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494、早起晨练,学院见闻
“呀,不好意思,卧龙先生,不知道为什么,丫丫忍不住,跟你说了这么多心里话……
丫丫知道,你跟华侯很熟悉,拜托你一定要替丫保密啊!”
忽然,张丫丫小脸发烫,她捂着脸,不敢见人,满是恳求道。
她现在才想起来,这个卧龙先生,是被华侯抱着,一路来到了病房。
那么卧龙先生,很有可能是华侯的……即便不是,他跟华侯的关系必然无比的亲密。
毕竟,这卧龙先生也忒好看了,跟华侯不相上下了,别说她是女子,就算她是男子,想必也有可能把持不住。
那么,万一他跟华侯说起来,那自己岂不是特丢人吗?
你以为我跟华侯很熟?
“好,我答应你,一定替你保密。”
诸葛亮可不知道,别人不光他跟华侯熟识,还以为他跟华侯有一腿。
他微微一愣,随即哑然失笑,好家伙嘛,我跟华侯确切地说,都没正式见过,根本不认识的好吧?
但眼下,他也懒得解释,从得知被华侯一路抱过来起,他心情极为复杂,任谁都会误会吧?
“啊,天都黑了,丫丫要回去了,抱歉卧龙先生,丫丫打扰您了。
谢谢您听丫丫唠叨这么久,你是一个好人。”
看了一眼外面,天黑漆漆的,张丫丫有些慌乱的啊一声,她跟诸葛亮连连致歉。
最后,收拾了下饭盒,给诸葛亮发了一张好人卡,就走了。
望着消失在夜幕下,张丫丫的身影,诸葛亮心中无限感慨,他关上门,上了榻,脱了衣服,盖上铺盖,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此次,来庐江没多久,准确讲,只是他昏倒的工夫,这些好友们一个个都选定华侯刘枫。
连在他眼里寻明主,识人的徐庶,也都没有一点犹豫的。
而崔均和孟建没有选择刘枫,他毫不意外,崔均被父亲伤的太狠了,除非解了心结,不然,很难请他出仕为官。
孟建吧,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清楚吗?
一直想法就是荣归故里,报效家乡,但他以为汝南在谁手里,孟建大概率投谁。
至于想家,不愿离开故土,他相信只要将孟建任职,在其位,谋其政,孟建极大概率,会听从安排,以天下百姓为大。
这一夜,诸葛亮心乱如麻,带着纷扰的思绪,他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黎明破晓前夕。
诸葛亮从睡梦中醒了,他睁开眼,掀开铺盖,望着窗外,他微微一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呼吸着新鲜的口气,顿时,精神大好,他抹黑走在学院里。
天逐渐放亮,东方泛起鱼肚白。
黎明破晓,太阳斜射云层,朝霞布满天际,格外的美丽。
诸葛亮本以为,他起来的够早,但在学院中,他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这里的学子,很努力。
三三两两的学子,早早起来,开始晨练。
练的赫然与他如出一辙,也是华佗教给他的《五禽戏》。
见此,他并没有意外,《五禽戏》已经在庐江大范围推广了。
据说华佗院长讲,第一个带头学习的,正是扬州牧,华侯刘枫。
华佗院长还说:华侯天赋,是他见过绝世稀有,乃是万万里挑一,看了一遍,不光学会了,还能融汇贯通,炉火纯青。
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创作者都不逞多让,简直神了。
这教诸葛亮半信半疑,有些摸不着真假。
但,他见到华佗信誓旦旦表情,又不得不信,尤其是听闻华佗年龄后,他登时对练习《五禽戏》热情大大提高。
若不是华佗亲口所说,谁能相信,华佗已经五十多岁了。
华佗就是说自个三十岁,都会有人相信,跟比小他四五岁的张机一比,简直不要太年轻。
那一刻,诸葛亮不知道,他跟刘枫一样,秉承着不学白不学的念头,学习了《五禽戏》。
不过,与刘枫开挂了,秒会不同,别人家的孩子不同,诸葛亮属于学习比较缓慢的,他学了两天,看了足足十遍,才会。
其实,没有刘枫这个别人家孩子在前面,诸葛亮的天赋属于非常棒的,能入华佗之眼的,但奈何,有了刘枫明珠在前。
有时候,诸葛亮觉得很有趣,百家学院简直就打破了传统。
哪怕历代大汉雒阳太学院、鸿都门学,都不曾有女子入学,但百家学院却有,张丫丫就是医学院学子。
他跟庞德公和水镜先生等人学习,也遇到一个奇女子,学习能力也是极强,尤其是天生一双巧手,巧夺天工。
她叫黄月英。
初见,他就被她吸引了,随着时间推移,他喜欢这个女子。
只不过,她还小,将自己做的羽扇,送给他定情信物,而他跟普通男子送女子“一簪一耳”,这样庸俗,且大众不同。
他送黄月英定情信物,也与众不同,别出心裁,是一本珍本墨家机关术。
黄月英也偶有乘马车,去他住的草庐,前岁,那个德衡灯,他一封书信,黄月英就悄悄跑去了。
对于新奇的事物,她总是忍不住好奇,想要去了解,探知更多原理。
也正是这样的精神,令他很爱她。
就在他兀自的想念黄月英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打散了他的思念。
“听说了吗?今日郑玄公藏书馆,开馆!”
“郑玄公?听说是北海大儒?是吗?”
“就是他,我们国院长的夫子,郑师先学今文经学,后习古文经学,网罗百家,融会贯通,一代大儒,圣人也!
而今日,开馆,就是郑玄公临终前,将一生藏书,和他注解的书,尽皆捐献百家学院。
国院长讲,这一切得赖于华侯写给郑师生前的一封信,才教郑师做出这个决定的。”
“信?什么信?”
“不错,据国院长说,华侯写的一封,旷古烁今,历经万万世,也会随着华夏文明流传,而不断传递下去的信。
国院长就是因为见到这封信,他毫不犹豫的,不远万里之遥,从高密来到了庐江!
可惜,不得一观,甚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