?
听闻摄政王和萧掌印极力反对,但不知怎么用了什么法子将两人劝住了。
能有什么法子。
祁不折趴在床上,萧琅玉在后面抱住他,两人一滚,祁不折被抵在一面西洋镜前。
这是吐蕃进贡的稀罕玩意。
在国库里都要沾了灰。
被萧琅玉找了出来。
一双手死死缠住他的陛下。。
镜面冰凉,祁不折闭着眼不敢看,羽睫颤巍巍的在抖。
如此几日,算是“说服”了萧琅玉。
只是这人看古如沉的眼神像看一个死人,古如沉经常被吓到,抱紧小皇帝求抱抱,害怕。
萧琅玉恶心得不得了。
霍寻勿是最难磨的那个,他是摄政王,若是不同意的话,还真没办法。
而且他根本说不服,因为不见祁不折。
某日在他的别苑,摄政王在院子喂鱼,一脸冷漠。
好像现在是什么寒冬腊月似的。
甚至还伤春悲秋的叹了一声。
听到脚步声,猛地侧目瞧过去。
只见一个翩翩公子哗的一声打开了折扇,风流倜傥的扇了扇,掀开衣摆走上亭台,“草民求见摄政王,接连被拒,今日闯了进来,可要问罪。”
他身后跟着霍寻勿的贴身侍卫,一脸尴尬,这小皇帝,谁敢拦呐?
霍寻勿不意外,朝心腹挥了挥手,心腹如蒙大赦,连忙跑了。
祁不折走上去,也低头瞧了瞧鱼。
“如今朕立后,你怎么不高兴了?因为如沉不能生?还是因为摄政王太过看重那个位置?觉得不满?可是霍寻勿,你是摄政王啊!”祁不折丢了一把鱼食下去。
霍寻勿皱了皱眉,“你抓太多。”
祁不折看他,“你知我和萧琅玉之事也没这么大的反应。”
霍寻勿道:“那小子不配。”
祁不折道:“他为朕出生入死,从未逼迫朕,从未想在朕这里得到什么,霍寻勿,再没有比古如沉如此干净纯粹对朕的人了。”
说完,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只是才下了亭台,就被一把勾住了腰抱住,祁不折一怔。
耳边响起男人别扭又威严的声音,“皇后乃正妻之位,臣不服。”
祁不折突然笑了,侧头瞧他,“但摄政王永远是摄政王。”
摄政王最终叹了一口气。
……
大婚筹办一切从简,没法子,一是国库紧张,二是古如沉身份特殊。
可当日,当祁不折看着婚房里的一、二、三的时候,被迫喝了点酒,脸色酡红的他转身就跑。
古如沉才是最委屈的。
但那几日过后,他缠着祁不折。
终于将小皇帝按在身下为所欲为。
“我好舒服啊,啊不对,是臣妾好舒服啊。”
被揉圆搓扁的祁不折:“……”
古如沉长高了许多。
各方面都成熟了不少。
花样也不少。
累!
关键是,草原来了使者进贡。
当他接见了草原上的使者的祁不折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的跳。
当晚,嗒达赫的王在龙床上抱着少年道:“你是我的妻。”
祁不折哼了哼,不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