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母亲被杀,他便有意训练母亲和她的姐妹叼鸡蛋。他固执的认为,只要鸡蛋不破,一定能改变母亲被杀的命运。
几人刚坐上时光机,沈一贤便拿着匕首跑过来。
“刚刚,你就不担心?”袅袅将他拉到台上,摸摸小一的脑袋,对沈一贤淡定的神色有些不解。
刚刚在十四楼,他可是不顾女孩安危也要刺杀田燕。
“你会让她死?”沈一贤并不打算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对着张伟大喊:“我要去2010年8月15号。”
“可这……时光机只有一个座位。”
“废什么话,赶紧启动。”袅袅将手放在时光机座椅上,时刻准备着出现意外好输送念力。
“行,你们敢坐,我就敢拉。”张伟不情不愿的陪这些疯狂的人赌。
机器启动,激烈的电流在众人身边高速旋转,‘呲啦’一声,白光闪现,所有人在原地消失。
房间里,戴着布罩的歹徒拿着匕首,瓮声瓮气的说:“说好了,谁的鸡蛋碎就杀谁。”
母亲感受着儿子身体的颤抖,嘴里的鸡蛋掉落在地。
鸡蛋破碎,歹徒兴奋的拿着匕首,刺向母亲。
突然出现的沈一贤撞飞歹徒,慌忙给绑着的二人松绑。
歹徒还想反抗,许晓橙拿着桌上的花瓶朝着他的脑袋砸过去。
本来文文弱弱的女孩,没想到爆发力这么大,袅袅一时愣住,和凌久时动作一致的退到旁边。
松完绑,沈一贤握着拳头,将歹徒拿的跪地求饶。
再打下去,人就没了。凌久时上前劝道:“消消气,消消气。”
揭下布罩,袅袅玩笑道:“还以为长的穷凶极恶,没想到还算眉清目秀。”
“你是眼瞎吗?你可别侮辱眉清目秀这个词!”沈一贤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听到袅袅的话,开口讥讽。
小沈一贤拳头紧握,对着鼻青脸肿没有威胁的歹徒上去就是几脚。
钟诚简连忙将他拉回身边,袅袅对着沙发上的人说:“这坏脾气,还真是从小就有。”
“你就没想过,母亲没有被杀,现在的你,也不会存在。值得吗?”
“没什么值不值得,我妈活着就好。”
沈一贤活动着手腕,如此阴暗执拗的他,不存在又如何。
也许是他身边的气压太低,许晓橙摸着女孩的肩膀说:“也许这些对你太过匪夷所思,但……”
“小一,和他告个别吧。”
沈一贤望着稚嫩的脸,心里止不住的苦涩,没了他,她会幸福的。
两人拥抱的瞬间,二人的身影化作光点消失。袅袅心情极好,如此,这扇门也算是净化完成。
“可,门和钥匙在哪?”许晓橙感动完,才想起这件事。
凌久时在房间里转了转,拿着菲尔夏鸟故事书打开,拿着钥匙和阮澜烛相视一笑。
“黑曜石见。”凌久时捡起掉落的卷纸,和众人告别。
袅袅将胳膊搭在阮澜烛肩膀上,惊奇的说:“你小子可以啊,发生什么了?怎么说服的他?”
“靠人格魅力。”阮澜烛回头调侃道:“脚踮的疼吗?都怪我,怪我长的太高。”
袅袅:……这人有病吧!
许晓橙跟在后面,看着袅袅吃瘪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只得狠狠低着头,努力憋笑。
“想笑?”
许晓橙点点头。
“想笑就憋着。”
许晓橙呆在原地,她还以为,会说想笑就笑呢。
“陈非?你能不能不要在我每次过门的时候,都在我房间等?”袅袅从衣柜里掏出居家服,一脸无奈。
见她没事,陈非自然的站起身,贴心问道:“卢艳雪掌厨,有什么想吃的?”
“小雪知道的。”说完又补充一句:“今天有什么特殊吗?”
“阮哥要过第十扇门。”
袅袅并未搭话,阮澜烛有他的考量,既然没向她开口,自是没问题。
泡完澡出来,并未见阮澜烛的身影,袅袅窝在沙发上,冲着楼上喊:“程千里!拿点零食下来!”
“千里陪阮哥去接凌久时,这些够吗?”陈非提着个塑料袋,坐在袅袅身边。
“陈非,我还是喜欢门外的你。”
“瞎说什么。”陈非喝了口可乐,随意的说:“恐怖片我也能看,没必要祸害千里。”
“不行,你看恐怖片太淡定,小千里才是最适合的恐怖片搭子。”
若是两个冷静的人看恐怖片,那才叫真的恐怖。
“袅袅,你之前不是说,没我不看恐怖片吗?还说没我吃零食不香,你个骗子!”程千里一进门,挤开陈非对着袅袅哭着脸控诉。
袅袅抬手给他脑袋一下,愠怒道:“没大没小,说谁骗子呢。”
“哼,本来就是。”程千里不服气的冷哼一声,将桌子上的零食一扫而空,连袅袅和陈非手里的都没放过。
“这猫是你养的?”袅袅没在意的拍拍手掌,靠近凌久时,打开笼子雪白雪白的猫抱在怀里。
凌久时点点头,有些苦恼的说:“它叫栗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从门里出来后,不太亲近我。”
“可能心情不好。”袅袅眼眸微深,故作轻松的说:“栗子,这名字听着,可比吐司好吃。”
“就知道吃。”
“栗子,挠他,让他嘴欠。”袅袅举着栗子的爪子,往阮澜烛身上划拉。
打闹过后,阮澜烛和陈非在书房商议选搭档的事。
“我还是觉得,易曼曼更适合你。”
陈非想不明白,袅袅和阮澜烛怎么对凌久时如此不同。
“他的实力,我已经清楚。可他的实力,我还猜不透。”
“第十扇门,确定自己过?”
“黑曜石的规矩,从第六扇开始,靠自己。”
陈非知道,可门内情况凶险,有袅袅陪着,他会安心很多。
阮澜烛如此坚决,陈非便将内心的想法压下,认同的点点头。
卢艳雪手艺很好,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袅袅边偷吃边等人来。
“好丰盛啊。”
“这不是为了庆祝阮哥过第十扇门,大家都别哭丧着脸了,阮哥这么厉害,一定会没事的。”
“小千里说的没错,这么多菜,不吃多浪费。”
“我去找找栗子。”凌久时总觉得心里不安,找了个借口离开。
整桌,只有袅袅和程千里在往嘴里塞,陈非拿筷子打掉袅袅夹起的红烧肉呀,咬牙切齿的说:“阮哥说的没错,就知道吃。”
“阮澜烛又死不了。”袅袅有些不以为意,眼中满是对肉掉了的遗憾。
“阮澜烛!快来人。”楼上声音一出,所有人都急忙跑上楼。
凌久时紧张的说:“要不要找个医生?”
“不用,陈非原先就是学医的。”卢艳雪安慰似的拍拍凌久时的肩膀。
房间里只剩陈非和袅袅,陈非皱着眉检查完说:“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阮哥能受这么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