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骆衡都已经睡着了。
一看电话,眉头微皱,妹子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难道是沈言爵出事了?
南骆衡一下子坐起来,跳下床开始穿衣服,脑袋微歪,用肩膀和耳朵夹住手机。
“喂,怎么了?”
“给我送一份补血汤,要用人参炖的那种。”
“啊?”
南骆衡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下,脑子恢复转动后,暗骂了一句沈言爵禽兽。
这几天是怎么压榨他妹子了?
都需要喝补血汤了。
“好,我马上过去。”
到了庄园的南骆衡,看着卧室的场景,有些傻眼。
沈言爵脸色偏白,看上去就很虚弱,昏迷地躺在床上,嘴角的血迹已经变成暗红色,很明显不是獠牙吸食。
反倒是像有人拿碗给他灌下去的。
一边的小姑娘看上去气色也不是很好,手腕上有一道很新鲜的刀痕。
“兮儿,这是怎么回事?”
南骆衡眉头紧皱,昔日的痞子气息一下子收敛了不少,给人一种稳重靠谱的错觉感。
沉兮看了一眼他,见他两手空空。
眉头一挑。
“我的汤呢?”
没想到小姑娘开口是问汤的南骆衡惊了一下,久久没说出话来。
随后,在小姑娘极具压迫性的目光逼视下,无奈的道:“放下面客厅了。”
得到食物位置信息的沉兮,转身就走了。
留下无言的南骆衡,看着几乎是小跑着去了外面的小姑娘,也赶紧跟了上去。
客厅。
沉兮打开汤盒,香味窜入鼻腔,瞬间盘腿坐在那,乖乖的喝东西。
女孩吃东西的样子,一瞥一动间尽是世家风范,但小吃货的模样又给人添了难得娇憨之色,可谓是一种观看享受。
南骆衡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纠结的看着沉兮,在想自己要不要等兮儿喝完再问沈言爵的情况。
可心里实在是着急,“兮儿,沈言爵他到底怎么了?”
沉兮眼皮都没抬,舀一勺汤放在嘴里,含糊不清地道:“没什么大事,旧伤反噬而已。”
“旧伤?”
南骆衡语调微高,沈言爵身上有旧伤?
沉兮抬眸,疑惑地看了南骆衡一眼,这只转化血族怎么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你不知道他身上有伤吗?”
南骆衡点了点头。
后觉得不对,又摇了摇头,反正那意思就是:不知道。
沉兮皱眉,从某种层面而言,南骆衡依靠沈言爵而活,应是沈言爵最可以信任的人,这般关系,都不知道他身上有旧伤。
他瞒的如此好,是为了什么?
为了方便照顾他们,南骆衡今晚便住在了庄园里。
……
此刻。
庄园外面。
一辆没有牌照的车缓缓停在门口,开车的是一个女人。
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双眼无神,动作僵硬,没动一下身上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女人死死盯着庄园大门,紧紧捂住方向盘。像是在等待些什么。
*
监狱内。
孙甜甜已经在这个昏暗的房间中三天了,没有人给她送吃的和喝的,也不让她出去。
这个房间中不知道之前来多少人,角落里堆满了大小便的痕迹,没有通风口的房间,一开始熏得她眼泪直流。
后来,泪流干了,再也流不出来,只觉得眼睛生疼的厉害。
孙甜甜蜷缩着身子,无助的抱成一团,刚才的第一天,她被人围成团欺凌,那些铁棒一棍一棍敲在她身上。
明明是她被欺负,结果只有她被关进了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
突然。
外面的狱卒打开门,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她抬手手臂挡了下。
“4378号,你可以出来了。”
孙甜甜踉跄着走出小黑屋,回到自己的牢房,看着朝自己围过来的人,她知道,新一轮的殴打就要开始了。
垂在一旁的手紧紧攥紧,都怪沉兮那个贱人。
都是她抢走了哥哥。
都怪她!
黑大姐抓住孙甜甜的头颅往墙上撞,不屑地朝她吐了一口口水,眸色中染了些变态的欲色。
“臭婊子,别怪我,谁让你得罪了人,那人可说了,只要不把你玩死,就让我们往死了玩儿。”
“啊!”
身体被利物贯穿,孙甜甜彻底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