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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陈妃回宫后怕的紧,她遣散了宫人,只留下了贴身的采杏伺候。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啊?”采杏有些担心,方才陈妃从宣阳殿出来后就心神不宁,这会儿更是一个人止不住的喝水。

“采杏。”陈妃回过神来,她朝外头看了看,似乎是要确认有没有人偷听。

采杏回握住陈妃的手,“娘娘别担心,外头没有人。”

陈妃的心定了定,又问采杏,“你可知道什么叫相思蛊?”

“相思蛊?”采杏一脸茫然,“奴婢不知,不过咱们景国禁止巫蛊之术,娘娘切莫乱来啊!”采杏以为是陈妃想对景帝下蛊,赶紧劝道。

所以,永平公主要对陛下下蛊……而且下的还是相思蛊,陈妃方才在宣阳殿还有些不敢相信,但这会儿她是真真切切的反应过来,永平爱慕陛下!天啊!陈妃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可他们是兄妹啊,怎么能……

眼见陈妃仍旧在发呆,采杏以为陈妃受惊了,赶紧去拉陈妃,“娘娘!”

“本宫没事!”陈妃甩开采杏的手,随即大笑起来,随后念念道:“永平,你还真是荒诞啊!”

“娘娘……”采杏有些害怕,心里想着要不要去找太医来看看。

“你知道吗?本宫发现了个不得了的秘密。”

“嗯?”采杏更加茫然。

陈妃笑而不语,这样一来,她也算抓住了永平的把柄,也许将来哪一天能用上。

……

翌日。

平昌侯府。

“世子放心,昨夜刺客来的时候已经将府里的人全部迷晕了,所以昨夜的事情除了四小姐没有人知道。”高岸禀报道。

慕容裴风回头看了看还晕着的慕容轻云,心情复杂,“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世子……”高岸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怕轻云发现我的身份。”

“属下只是怕影响我们的大计。”高岸继续道。

“你放心,轻云心思单纯,胆子又小,她不会想这么多的。”

高岸见慕容裴风执意如此,终究没说什么。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慕容轻云慢慢有了意识,缓缓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大哥……”

听到声音的慕容裴风转身,语气柔和,“轻云,你醒了。”

慕容轻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好疼,又忽然惊讶道;“刺客!大哥,昨夜有刺客,是不是……”

“嗯?”慕容裴风疑惑的盯着慕容轻云,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定是有贼匪胆大妄为想抢劫财物,大哥,你没有受伤吧。”慕容轻云担心道。

慕容裴风松了一口气,“我没事,既然你醒了,那就好好休息。”

“大哥……”慕容轻云拉住慕容裴风的袖子,心中希望他不要走,其实昨夜她什么都知道了。先前慕容裴风和滕辉的谈话她也听的清清楚楚,大哥他……不是侯府的亲生子,也就是说,她可以喜欢慕容裴风,他们之间还有可能。

慕容裴风无奈的笑笑,伸出手去摸慕容轻云的头,慕容轻云顺势倒在慕容裴风的怀里。

这一幕被进来的景蓉看到。

“四小姐。”景蓉手里还端着一碗鸡汤,一抬头便看见慕容裴风也在这里。

“你怎么来了?”慕容裴风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厌恶。

景蓉知道慕容裴风不喜欢自己,垂眉道:“世子,我来看看四小姐。”今早她起来就听说慕容轻云晕倒了,于情于理她都该来看看,况且在这个府里只有慕容轻云对她好。

“嫂嫂来了。”慕容轻云有些感动。

“什么嫂嫂,我不是说过不许这么叫吗?”

见慕容裴风生气,慕容轻云有些委屈,“对不起,大哥,我只是……”

“好了。”慕容裴风有些心软,轻声道:“以后你叫她蓉姨娘就是。”

不知为何,听慕容裴风这样说,慕容轻云心里有些庆幸和高兴,至少她的哥哥还没有爱上任何人。

景蓉在一旁手足无措,哪怕只是一句称谓也要借他人之口才会被承认,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她眼角含泪,声音也有些委屈,“妾身把鸡汤放在这里,妾身先出去了,四小姐好好休息。”

“多谢蓉姨娘。”很快,慕容轻云就改变了称呼。

景蓉出去后,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

“姨娘……”她的丫鬟欢儿有些不忍心。

但另一个丫鬟紫鹃语气有些嘲讽,她是庆王妃派来的人,“庶出就是难登大雅之堂。”

欢儿护主心切,气愤道:“你说什么!姨娘是我们的主子!”

紫娟也不相让,回击道:“什么主子,说好听点是姨娘,说难听些也是个奴才,否则凭姨娘你庶出的身份,怕是进不了这侯府。”

景蓉本就受了委屈,心里立刻燃起一把火来。

听到紫鹃的话,景蓉心中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她猛地站起来,眼睛通红地瞪着紫鹃,“你不过是庆王妃派来监视我的狗奴才,竟敢如此羞辱我!”紫鹃吓了一跳,但仍嘴硬道:“实话还怕人说吗?”

景蓉气的心颤,看到桌上的花瓶,顺手抄起便朝着紫鹃砸了过去。紫鹃瞪大了眼睛,来不及躲避,花瓶直直地砸在她的脑袋上,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她缓缓倒地没了气息。

欢儿惊恐地捂住嘴巴,“姨娘……这……这可怎么办?要是被发现了……”景蓉这时才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慌乱。

但很快她冷静下来,“这贱婢口出狂言,死有余辜。”她吩咐欢儿先把门关上,再趁着夜色和欢儿一起把紫鹃丢到后院的枯井里,等忙完这一切,景柔这才害怕的哆嗦起来。

“杀人了,我杀人了,是她逼我的!是她逼我的。”景蓉蜷缩在被子里喃喃自语。

欢儿虽然也害怕,但她还是尽力安慰景蓉,她知道如今要想活下去,就必须把责任推干净。

“姨娘,如今只有一个法子了。”

“什么?”景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只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当日救我的恩人,她会帮我们的。”

“恩人?”景蓉想起来了,当日欢儿提起过,是她的恩人救了她,“可她如何会帮我?”

欢儿又道,“奴婢愿意为了姨娘一试。”

如今也别无他法,这件事情迟早会被发现,还不如死马当做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