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兵器时代,骑兵方阵几乎就相当于一个大型的绞肉机,步兵在它面前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力;
如果说草原能够有许多人的话,并且这些都匹配着马,成为骑兵的话;
可以说横扫任何地方,在平原几乎是一马平川的扫荡;
其实他就是欺负不了华夏,就算是被华夏打散的残余部队,他们去草原的其他方位,任何一个国家可以说那是完全横扫;
只需要那么一点皮毛,其他国家都在草原人的威严之下瑟瑟发抖;
俯首称臣,几乎可以说将自己的国家尊严完全踩在脚底下才能讨好这些来自草原的猛兽;
几乎说草原的游牧民族他们是没有“天敌”的,横扫其余大陆;
但是偏偏在东方碰见了华夏文明;
这个文明不显山不露水,讲究以德服人,但是他们的德好像就只针对于自己的百姓,打人实际上可疼了;
可是打你就打你,他还要自己站在有道理的那一边,叫做什么出师有名;
打你是我有道理,你要是报仇你都站不住脚!
把你前路和后路都给堵上,反正不管战役是怎么开始的,我都是有道理的,我这王师就是正义之师;
就算没有找到什么理由打你,但是人家还有句话,叫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反日月所招江河所致皆为汉土;
要说流氓,不应该是中原人更加流氓吗?
咱们草原人只是想去抢点东西,而且咱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想法和目的;
我抢你就抢你了,谁让你打不过我的;
但是中原人不一样,他们就要使劲的打你,然后宣布你一大把罪名,最后终结你挨这一顿打那都是活该的;
不过挨这对打好歹也是有点用处的,好歹可以长长记性;
说咱们草原勇士不讲道理,随意的撕毁合约就要进来讲道理;
哦,我撕开一次合约你就记得那么清楚,天天说天天念叨,竟然还要写进你们的史书中一直记录到后世;
搞的我们多么不是人一样!
可是你们为啥不记录记录你们撕毁条约去打别国的经历啊,你们去打咋就是天然站着正义的角度呢?
怎么就一点记载都没有,随便一句话就一笔带过,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攻打某某国,胜利;
然后呢,然后就完了;
那过程是一点儿不说啊,好像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件芝麻大小的事情,现在去解决了;
一笔带过,但是如果被欺负了没有找回场子,那就完蛋了,首先自己报不了仇,就要在记仇本上面大写特写;
然后还要交代自己的子孙,让他们时时刻刻清楚的记得,这些曾经欺负过自己有那些人;
把自己写的和那地里的小白菜没什么两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么大的屈辱;
有些时候可能就是人家也没有招惹你,只是人家的君王没有听你的话,就开始记仇了;
可以说,华夏从古至今那些世家大族他的控制欲不是一般的强大,不仅要控制自己家的皇帝。
甚至别人家的国王不听他的话,他也要生气;
回去和自己的皇帝告状,说人家国王欺负他,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皇帝面子;
如果忍气吞声的话,那么谁又会将泱泱华夏放在眼里,空有灭族之祸,从此以后,华夏民族那是再也站不起来;
明明就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人家就是不愿意给你行个方便也不愿意听你的话;
突然就开始“威胁论”了,上升到一种抄家灭族的程度;
关键是,这华夏的皇帝还很宠爱自己家的大臣,不管他喜不喜欢这个大臣;
只要自己的臣子再外面受到欺负,那就接受不了,臣子欺负就相当于自己受到欺负,感觉自己颜面扫地,十分的屈辱;
发誓一定要找回场子;
而且这个民族非常的奇怪,平时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窝里斗,自己就分成好几个党系;
斗来斗去,就算是付出生命也不在乎;
明明只要这个人死,自己的党派就会取得全面的胜利,可是这些人就像是一个个傻子一样;
竟然团结一致要为自己的“敌人”讨回公道;
他们面对外人的团结简直令人可怕,就算两个家族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但是如果外族人胆敢侮辱自己的仇人,他们不是幸灾乐祸,而是觉得自己也被侮辱;
整个国家都同仇敌忾,不仅当时的国家子民觉得自己被侮辱了,他们后世的子孙竟然也会觉得你们侮辱我们的老祖宗,那就是在侮辱我!
这种诡异的思想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竟然都能够接受;
反正我自己把我自己家里人杀的要没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这个外族都不是统一种族的你敢碰我敌人一下试试;
你不给我敌人面子,那你就是不给我面子;
我没有面子我就没有尊严!
我没有尊严了,你还想要在外面逍遥自在,虽远必诛,要不然这口气我根本就咽不下去;
咽不下去就会有心魔,有心魔我就难受;
你敢让我难受我就让你不好受!
草原上贵族阶级当然也是识字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于这个老对手;
还是拥有着无数财富的老对手,这些年可都是研究透了;
他们是真的把尊严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而且还记仇,十分的记仇;
但是你要说他们谦虚吧....呃.....你要是真的不懂,还是会很好心的指点你,前提是你一直毕恭毕敬,没有什么反骨;
华夏这个民族,它就是非常的神奇,对外好像从来都不是欺软怕硬的那种;
你要是退一步,它也会退,甚至表现的更加谦逊有礼,真正的以德服人;
但是如果你敢和它大小声说话,敢动手动脚的不尊重,那么它就会直接撕下那一层温和有礼的面孔。
展现出来的性格吓死人,就是要打服你;
越是态度强硬,它越是不会后退,反而激起更多的血性;
真的很奇怪,这是一个从来都不怕威胁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