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閯军区司令部】
“张启山这布防官,当得是真舒服啊。
是要兵有兵,要钱有钱。”
陆建勋回到司令部坐在沙发上阴恻恻的开口,只是听这话语,更多的是嫉妒。
“长官无需多虑,他舒服不了几天。”
跟着陆建勋的亲兵附和着陆建勋的话。
“派人盯着他,有任何情况,马上向我汇报!”
“是,长官。”
亲兵接下命令后,又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建议。
“这事儿要是被他发现了,上峰那里恐怕不好交代。”
陆建勋却是丝毫不在意,哼笑一声,剃着自己的手指,眼神阴狠。
“哼,只要有把柄,没什么不好交待的,去吧。”
“是。”
亲兵走后,陆建勋来到桌前,摊开一张九门分支图,手指划过几个名字,在上面点了两下……
【红府】
陈皮带着裘德考进入府邸。
“别乱走乱看,小心我杀了你。”
裘德考穿着白大褂拎着一个药箱,点头示意陈皮明白。
“师娘。”
陈皮步入正厅,丫头看着陈皮身边的外国人,疑惑的问向陈皮。
“这位是?”
“这位是我给您请回来的大夫。
裘德考先生,很会治疑难杂症。”
裘德考右手捂在胸膛,朝丫头微微附身行礼。
丫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裘德考,才点头招呼,“您好先生。”
“您好~”
“谢谢你啊陈皮,为了我的事情一直这么尽心。”
丫头心里清楚二爷这个徒弟,对自己的病情一直有在关注,也一直在想方设法找各路大夫来替自己看病。
所以在一些事情上,丫头承着陈皮的恩情,都是在尽力不干涉二岄红教学的情况下,多维护一下陈皮。
“只要师娘的病能治好,让我做什么都行。”
陈皮收敛了自己满身的戾气,笑着对自家师娘承诺,自己是不会忘记师娘对自己的维护与爱戴的……
“请坐吧,先生。”
“裘德考先生听说了您的病情,特地要来看一下。”
陈皮在一旁别扭的解释着,是医生自己要来的,自己没怎么出力。
丫头对陈皮微微点头,才把目光移向眼前金发碧眼的裘德考。
“谢谢你啊,裘德考先生。”
“夫人你不用客气~陈先生的嫁(家)人,也是我的碰(朋)友~”
裘德考努力咬着字,控制着自己说话的音节,只是出口的话里字音还是走了腔调。
“夫人,请你把袖子卷起来。”
裘德考在丫头的胳膊套上测量心率血压的仪器。
陈皮站在裘德考身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裘德考的动作,生怕出了什么岔子,伤害到师娘。
丫头笑着对陈皮摇头,表示自己很好。
“夫人请张开嘴。”
丫头依言照做。
“ok~夫人是不是食欲不振,早起感觉无力?
怎么睡也倔(觉)得心里疲乏,到下午很瞌睡,真睡的话却又睡不嗒(踏)实?
净(经)常在噩梦里醒来,身上净(经)常倔(觉)得疼痛?”
裘德考每说出一点,丫头的内心便跟着泛起惊涛,正如这位裘德考所说的,自己的症状都对上了。
本来丫头已经不抱有希望,现在一经裘德考三两下的检查,便把所有症状说的一丝不差,丫头便有些相信这位裘德考先生了。
“是啊,就跟您说的一样。
陈皮,这位先生好厉害,一看便什么都知道了。”
此时如果楚宁在这,大概会过去将裘德考扒拉开,这些词汇都很通用。
稍微在长閯城中调查一下,给丫头看过病的大夫,十个人里,九个都是这套说辞,不能说诊治的不准确,只是还是略有偏差。
此时的陈皮则是稍微对裘德考尊敬了一点儿,为了师娘,面子什么的都可以放到一边。
“裘德考先生,那我师娘的病,到底该怎么治呢?”
“夫人,您的病是劳累操心过度,导致慢性疲劳综合症。”
“这个可能和你们国家所说的体虚是一个意思。”
裘德考搜索脑中的词汇,来给丫头与陈皮解释着这种病症。
“卧(我)这里有治这个病的特效药,包管一针见笑(效)。”
“可是,如果只是体虚的话,会那么疼吗?”
丫头则是对裘德考的话存了疑问,虽然这位裘德考先生说的一针见血,但是不会有那么有效的药,会只有国外的医生才能拿出来。
不然二爷便不会为自己请解九爷多次把脉观察了。
“夫人,你的情况比脚(较)严重,不过用药之后,介(这)些症状就会……嗯~消失。”
裘德考说着,手往上空挥了一下,做了一个消失的动作。
“太好了!师娘的病有治了!”
陈皮露出肉眼可见的笑,大声的喊了一句。
丫头眼神里有过无奈,“陈皮,多大个人了,还个小孩儿一样?”
自己便赌一把吧,能多陪二爷一段时间都是赚到了,丫头如此想着,看着裘德考手中需要静脉注射的透明液体,缓缓点头。
“师娘,你感觉怎么样?”
丫头静坐了一会儿后,仔细感受一番,才有些欣喜的开口。
“没事了,真的一点儿都不疼了。”
“裘德考先生,谢谢你了。”
陈皮道谢的语气中,十分的真诚。
裘德考低头收拾医药箱的动作不停,眼神里满是算计,抬头时却很好得隐藏了起来。
“这有深(什)么的。
不过夫人的病很严重,恐怕需要经常用药。”
说着便掏出一个小铁盒,递给陈皮。
裘德考一副替病人着想的好大夫形象,细心叮嘱着。
“这是租(足)够两个月用的药水和注射器。
注射方法就是刚才卧(我)用的,随后我会教给你们。”
“谢谢先生。
陈皮,替我送一下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