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坚持要报警处理,陆母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原主的面前,祈求原主原谅陆衍。
本来原主不想就这么算了,但这么多年全靠陆母的爱护,原主才能活到今天,她难以抉择,思虑再三决定看在陆母的面子上吞下苦果。
陆母见原主答应了不报警,就耳提面命陆衍一定要负责,再三向原主保证,一定会让两人结婚。
原主不想和陆衍结婚,结果陆父陆母又要跪,最后原主被道德绑架着嫁给了陆衍。
两人结婚后,陆衍一直和原主分房睡,原主也巴不得不和陆衍有任何接触。
不过那一次后,原主还是怀了孕。
原主怀孕八个月的时候,陆氏出现了重大危机,陆父操劳过度进了医院,陆母生了白发,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原主实在不忍心,便主动拿出名下的财产给陆氏填补窟窿,到最后分文不剩。
陆衍得知此事后,对原主的态度好了一点,但原主也不稀罕,她担心的只有对她好的陆母。
只是没想到,原主临近预产期时,陆衍的女秘书赵漱漱竟然将原主从楼上推了下去,原主失血过多一尸两命。
原主死后,灵魂围绕在陆家,才得知了令她无比痛苦和恶心的真相。
原主父母死后,陆家觊觎原主父母留下来的大笔遗产,才会假意将原主接到陆家,趁机给原主点好处,让原主感恩戴德。
那次酒会是陆家的阴谋,为的就是算计原主成为陆衍的妻子。
当时陆衍已经遇上了命定女主赵漱漱,并且对和白舒雅长得有五分相似的赵漱漱情根深种。
但陆父陆母看不上赵漱漱,逼迫陆衍一定要搞定原主,不然就对赵漱漱动手。
陆氏也没有出现什么商业危机,都是假的,为的就是趁机吞噬原主的所有财产。
赵漱漱对原主下手也是陆衍默许的,在原主回国之前,赵漱漱就已经为陆衍生下来一对龙凤胎。
原主恨极了这些人,怨恨吸引了系统,便有了隋疏的到来。
原主付出所有功德和百分之二十的灵魂,许下愿望要陆氏破产再无东山再起之日,让陆衍断子绝孙,让赵漱漱付出血的代价。
隋疏来到的节点就是原主被白舒雅带来的人抓上面包车,准备实施qing犯。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令人头皮发麻,隋疏也不例外:“如此腥臭的血液,才能养出如此浑浊不堪的灵魂。”
隋疏的声音如鬼魅,让人后背发凉。
白舒雅想要张嘴尖叫,但是她连眨眼都做不到。
隋疏打了个响指,白舒雅便身形僵硬地转过身,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车厢里的惨状,尝试着动动嘴唇,才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覃……覃娉婷,你……放过我!我求你了,我是被威胁的!”
隋疏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嘘——白舒雅,你找人来是为了什么,我都知道了。”
白舒雅痛哭流涕:“我错了,覃娉婷,我再也不会出现在陆衍的面前,你放过我吧!”
“啪——”
白舒雅的脑袋偏向一边,脸上迅速红肿起来。
隋疏在手心里呵了口气,搓了搓,左右开弓。
空旷的小巷里,很快就响起了啪啪啪的耳光声。
十分钟过去,白舒雅清纯可人的小脸蛋已经肿成了大猪头。
隋疏双手叉腰,长舒一口气:“爽!”
就白舒雅这样的垃圾,又当又立,又想要钱又想要人,还想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毁掉一个女孩的清白。
隋疏伸出手,往白舒雅的眉心一点,将白舒雅上辈子的记忆灌输进了她的脑子里。
白舒雅愣了几分钟,双眼才有了一丝生气。
“救……救命!不!不要过来!我是你们的雇主,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隋疏勾唇看向疯疯癫癫的白舒雅,伸了个懒腰。
上辈子惨死的最后时刻一遍又一遍地在白舒雅的脑海里播放,她终于经受不住刺激,疯癫了。
隋疏吹了个口哨,白舒雅就四肢僵硬地往车上走去,自己拉上车门。
“不不,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隋疏的指尖微动,一缕黑色火焰随风飘荡,落在那辆面包车上,瞬间燃烧起来,不过三分钟,一切都化为灰烬。
铁柱见到隋疏这如此残忍的手段,瑟瑟发抖地缩在系统空间的角落里。
果然啊,宿主这魔神的名头真不是盖的,好凶残呜呜呜……
(*?????)
隋疏挥挥手,身上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就变得一尘不染。
【铁柱,你能解决掉这些监控录像吗?】
铁柱一双豆豆眼一亮:【可以哒宿主!】
然后铁柱就伸出自己的火柴手,在虚拟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
很快,监控录像里原主的身影直接被抹去,没有一丝破绽。
隋疏瞬移回到了陆家,正好看到陆衍被陆父陆母拽着进了书房。
一缕魔气迅速从门缝钻了进去,隋疏进了自己的房间。
隋疏坐在懒人沙发上,挥了挥手,一团黑雾便从她的手心钻出来,在空中画了个圈,便出现了陆家书房的画面。
陆衍跪在地上,陆父一巴掌将陆衍的脑袋打歪:“我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个恋爱脑?那小丫头片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陆母连忙拦住陆父打下来的手,道:“你快别打咱儿子了,要怪就怪那小狐狸精手段太厉害,咱儿子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陆衍很是不服气:“不许你们这么说小雅,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啪——”
陆父狠狠地一巴掌打在陆衍另一边脸上:“你要是那么喜欢白舒雅,你就给我滚出去,别花老子的钱!”
隋疏不想看这一家子吵架,挥了挥手黑雾就散了。
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一家子是怎么算计原主的。
不过赵漱漱这个女主还没有出来,隋疏还得等一等他们。
隋疏并不想成立什么公司,赚钱好累的,非要赚钱的话交给铁柱就好了。
覃父覃母曾经给原主创办了许多基金,每年都能拿到钱,覃氏股份则是由原主继承,集团董事长则是其他股东。
覃父覃母走的太急,并没有完全替女儿铺好路,贪图股份的人除了覃家其他人,还包括曾经和覃父称兄道弟的人。
隋疏在床上蛄蛹,尖叫,滚来滚去。
铁柱见隋疏又在发疯,连忙提醒:【宿主,原主高三了。】
隋疏:【哦,有什么关系吗?】
铁柱:【……原主明年夏天就要高考了。】
隋疏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烦躁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啊啊啊,高考,为什么要有高考?我堂堂魔神居然还要去参加什么高考。”
铁柱弱弱地开口:【宿主,你要不要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