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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得到一辆小车

如文友小说里描述的那样,没到十分钟,就见一个中年人骑车从南边飞速驶来,跳下车随手抹了下脸上的汗,看看沈红莲气喘吁吁笑道,沈大妈,还活着呢?

沈红莲回,托你这狗东西的福,我活得蛮好的。

中年人脸色不变,上次去我那作妖,正好我出门办事,听说把我们那里所有小伙都搞疯了。

沈红莲嗯了一声,你要在,也得发疯。

中年人大笑,老远望见车子停在这,我就猜到是你这妖孽在作怪。

沈红莲耍无赖,你才妖孽,你全家都妖孽。

中年人拉开车门瞅了一眼,彻底放了心。回头骂沈红莲,这老骚货是你害的,回头好好算算这笔账。

沈红莲哭丧了脸,摊着手满脸委屈。老骚货这么好看,还这么白嫩,我也不想她受伤啊。可我真的不知道确切的日期和过程啊。

中年人冷眼一瞪,别想推卸责任,反正这笔账算在你头上了。

四丫莫名其妙,姐,这到底怎么回事。这老骚货不是你救的么?

沈红莲一脸的哀怨。不是,我本来可以避免让老骚货受害的。可我真的没想到万全的法子,我真是太没用了。

沙文秀也莫名所以,三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红莲苦笑摇头,不要问,不要说。

回头问中年人,老骚狗肩膀被搞脱臼了,会对接么?

中年人一脸的嫌弃,我特么又不是郎中。

沈红莲骂,你说老骚货要你这姘头有啥用,这都不会,活到狗身上去了。

中年人半点都不在乎,你行你上啊。

沙文秀愣愣地看着两人,狗伢你认识这小屁孩啊?

沈红莲点头,在你们相好之前好几年,我们就好上了。

中年人附议,那时你说你还小,让我等你几年。看你现在长成这副怂样,要胸没胸,要脸没脸,腿还这么短,让我怎么有胃口。

四丫也愣了,姐,这家伙是谁,怎么比四个人渣还欠抽。

沈红莲说,你可以叫他狗叔。初次见面,给他一次机会,让他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再动手。

四丫揉揉拳头,狗叔,你刚才说啥?

中年人围着四丫转了一圈,是四丫吧,比你姐好看多了,腰条也不错。简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嗯,狗叔好喜欢。

沈红莲一脚踹在中年人屁股上,咋还这么死性不改呢,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那玩意还行不行啊?

中年人头一扬,行得很,你问问老骚狗,哪次没让她舒爽过。不信你今晚把床单换了,让你验证一下。

沙文秀在车里冷哼,行个毛,就剩嘴狠了。

沈红莲作惊讶状,哎呀,原来狗东西还有这种高级技能呀,舌尖上的功夫那么厉害么?

中年人一点都不觉得难堪,必须厉害,不然怎么让你舒服呀。

沙文秀竟然羞红了脸,不是——三丫头——你才多大——你怎么知道——我们——

中年人看向车里,骚劲大小不在年高,沈大妈是行家中的行家,比你师父懂的都多。你和这丫头比,三岁小孩都不如。

沈红莲微笑着拱拱手,过奖过奖,还需要向你们好好学习,夜夜向上。

沙文秀叹息,难怪你说这丫头是个妖孽。唉!我还是严重低估了这小丫头片子,惭愧。

中年人摇头,你比她好看多了,这就是最大的优势。有句话怎么说的,丑人多作怪。

四丫紧握双拳急道,姐。我忍不住了,这狗东西到底哪来的,我要把他打残。

沈红莲摆手道,骚狗窝出来的,都是这欠抽的德性。要打我来打,别弄脏了你的手。

说完冲上去就砸,却被中年人一把抓住双臂,一口亲在她额头上。丑是丑了点,不过挺白嫩的。狗叔喜欢吃嫩草。

沙文秀笑道,路上膈应人,要不要到车里来,让我也学学你们的花招。

沈红莲笑道,你们才是行家里手,我真不懂,甘拜下风。

四丫快哭了,姐,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三个狗男女大张旗鼓的作骚,考虑过我的感受么。我还是个孩子呢。

中年人大笑,哎呀,四丫最乖,咱们别和两个骚货一般见识,改天我给你介绍个帅小伙。

四丫哼了一下,我才不嫁人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中年人大赞,说得好,千万别嫁人,要嫁就嫁鸡嫁狗。嗯,给你介绍头驴子,犟驴。

说完,又仔细看看沈红莲,刚才看错了,现在看看挺顺眼的,屁股蛋子不小,能生儿子。

沈红莲上去两粉拳,却被中年人捏住两腮,真嫩,手感真好。

话没说完,已被沈红莲抬腿蹬开。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咋这么欠抽呢。

四丫一跺脚,有完没完啊,是不是该干点正事了?

