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真是太谢谢您了,张集团长。我叫何雨柱,这是我媳妇。”
何雨柱拉过自己的妻子,向张集团长引荐。
“嫂子,您好!我是县集团的张集团长。”张集团长说完,伸出双手和她握手。
“张集团长,真是麻烦您了,这些年多亏您帮忙了。”
张集团长连连摆手:“嫂子,千万别这么说。你们一家受苦了!这样吧,你暂时搬到我们集团里,我派两名战士保护你们的安全,等你伤势恢复后,再回家。这样也免得有人骚扰你。”
听了张集团长的话,何雨柱心里乐滋滋的,心想,这个张集团长还挺仗义!
“谢谢张集团长!”
张集团长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他们找来。”
说完,他带着两个民集团去外边喊人去了。
何雨柱躺在床上,望着棚顶。
他在琢磨,刚才是谁在自己的饭菜里放了泻药?
肯定是刘瘸子干的!那王屠户是刘瘸子的远方侄子!
不一会儿功夫,张集团长带领着三个民集团返回来了。
“这是我给你选的两名战士,以防不测。他们是刑集团队的,姓魏,叫魏德彪(绰号),另一个叫赵德武(绰号)。”
张集团长介绍道:“这个魏德彪是老刑集团了,侦察技术非常娴熟。至于另一个叫赵德武的是新兵蛋子,没什么经验,不过他的枪打得准,所以我把他调过来。以后有什么困难,你直接吩咐他们就行了。”
听了张集团长的话,何雨柱顿时觉得踏实多了。有两名集团官保护,他也不怕村长那个混蛋了。
他急忙起身,向二人表示感谢。
赵德武和魏德彪赶紧回礼。
何雨柱又说:“张集团长,你放心,我们绝对会配合你们办案。”
“哦,我不需要你们配合什么。只要你们不捣乱就行了。”
“呵呵,哪能啊!你们办案,咱们绝对支持!”
“那好,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什么事儿,你们打这个电话联系我。”说完,张集团长留下了一张名片。
这时,张集团长的司机提醒道:“集团长,咱们该走了,医院还等着你开会呢。”
张集团长点点头,叮嘱何雨柱:“记住啊,最近不要瞎跑,尤其不要吃辣椒。”说着,又拿起桌子上的烟盒,递给何雨柱一根烟:“这是我自制的中华烟,你尝尝味道怎么样,好抽吗?”
何雨柱接过香烟,仔细闻了闻,确实有股淡淡的薄荷香味儿,不过吸到肺里还有些刺痛,不适宜长时间吸收。
他笑嘻嘻地说:“谢谢您,张集团长。”
何雨柱把那条中华烟装进兜里,对张集团长说道:“我现在就回家,您要是有时间的话就跟我一块回家吃顿饭吧。”
“行,改天吧,我今天约了几个同志开会去。”
何雨柱也不勉强,告辞之后,跟自己的媳妇说:“娘,您好好养病,我回去了。”
“孩子,你这腿……”李婶儿担心地看着丈夫的右脚。
“娘,您别担心,我这是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唉,这些天真是委屈你了……”李婶儿哽咽起来。
“娘,瞧您说的,都是自家人,别哭啊。”说着,何雨柱搂住媳妇李娟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肩膀。
李娟说:“雨柱,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
“嘿嘿,你忘不了我,那就行了。俺还忘不了你呢。”何雨柱说道。
李平川和媳妇秦淮茹看到丈夫和母亲在说话,知趣的出去买早餐。
屋子里只剩下了李叔叔李婶儿和丈夫何雨柱。
李婶儿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雨柱,这次你算是因祸得福了,遇到好领导了。”
何雨柱叹口气说:“妈,您不知道啊,这领导可坏透了。你看见那个阎书斋没?那孙子一肚子坏水,他总欺侮我。”
李婶儿皱了下眉头:“那是你不懂事,你爸爸死得早。我当年嫁给你爹爹的时候,你爷爷还健在,他就对你奶奶有意思,还差点跟我结婚呢。我就纳闷,咋娶了我们一个寡妇。后来我们家穷得揭不开锅了,你奶奶也跟他分手了,他竟然还不死心,还追到村里来纠缠我,要不是我爹拦着,我早被他糟蹋了。他那个人特别卑鄙。”
何雨柱问:“那他为啥要害我呢?”
李婶儿摇了摇头说:“估计是想报复你爹吧。你爹在世的时候,经常揍他,他怀恨在心。他还想把他爹的钱抢光,然后把你爹送进监狱,再杀了他,夺取财产。”
何雨柱一愣,暗骂:狗日的畜生啊!太狠毒了!
这时,李婶儿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沓票据和银行卡,塞进了何雨柱的怀里。
李婶儿红着脸说:“雨柱,这是你爸爸临终前留给我的,我都攒了十年了,密码在银行卡后边,你先用着。”
何雨柱推脱道:“娘,这钱不能动,万一丢了可麻烦了。我不缺钱花,再说我爹临终前已经交代了,让你把钱都存到银行卡里,将来找个人托付给他的亲戚,或者寄到城里。”
“哎呀,这是你爸留给我的遗愿,你必须执行!”李婶儿很固执,一个劲地往何雨柱怀里塞钱。
何雨柱只得硬着头皮收下了。
这些钱加起来应该不下200块钱,而且,这些钱都是公家的,不属于个人所有。如果把它们弄没了,不仅违法,也是罪孽深重,何雨柱不敢造次。他答应下来,等有时间,一定把钱都取出来交给娘。
李婶儿这才露出了笑模样,说道:“你可别偷摸把钱藏起来啊,我可盯着你呢!”
何雨柱连忙说:“我知道,您放心吧。”
何雨柱走后,李婶儿忽然拉着张集团长的胳膊说:“孩子爹啊,我觉得你不该帮助何雨柱,我听说,他这腿断的冤枉啊。我们把何雨柱救出来,他肯定恨咱们!”
张集团长摆摆手说:“你放心,我不怕他恨咱们,反倒希望他恨咱。”
李婶儿惊讶道:“为啥?难道你想跟他结拜兄弟?可是你们是隔房的叔伯兄弟啊!”
张集团长说:“不是结拜,我想让你的儿子雨柱认我做干爹,以后,他就是咱们家的儿子,这样你就有儿子傍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