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查尔老爷,你怎么受伤了啊呜呜呜......诶?艾莉亲也在这里啊?全身还湿的……”进来的人是我的好友布玛,后面还有一个被她拉进来的跟班。
“我在……帮他按摩。”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身上的水。
布玛那副要哭的样子明显就是装的,对于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是来看查尔的乐子,不知道是和查尔待久了还是怎么现在两个变成像男孩子直接死党一样的友谊。
要是原来我会和她一起开心的来嘲笑“查尔”踩香蕉皮摔下楼梯成重伤这件事情,但现在我的心境可能会不同了。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又是这种时候出来!
我像个兔子似的从浴缸里跳了出来,一把抓住查尔的身体,压着他进行“按摩”。
布玛你这不专业的修女!就这么直接进到男孩子的浴室吗!
嗷,我也是直接进来的,那没事了。
“喂喂喂,老大,别随便进男孩子浴室啊!对不起我没拉住她......啊?艾莉同学也在这里。”后面的厄里特好像十分自责,还好他没有受到布玛的“腐化”。
“就没给老爷带什么慰问礼品什么的吗,真是没劲。”查尔调侃道,他好像也已经把布玛当成了哥们。
“回学校给你买,今天主要是探望,探望。”布玛自顾自的走过来,她那对巨大“宝物”在薄薄的一层浴袍下显得格外惊人,明明都是吃一样的东西为什么我......
可能这就是天赋吧。
“也没看见有伤啊,是哪里受伤了?难不成是哪里?”布玛稍微检查了一番,最后视线凝聚在了查尔身上的唯一一块布料上,伸出臂膀好像要动手了。反观旁边的查尔,脸上竟然是一副“随你看”的表情。
这都是什么啊!
“布玛你......”
“老大你干嘛呢!别,别乱动手动脚啊。”我家里告诉我男女有别的!”我正想要阻止,但被后面的厄里特厉声打断了,看来这几个人中还是有人有正常的两性意识的。
“对哦,查尔好像是男孩子,那就算了,好好养伤哦。”布玛拍了拍查尔的肩膀,又看向我。
“艾莉亲也要加油哦,嘻嘻。”布玛笑着说道,很难形容她现在这副欠揍的表情。
“加油什么?”
“哎呀,你自己懂得我们走了。”布玛并没有做出解释又拉着厄里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又是这种奇怪的展开,只要是我待过的房间怎么这么容易被攻破啊。”查尔又说出一些不明所以的话。
“奇怪的展开是什么意思?”
“没啥,你要不要先离开这里?我感觉这个房间还得进来人。”
我赞同这个观点
“走呗,谁愿意和你多待啊,洗干净点儿。”被打断两次我实在没了兴致。
正要开门离开,门的那一侧反而传出了响声。
靠,又来人了!
“学弟,学弟在吗?”这个令人生厌的声音,我不需要想就知道是某个讨厌的学生会长。
“说在忙。”我用心声命令道。
“为什么要命令我啊,额……额,我这儿不方便会长。”查尔向外面解释道。
“没事,反正我也不进来。”
喔,还算是个明事理的家伙。
“骗你的!”
门被瞬间打开,费罗娜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但却在看到我的表情时愣住了。
“艾莉学妹,你,你也在啊?”
“是啊,这不是巧了吗。”我颇为戏谑的回答道,顺便回头瞪了一眼查尔,给他一个眼神让他来处理。
“哈哈,巧了。”查尔摸了摸脑袋,这是他一直的习惯,只要想撒谎或者遇到麻烦的事情就会揉脑袋。
“我猜她是在帮你按摩吧?刚才就看到学妹一个劲在学。”费罗娜微笑着看了我一眼。
哼,这么关心我,是喜欢我吗?真是的。
“对啊,艾莉是在帮我按摩,学姐有什么事儿吗?”
“啊,就是看看咋样了,还有你的伤。”费罗娜朝我这边走了走,对于这种没有边界感的女人真是无语。
“查尔,不,我是不是该叫你狸先生?”费罗娜用手包住了我的一只手,可她的话却让查尔变得僵硬起来。
什么?
“你,你在说啥,我怎么听不明白?”查尔那掩饰性的尬笑将他说谎的事实完全暴露,在鸫干了这么久还是没丁点儿长进。
但某人也该谨言慎行点,鸫的成员可不是能随便试探的。
讨厌的家伙,不是什么事情都能随便了解的。“学弟呀,我……”费罗娜一脸坏笑,我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费罗娜恢复正常,拍了拍查尔的后背又说:“开玩笑的啦,你知道吗我们这次见到一个带着狸猫面具的家伙,他和学弟你很像诶。”
“真,真的?哈哈,那肯定很有意思吧,我一直在旅馆里不知道诶,你们那里肯定很好玩。”查尔再次露出掩饰的尬笑,我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肩上,所以能感受到他肌肉从紧张到放松。
坏女人调侃几句便离开了
“马上就要回学校了,过几天......我请你吃饭。”
“请我?不带上他们?你是能让我多点一个菜还是啥的。”
“就请你一个!”说完这段话,我立刻走出了浴室把门重重地带上,人靠在门边别扭的咬了咬嘴唇。
“只是替哥哥给他的好员工一点工作上的奖励而已......嗯。”我勉强说服了自己,迈开步子准备回到房间。
没有希莱在,这间双人房显得格外空旷,我独自坐在茶几旁不知道剩下的时间该干些什么。今天真的差一点就......
想那么多干嘛啊,艾莉。但就这样下去真的好吗,或者说他能接受吗。我在脑子里自言自语,瞥了一眼桌上的一封打开的信。
“查尔.斯诺威尔。”我阅读着上面的文字,这些字是希莱写的,大概是想让我转交给查尔。
“到底要不要给他呢。”我拿起信躺在软垫上自言自语,看向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哀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