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还没成亲呢,管得可真宽!”
在颜书的坚持下,安剑把人带到了春满楼。
他前脚一到,雪宁就得知了消息。
“菜鸟一只,还想玩花的!走!”
喜鹊一看郡主的阵仗,赶紧去拦人。
“郡主!”
“我就去看看热闹,啥也不做,乖!”
喜鹊一脸的不相信。
颜书和安剑哪里是来喝花酒的,他们就是来捣乱的。
“老鸨啊,你们这些姑娘的腰怎么这么粗啊?”
说着,还不停的比划一番。
弄得旁边看舞的男人兴致少了一半。
等姑娘一开口,颜书就叫人家停。
“你这什么嗓子啊,是被夹子夹住了吗?
白天吃的什么?
哎呦,这么浓的大蒜味!
难怪喷这么多的胭脂水粉!阿嚏!阿嚏!”
看着唱曲的跑了,安剑又默默喝了一杯茶。
平时热闹非凡的歌舞场,就剩下颜书和安剑。
楼里老鸨自是知道他们的身份,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把人哄到花魁屋里去。
结果一路上楼听到客房发出不和谐的声音,安剑一剑一剑地把屋门给劈开。
赤裸的男女吓得尖叫的尖叫,叫骂的叫骂。
颜书一会儿评点男人不行,一会儿评点女人有病,吓得妈妈赶紧要把人拉走。
颜书哪里让她如意,他今天主打的就是来闹场子的。
“哎呦,我的天爷,您究竟想怎么样?”
颜书就这么瞅着老鸨,“别给我装啊,再给我装,我就把你这楼给拆了!”
老鸨吓得一抖,一个黑衣人现了身,冷冷开口:
“江老有请!”
颜书这才带着人去了暗阁。
“哼,果然不愧是江南的老财主啊,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江望守拱手带着歉意地说:“老朽实属无奈,还请拜月楼主看在过往的情份上,放老朽一马!”
颜书转头盯着他那双深邃的双眼,冷笑出声:
“江财主真是好算计啊!”
江望守忙把腰弯得更下去了,低声求道:“若拜月楼能护七公主周全,江家的尽数财产可拱手相送!”
颜书耸耸肩,讽刺道:“靠死人发来的家财,我可不敢要,留着慢慢花吧!
或许有一天,全都充作国库,也算是积善成德了!”
颜书大咧咧地从暗阁出来,江望守在里面气得扭曲了脸。
一出春满楼,就碰到正下马车的雪宁郡主。
“你怎么来了,大雪天的,我送你回家!”
雪宁皱着一双好看的眉头问:
“没热闹看?”
颜书笑得明媚:“没有了,客人都跑喽!明天还来!”
后面送人出门的老鸨脚下一个打滑。
雪宁看着已然装修一新的春满楼,抿了嘴转头对喜鹊说“回吧!”
自这天后,颜书成了春满楼的常客。
春满楼生意一日不如一日。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颜世子和江家不对付。
长公主因着颜书成天上花楼恼火了好一阵子。
雪宁倒是觉得无所谓。
“娘亲,别瞎担心,他不是那样的人!”
“男人都一个样,去了那种地方还有得好!”
“哎呀,我给你说……”
母女俩凑着一起咬耳朵,听到女儿的话,长公主眼睛越睁越大,最后还问了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