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会,祁不折的手臂才有知觉,一抬头就对上薄妄愧疚的眼神。
“都怪我,差点压坏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薄妄他自己说出的话却叫自己的脸一烫。
两人就这么坐在床上,祁不折穿着奶白色的棉质睡衣,头发微乱,肤白似雪 ,五官立体,干净帅气。
但莫名的,他给人的气质很软,而且现在这模样好像很适合撸一撸的样子。
薄妄又想抱着他贴一贴了。
祁不折没有起床气,相反他刚起床的时候是最懵最好说话的时候。
因为脑子正处于重启的阶段,所以有点糊涂,任由薄妄拿起他的手臂开始揉。
祁不折另一只手去拿床头柜的手机,“没事,不用揉了,啊呀,都七点半了,得去上班了呀,还有你。”
薄妄生物钟很准,一般七点就会出门的。
今天都到七点半了,还没起,真的是。
祁不折拍拍他,“快点起床了,小兄弟。”
薄妄捏着祁不折手臂上的软肉,委屈的说:“我们现在不用这么早的,你都不关心我。”
啊?是吗?
祁不折一愣。
时间从现在往未来看总觉得一天一天,等待那一天的到来会很长。
可从现在往回看,却觉得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
“行吧。”
两人起床,洗漱完,薄妄在铺被子,整理被角的突然道:“不折哥,我最近好紧张啊,总担心这样担心那样的,你能不能早点回来啊……不过,你要是很忙的话也没关系。”
最后一句,语气明显低落了下来。
之前他一直忍着不敢激进,可现在危洐的到来让薄妄有了极大的威胁,所以薄妄这是急了。
祁不折不知道薄妄有什么打算,想了想,道:“好,我尽量不加班。”
反正他们很快就会分开了,也算是最后的告别吧。
等薄妄去了帝都,估计也见不到什么了。
祁不折和777商量,把带危洐上门的日子选在几天之后,确保薄妄撞到那种场面就行了。
对此,祁不折好像很淡定的样子,但心里是既紧张又尴尬。
这都是什么事啊?
“七七,为什么会有这种尴尬的任务。”真的就很炮灰的任务,但又极其羞耻。
“我要是看小说看到这种剧情不觉得怎么,自己上场就觉得好社死。”
777安慰宿主:[正常的啦,主人就是那种小世界里提前出了事的小炮灰,任务很简单的,而且你不要担心,到时候薄妄看到你和危洐酿酿酱酱会受不了提前跑的。]
祁不折脸不可控的一红。
好诡异啊,想想就。
这段时间,危洐根本约不了祁不折去他家。
没办法了,只能把人骗到办公室来解解馋。
危洐把办公室上锁,不知按了什么,后面的单面玻璃墙一下暗了下来。
这缓解了祁不折的紧张,也使得危洐掠夺起来更方便。
办公桌前,危洐将青年抱在自己腿上,青年的双腿跪坐在危洐的两边。
衬衫被,抽出来,有一只温热的大手,
顺着他的腰肢四处游走。
“老公,不行。”祁不折被他握着后脑勺亲,男人亲到他脖子的时候,祁不折下意识仰起头。
莹白带粉的手指攥,紧危洐肩上的白衬衫,喉结滚动,“还要上班,会,会被发现。”
“不会,”危洐痴迷的抱紧身上的人,“一会我们直接下班,不折,不折,什么时候去我家,我们同居吧。”
他一点也不遮掩自己对这人的所有欲望。
连说话的声音都是满满的情……
欲和爱怜。
“你也喜欢的对不对。”
天气很闷热,似乎要下雨。
办公室有些暗,桌上的文件不小心被扫到地上。
暧昧极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脚步声凌乱的响起。
簌簌的声音。
伴随着一声一声沙哑的“不折”。
祁不折被危洐压在沙发上。
“老婆,我好爱你。”
情到深处,危洐情不自禁的告白。
这个人是他亲自面试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天气。
等待面试的过程中,坐在大厅沙发上的青年似乎刚赶过来,所以出了汗,正用湿巾擦拭额上的汗渍,
一张脸有些红,粉白粉白的,眼神四处看了看,没表现出什么神情。
他长得十分干净帅气,身形单薄,廉价的白衬衫被扣到最后一粒,西裤在他坐下后往上提了一点,露出了伶仃漂亮的脚踝。
好细。
危洐只是路过人事部,随意一眼就将青年打量了个遍。
并且打量的地方却有点不太礼貌。
皮肤很白,很容易泛粉,腰很细,看起来很有韧劲,腿长,架在身上一定漂亮而旖旎。
唇红齿白,长得很好的一个男生,年纪看起来不大。
危洐当时第一反应是,觉得这人的细胳膊细腿,很轻易就能被自己掌控。
轻轻一握,便无法逃离。
鬼使神差的亲自面试了这人。
并破格录取。
祁不折当时很惊喜,他不过是来碰碰运气的。
招聘信息是大专以上,并具有三年以上相关工作经验 备注:pS技术十分优秀者,可以放宽录取条件。
于是只有高中学历的祁不折就来了。
他嗝屁之前就是在一家上市的大公司上班,能力是有的。
不仅被录取了,而且老板长得太好了,他正好缺个男朋友,和777一商量,就开始了漫漫追夫路。
祁不折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顺利。
其实就他那些笨拙又理直气壮的追人手段,危洐早就看在了眼里……
真皮沙发是纯黑色的,躺在上面的青年皮肤却很白。
一只大手掌在他的后腰,随着他后背起……
伏而细细揉捏。
感受着脊背骨骼感的
律动和肌肉皮层的紧绷和放松。
危洐觉得自己……呵呵,真是要疯了。
祁不折咬着唇瓣呼叫777,但777已阵亡,在小黑屋磕代码。
唉,它已经日常被锁了,现在很淡定。
一想到自家主人又要被欺负了,它摸了摸不存在的眼泪。
祁不折头抵在沙发靠背上,他呼吸很重,被迫吸入的皮革味幸好不闷。
汗水和泪珠一起滚落额角。
身后危洐捏住他的下巴,把人转过来,亲了一口,把他抱起来。
祁不折鼻尖红红的,靠在他宽厚分的肩膀上,眼尾溢出泪光,嗓音低哑的问:“几点了?”
危洐的声音更哑,“下班了,缓一会,带你回家。”
他突然轻笑一声,“我什么都没做,你怎么这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我……”
他在祁不折耳边说了几个字。
祁不折:“……”有点不满,所以控诉的说:“你很会亲,我招架不住而已。”
“咳咳咳……”这下轮到危洐噎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