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学府和南方学府不同,它不在秘境中。
由于大部分都是三阶进入的学府,第一年到第三年由老师带队修炼以及去野外历练,最后一年去各个单位实习。
招生数多,是南方学府的十倍,整整三万人。
不过对比整个华夏的人口,录取比例还是很低。
一大超级学府,五大顶级学府,九大高级学府录取学子看的不仅仅是实力,还有潜力。
这些学子成长起来,都将是整个华夏的中流砥柱,甚至是顶尖强者。
三万人中,不缺乏薛纤这样的潜力股。
同样有新生大比,薛纤脱颖而出,在扬州学府新生中排行第八。
“和你们南方学府没得比,一个七阶,一个六阶,太强了。”她感觉到了差距。
不过也确实如此,扬州学府的资源和南方学府的资源比不了,毕竟占据了一整个大秘境。
“还是要看人。”安羽道:“我们华夏最强那几位也有不少是九大学府出来的,你也别妄自菲薄。”说着将一个玉瓶递给薛纤,“这里里面是木藏火龙丹,对你的修为大有裨益。”
薛纤也不客气,伸手接过后打开了瓶口,感知到其中浓郁的火焰之力,惊讶道:“五阶宝丹!”
“对,我炼制的,一个月一颗,吃完还有。我们说过的,苟富贵勿相忘。”
薛纤有些感动,放下丹药,一双眼睛盯着安羽,正色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对哥们我有想法?”
安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被呛到了,干咳了两声。
“算了,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不要的话还给我。”说着伸手就要收走丹药。
“休想!”薛纤眼疾手快,一把将药瓶收进储物空间中,“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但安羽若是真的想收回,薛纤又哪能抢走。
他指了指薛纤道:“没想到你能说出这个话来,不会是你对哥们我有想法,然后倒打一耙吧!”
“怎么可能?”薛纤双目圆睁,有些恼羞成怒道:“我会对你有想法?哥们,你这是在开玩笑。”
“哦,是吗?”安羽起身,坐到薛纤身边,然后不断靠近。
薛纤连连后退,“你想干什么?”
安羽左手放在沙发靠背上,右手扶住扶手,身躯将薛纤笼罩,“看来小纤纤你也长大了,以前你都不带后退的,还会迎上来。唉,感情还是淡了,一些玩笑不能开喽!”
双手一撑,就要起身。
薛纤突然感觉到一阵失落,心中一定,快速伸手抓住安羽衣领,将他重新拉了下来,双腿夹住他的腰,整个人被压住,问道:“是要这样吗?”
其实安羽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薛纤居然会这样,整个人懵懵的。
看到他的神情,薛纤笑了,一双眼睛眯了起来,“小样,还和我闹,你继续啊,看我怕不怕!”
安羽突然发现,现在的薛纤好下嘴了,可能是因为距离产生美的缘故,又或者是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
他犹豫了一下,缓缓靠近。
薛纤看着越来越近的安羽,心中也是一紧,眉毛微微颤动,紧接着闭上了眼睛。
“住嘴,你们在干什么?”
屋外传来一声暴喝。
薛纤连忙放开安羽,从旁边探出头,“爸!”
“勇,勇山叔!”安羽慌忙站起身来,有些结巴地招呼道。
“什么叔,我不是你叔。”薛勇山那叫一个气,自己要是晚来一步,自家的白菜就要被猪给拱了。
他用力拉开安羽,怒目而视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没,没开始。”薛纤也连忙从沙发上站起,小声嘟囔道:“刚想开始,你就来了。”
薛勇山看向薛纤,那叫一个气啊,“合着是你爸我破坏了你的好事是吧?”
薛纤也是个汉子性格,点了点头“嗯嗯”了两声。
安羽在一旁看着暗笑不已。
薛勇山深呼吸了两下,对于自己这个女儿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又看向安羽,“安羽,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安羽那叫一个尴尬,刚对薛纤有感觉,就被未来老丈人抓包了,一时间手脚也不知往哪里放。
薛纤见状,低头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只能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不过看她那肩膀抖动的频率,一定是忍得很辛苦。
“勇山叔,我会负责的。”安羽也只能这么说,真是分开久了,再见薛纤时,他承认自己动了心。
“负责,你拿什么负责,有那个实力吗?”薛勇山那叫一个气,他作为女儿奴,本意可不是要安羽负责,而是要让安羽远离自家小棉袄。
“爸,安羽一个可以打你一百个,怎么会没实力。”薛纤一出口就是彪悍的言论,“人家六阶实力呢,你还不到五阶,连我都打不过。”
薛勇山感觉自己的心中了一箭,那叫一个憋屈,想要骂薛纤,却又舍不得,只能将炮口转向安羽,“是,是有那个实力,那咱们叔侄过过手?”
“叔,还是别了。”安羽哪敢动手,这是未来老丈人。
“爸,你这是在为难人。”薛纤不干了,挡在两人中间,将安羽护在身后,然后拉住薛勇山的手,“我们先回去。”说完拖着薛勇山的手就要走。
“小纤,你别拉我。”薛勇山想要挣扎,但又怕伤了自己女儿,只能被拽走,然后大声道:“臭小子,别让我单独逮到你。”
“爸,走啦!”薛纤生拉硬拽的,转头对安羽道:“阿羽你别送了,我明天过来找你。”
“你敢!”薛勇山是真的怒了,“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和一个男子一般,成何体统。”
“哎呀爸,你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和我妈给我添个弟弟妹妹的。”薛纤的声音逐渐远去,安羽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去。
薛纤家中,王柔站在门口,看到了被薛纤强拉回来的丈夫,出门笑着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薛勇山挣脱了薛纤的手,“我们家白菜差点被猪给拱了。”
“嗯?”王柔下意识问道:“哪头猪?是阿羽吗?”
“除了那臭小子还会有谁?小纤从小也就和他最为要好,哪想他居然存心不良!”此时,薛勇山还是有些气愤。
王柔眼神一厉,伸手重重地拍在薛勇山背上,“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孩子们的事,你插手什么?”
薛勇山一脸懵逼,‘为什么打我?’“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薛勇山啊薛勇山,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王柔指着他道:“阿羽多好的一个孩子,我们家纤纤好不容易有人要,又是知根知底的,你去破坏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