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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母道:“是这样的,你俩领了证,结了婚,咱家也没什么大办的能力,但也不能委屈了晓晓,我和你爹商量的是,趁着秋收前,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你们看怎么样?”

阮陆晓晓每天不忙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看江泽的时间吧。”

江泽想了想:“后天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别叫外人了,自家人吃个饭就行。”

江母无奈笑了笑,看着陆晓晓解释:“晓晓,你别显不热闹,就是叫外人,我们这个情况,也没人过来,所以江泽才说不叫外人的。”

“没事,娘,我也不喜欢热闹,就一家人吃个饭就好了。”

等江母一走,门口又剩下两个人,江泽看着他身边的女人:“委屈你了。”

“你在我身边呢,怎么叫委屈,不委屈。”陆晓晓乐颠颠的道。

江泽……

甜言蜜语哄骗人的妖精。

纵使不能辨析出她的话是真是假,江泽还是被她哄骗住了,心里很高兴。

陆晓晓是真不觉得委屈,若是上辈子结婚,陆母女士绝对给她举办一个世纪婚礼,十里红妆都不算多,可今时不同往日,村能吃饱饭的人都少,再加上江泽家里的情况,她不能要求太多。

有江泽在就好。

月亮的清辉洒下来,两个人都没说话,并肩往家里走,今日的气氛莫名的好。

这洒下来的月光都有点暧昧,陆晓晓先忍不住了,低声道:“江泽,我算了,咱家有快二百块钱了,可以养得起崽崽了。”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很明显了,江泽的心间似乎有一把火在烧着。

他也不说话。

陆晓晓都明示了,这男的还不上钩,这下她忍不住了,拉着江泽的胳膊:“你听到没有我说的话?”

江泽:“嗯。”

陆晓晓:“听懂没有?”

江泽:“回去洗澡。”

他的声音刚落下,手里拿着的手电筒左前方一打,一个人影咳嗽着出来:“四弟,是我。”

那个人影渐渐的走出来,走近了看到自己最小的弟弟黑着脸,讪讪说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陆晓晓:你这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嘛。

就是她一向是脸皮厚,这会也忍不住的闹了个红脸。

江泽道:“你怎么在这?”

“江小泽,我是你三哥哎,有用这种态度和三哥说话的嘛。”江铭抱怨道。

江泽懒得看他,看着陆晓晓:“我们回家。”

这下江铭急了:“哎哎哎……四弟,四哥好了吧,我找你有事。”

江泽停下脚步,往后看一眼。

江铭摸摸鼻子把自己来的目的如实说来:“要是你打到什么野鸡,野兔子了,给我点肉汤就成,你放心,我这是给你三嫂要的,我一口也不吃,我这害怕啊。”

江泽听闻是这个事情,点点头:“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没了。”

江泽立刻转身,陆晓晓也赶紧跟上:“三哥对三嫂还挺好的嘛。”

江泽皱眉:“肉给你留多的。”

陆晓晓不明白她说江铭对三嫂好和肉给她留多的有什么关系:“你和你三哥的关系还挺好的。”

他俩刚刚说话的态度,很随意,关系不好不会这样。

“我三哥比我大不到两岁,小时候他带着我玩,所以关系好一些,大哥二哥年纪比我大的多。”

陆晓晓和江泽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倒是知道了江铭和刘玲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后来即使江家的情况不好了,刘玲也是毅然决然的嫁给了江铭了。

两个人有过一个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因为营养不良流产了,所以这个孩子格外的注意。

只是越走近自己家,陆晓晓的心情越来越激动,也没什么问人家事情的心思了。

一回家就道:“我去洗澡。”

江泽看着她跑进院子里的身影,轻咳一声,黑暗中喉结滚动。

他媳妇愿意和他生孩子了。

江泽走进去,锅里烧好的水还热着,他一桶一桶的添进大的木桶里。

水蒸气熏着,陆晓晓都有点看不清江泽的模样了,这层水雾,莫名的让人脸皮有点厚,陆晓晓道:“要不要一起泡澡,这个木桶还挺大的。”

江泽几乎是落荒而逃。

陆晓晓看着他出去的背影,嘟囔了一声:“没种。”

才不是她太大胆了。

屋内泡着澡,陆晓晓舒舒服服的,外面的江泽也在洗澡,还拿着媳妇给的肥皂,多洗了两遍。

明明是冷水洗的,这眼前总是出现一片水雾,朦朦胧空的露出来一张美人面,倒是越洗越热了。

两个人平时也躺在一张木床上,但今日还是有些不一样,江泽刚把屋子里木桶的水弄出来,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短发也是湿润的。

陆晓晓实践也不多,显然这次要来真的……

没话找话道:“要是有个房子能专门洗澡就好了,就不用每次把水端来端去了,不然每次屋里地面都要弄上水。”

江泽应了一声:“嗯。”

“咯吱。”

他人坐在床上发出的声响,往日这破床也会响,可都没有今日响的声音大。

陆晓晓起床整理一下被子,其实也没什么需要整理的,只是找点事情做。

江泽想到她在泡澡的时候放下的豪言壮语,他没种,她也不比他强,只有嘴巴硬,忍不住的低笑一声。

江泽身子猛地一僵,腰身上已经落了一张大手,滚烫坚硬的脊背也完全的把她包裹住——

有力的胳膊圈住了她的腰身,粗粝带着薄茧的手碰到纤纤一握的腰身。

两人都是一震。

江泽声音低哑:“谁没种?”

低哑的声音似乎拨着人的心弦,陆晓晓早对他心地不纯。

两个人又不是没有过,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

四目相对,软而白腻的胳膊大胆的伸出来,仰着头,大胆的盯着他的唇。

窗外的月光一如既往的清冷,屋里却如盛夏三伏天。

木板发出“咯吱”的声音。

只是两个人眼里只有彼此,无暇兼顾其他,耳边也都是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

“咔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