沙文秀笑道,正事,这狗东西连人事都不干,四丫头居然要他干正事。

沈红莲点头,四丫不用担心,有审讯专家在这,你只管负责记录就行。

中年人走到被按跪着的四人面前问,有没有漏网之鱼?

沈红莲转过身去,不予搭理,狗东西废话真多。

紧跟着身后传来惨叫和咒骂声。

走到驾驶室门口,沈红莲扭头吩咐,都押到学校禁闭室去审问,我得赶紧去医院,不然老骚狗要嗝屁了。

说完,拉开驾驶室的门。

四丫又呆了,姐,你会开小车?

沈红莲笑道,大卡车我都能开,这小车肯定不难,摸摸就会了。

中年人毫不担心,手一挥,对四丫说,让她们作死去,我们只管办我们的事。

前世作为十五年的老司机,除了大客车,什么车没开过。尝试了两三分钟,沈红莲就找到了感觉上了路,留下身后一片惊异的回望。

沙文秀淡定地坐在后面,猛然精神一振,啊,小丫头,难怪你认识狗伢,我知道你是谁了。

沈红莲笑道,才知道呀。你师父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不要说出来,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你师父也不行。

沙文秀疑惑,为啥?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妹妹要是知道有你这么出色的姐姐,不知多开心呢。

沈红莲说,暂时不能相认,因为会破坏我的计划。

沙文秀点头,好。那我谁也不说。对了,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的?

沈红莲淡定地回,他们的目标本来是弄死你师父,误抓了你。

沙文秀怀疑,你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沈红莲笑道,这你也信啊。我只是偶然听说他们要害你师父,但不能确定。只好派人在路上守,今天第八天了。

沙文秀笑道,听说你养了好几个打探消息的,有点风吹草动都能知道,看来是真的了。

沈红莲心里一喜,帮了下翟天清居然有这种好处,可以掩盖穿书身份,真是始料不及。嘴上只好承认,算是吧,纯粹巧合。

沙文秀说,丫头有心了。他们侮辱我的时候,就说要弄死我,万幸。

沈红莲暗道,没我阻拦,你也不会死啊。

然后故意轻叹,狗叔说得没错,我应该先下手抓他们的,可实在找不到理由和法子,阿姨,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沙文秀笑道,世上哪有救命恩人道歉的理,三丫头,你可真是与众不同。

沈红莲笑道,彼此彼此。

沙文秀问,那些人为啥要害死我师父呢,你知道么?

沈红莲回,我当然知道。听说那个副所长的外孙曾带人去黄庄破四旧,受到黄庄老人的阻拦,将一个老爷子误伤致死,你们黄庄就抓了带头的四个,好像还把他外孙打伤了。前两年,副所长通关系将他外孙保了出来。去年不知怎么又被你们抓进去了,还弄成了残废。

沙文秀愣住,是有这回事。出了人命当然得抓他们,天经地义。可他们出来后,成天去黄庄捣乱,天天游行示威诬陷我师父,还要抓我师父去批斗,就起了冲突,不抓他们抓谁。可这些,和我师父有啥关系。

沈红莲学着沙文秀的话,就喜欢阿姨明知故问的样子。

沙文秀苦笑,他们以为那些事都是我师父指使的呀,这些笨蛋。真以为害了我师父,黄庄就会完蛋啊。

沈红莲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师父就是黄庄的主,不害她害谁。

沙文秀说,其实我师父极少管事。黄庄就算没有我师父,一样能发达。

沈红莲赞同,黄庄能人辈出,但都是你师父教化出来的,现在你师父就算啥也不管,黄庄也会平稳发展。可他们不会这么想,认定只要拔掉定海神珠,就算是报了仇了。

沙文秀叹道,到处公报私仇,你也要小心点。

沈红莲说,我得罪的人比你师父多得多,想搞垮我的人闭着眼睛能抓一大把,所谓债多不愁,防不了的。

沙文秀忠告,丫头,你是嚣张了点,还是低调点好。

沈红莲摇头,阿姨并不了解我。今天这事翻页,不要再提,行不?

沙文秀点头,好。

默了一会,沙文秀又问,你干嘛不想认识我师父?

沈红莲道,一山不容二虎。我和你师父命里相杀。

沙文秀苦笑摇头,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又沉默了片刻,沙文秀问,丫头,你说现在这环境什么时候能到头啊?

沈红莲沉吟着反问,历史上大的革新都是在什么节点发生的?

