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闫喜明就是一般的病症,但是仔细一看,不由一愣,启动了大脑中前世的记忆,才识破面前的症状。
只见闫喜明的手心正中有一条虚线,发青紫色,直奔手腕,挽起袖子再看,这条线一直通到曲池穴那里才隐没。
韦一站起来再看他的后脖子部位的大椎穴,那里也有一条虚线,藏在皮肤下,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这条虚线一直通往太阳穴。
韦一惊愕地说道:“闫总,如果兄弟没有看错的话,你这可不是什么病症了,而是‘蛊’!你是被人下蛊了!”
闫喜明也是脸色一变,听说过下蛊这个名词,但是具体的不了解,不由问道:“什么是下蛊了?”
韦一给他解释说:“蛊是一种人工施以特殊方法,长年累月精心培养而成的一种神秘物体,可以大可小,一般为动物,动物类的一般两只为一对,但也有极少类为植物和虫类。用来害人于无形。这类东西在百年前就已经绝迹了,我还以为已经失传了,想不到还依然存在!”
一旁的钱世通不由忍不住笑出了声:“韦一,你小子过份了,一百年前的事儿你也知道?别在这骗人玩了,这叫危言耸听,还鼓呀瘪呀的,我可没听说过。”
韦一很不屑地看他一眼:“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难道就不存在么?”
钱世通被韦一压制了好半天了,此时认为韦一在胡说八道,终于被自己抓住了把柄,必须揭穿他是在骗人,让闫总不再相信他。
钱世通站了起来:“小子,还敢大话唬人,那你就说说,啥事儿我们见过,你又能证实这事儿的存在?”
韦一冷冷一笑,站起来问道:“那点穴你认为是不是真的,存不存在?”
“我呸,点穴那是武侠小说编出来的,传统武术都被人揭穿是骗局了,什么这个大师那个大师,面对现实都是骗子!”
“好吧,你说是假的,我就证实一下你的知识面有多么狭窄!”
韦一说着就站起来,奔着钱世通过来了。
大家都很兴奋,都想看看韦一是怎么正是点穴是真实存在的。
钱世通顿时就紧张了:“你干嘛,要打我呀?”
“我不打你,但是这个比打你可能更难受点,是你自己凑上来要求的!”
韦一对闫喜明说:“我先点他的脚背上的太冲穴,这个属于足厥阴肝经穴,点了会有痛楚。”
话一说完,立马抬脚用脚跟在钱世通的脚背上敲了一下,钱世通顿时一声惨呼,弯下腰去摸自己脚背。
韦一乘机曲起右手中指,用指关节在钱世通的腋下至天枢穴处的胁肋穴上撞击了一下。
这一下带着真气打过去,钱世通就觉得一股麻酥酥的电流,直捅自己的肋巴,顿时捂着肋巴就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痒痒,用手一个劲儿揉也止不住。
韦一说:“这叫做笑穴,点上以后,让人忍不住发笑,连续击打,可以让人肝经受损。”
钱世通听了赶紧躲闪。
韦一伸手又在俩他两侧的腰俞穴上各捏一把,钱世通忽然间就不笑了,但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韦一在一片掌声中回到自己座位,笑着对钱世通说:“这回是不是相信了?既然有传说,就不能说它是假的,只不过是你没有遇上而已!”
一边的袁姐忽然叫道:“哎呀,钱老板尿裤子了!”
大伙回头看过去,见钱世通的牛仔裤上果然湿了好大一片,尿水已经顺着库管流出来,一个劲儿往地上滴答。
韦一笑道:“钱老板这是笑尿了,快去洗手间吧,要不这屋出味了。”
其实钱世通憋不住尿,和笑没有关系,而是韦一最后一下,在他腰俞穴上的撞击,用真气逼迫,令他控制系统出现麻痹,所以这才尿了出来,而且想憋也憋不住。
让自己在客户和女人们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钱世通已经无地自容了。
不过碍于闫喜明在跟前,又不好翻脸,而且即便是翻脸,知道自己也绝对不是韦一的对手,所以拎着裤子,狠狠瞪了韦一一眼,转身奔洗手间去了。
钱世通刚刚出门,冯晴已经忍不住了,捂着嘴就爱开笑,感觉这个钱老板可是真的很逗,今天被韦一玩惨了。
闫喜明看见冯晴笑得花枝乱颤的,自己也是忍不住跟着笑,袁科长也跟着笑起来。
门口的钱世通听见包间里笑声一片,不由得气炸了肺子,骂道:“韦一,你小子就等着,老子一定找你报仇!”
屋里的闫喜明笑了一阵子,但是心里还想着刚才韦一说的话呢。
经过韦一拿着钱世通练手,闫喜明更加相信韦一有些本事了,赶紧就问:“韦一兄弟,你说的那个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韦一这一世只有二十岁出头,本来是没有这方面知识的,但是前世有着上百年的修为,什么医学武学相学造诣都很深厚。
于是就给闫喜明解释起来。
“蛊这种东西,属于一种邪术,一般都是端午时候,乘阳气极盛时以制药,能够致人于病、死。一般多用蛇、蛊、蜈蚣之属来制,一触便可杀生。
简单地说上几种很厉害的蛊术,其中有泥鳅蛊,是用竹叶和蛊药放水中浸之,即变有毒的泥鳅。石头,用随便的石头,施以蛊药而成的。最厉害的一种叫做金蚕蛊,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
再就是一种叫做菌蛊,是用蛊培育出来有毒的细菌,用来害人,那是防不胜防。
种类太多,难以一一列举,我现在看闫总的状态,应该就是中了菌蛊!”
被韦一这么一详细介绍,闫喜明有些不寒而栗了,惊愕地问道:“你是说有人给我下蛊,是要害我的性命?”
韦一点头:“应该是这样,‘蛊’并不是天然形成的,它属于人为制造出来的,所以说不可能像是毒素一样无意中沾染上,肯定是有人故意加害。”
闫喜明听得直起鸡皮疙瘩,谁能和自己这么大仇呀?
自己虽然没有杀人放火,但是风流债恐怕欠下不少,难道是被自己抛弃的女人?或者说生意上的对手?不管是谁,总之一定是一个恨透了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