沙文秀冲口而出,改换门庭呗。

还有呢?

新陈代谢呗。

看沈红莲只点点头,不予深究。沙文秀叹道,那还得好久啊。

沈红莲模棱两可地说,据我估计,十一二年吧。

沙文秀情绪低落,沉默了一会又问,你知道六一五么?

当然知道。全县恐怕只有我知道,你师父都不一定知道,但不能说。

沙文秀叹息着问,你的意思是,现在被打击的这么多六一五反动分子都是被冤枉的?

沈红莲点头,据我所知,县镇级别的一个都没有,地级市都极少极少,有三两个就不错了,将来肯定要被平反的,只是时间可能会很长。

这么说,各个镇被抓的那些都是为了打击报复。

可以这么说。因为真正知道六一五底细的人,市里都极少。

沙文秀骂道,这特么算哪门子事儿。

沈红莲摇头苦笑,斗争的需要,谁也没办法。

顺利开到医院,嗯,没法不顺利。这个时期全县也没十辆小车,还都是政府关键部门的。别说没交警,就算有也不敢查。

看是县城一枝花沙文秀,值班医生马上叫来高手,给沙文秀合上脱臼的双肩,打了一针,吃了消炎药。

沈红莲从食堂打了些饭菜,两人匆匆吃完,中途沙文秀又问了两个问题,见沈红莲没兴趣回答,只好作罢。

到晚上十点,沙文秀的丈夫,宣传部主任顾义华才听到消息赶到。沈红莲又吩咐了沙文秀务必保密才告辞。

文友小说里说,沙文秀实在太漂亮,无愧县城一枝花的名头,四个糙汉子几曾见过如此尤物,反正要弄死,不享用享用岂不浪费,在路上找一偏静处就迫不及待下了手。第二天才发现抓错了人,沙文秀又被轮番强暴,折磨得奄奄一息,四名罪犯以为她必死无疑了,正商议怎么完善审讯记录,怎么毁尸灭迹,被重新掌权的周书记命人抓到。

那时小车太少,要查到很容易。

小说里又说四名罪犯有两个病死狱中,两个十几年后才被释放。

沈红莲丝毫不担心他们会出来报复。

第二天一早,沈红莲联合镇武装部将已经不成人样的四人押去了县城,让瘦猴和周书记善后,自己则将小车开回了镇上。

没错。沈红莲做这件事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得到这辆车和手枪。

习惯了开车,让她好长时间没车可开,还时不时骑几十里自行车是种什么体验,老司机都懂。

不用说,四丫看到小车,哪里还有心思打听沈红莲和黄庄的秘密,立马要学。沈红莲自然手把手做教练,然后又逼着家里的年轻男女一起学开车。

上面也一直没将这辆车要回,大概是忘了。

有了车,出行就方便了。

没过几天,沈红莲就带着四丫赶去老家,队长和大队长已经换人。

车子直接开到大队部,新书记是原来的大队主任,对沈红莲并不陌生,忙着卑躬屈膝地迎接。沈红莲也不客套,直接开口要大队北边河岸上的一大片小树林,大约三四十亩。

说明要在那里办一家木器厂,每年上缴大队一千块钱,使用期限是六十年。

新书记说这事他得上报公社,沈红莲也不废话,马上开车带书记去公社。

大队办厂,公社当然表示支持,只是租用土地这事他们也不懂,得上报镇上。

又带着公社干部去镇上,镇领导也觉得这事没有先例,得让县委定夺。

于是又去县委。

县委忙着抓思想,下达运动号召,根本没心思搞经济,不过还是很慎重,决定调查了再说。

沈红莲的小车起了巨大作用,所到之处无不恭敬接待。

隔天,县镇公社大队小队五级领导一齐赶到沈红莲所说的地点,一看只是长着小树的高沙土地,这种土壤种粮食极难有收,每年有一千的收入简直求之不得,都没怎么在意就全票同意。

就是在租金问题上有点小插曲,公社提出将租金涨到一千二,沈红莲故意表示为难,只说投入巨大,还不知道几年才能回收成本。

没错,讨价还价也是这个民族的固有特色,好像不这样,生意就没法做。

最终敲定每年一千一。

沈红莲亲自拟定了租赁协议,一式六份,六个公章加一个私章。自己这一方盖的是原木器厂和自己个人的印章,分由各级机关留存。

因为对人和环境很是熟悉,立即让自己父母和三叔脱产,一心一意平整土地采购材料建厂。

母亲娘家是中农,能帮人写信算账。

那就做临时会计吧。

父亲就算了,看大门应该还行。

征求顾鸿远的意见后,让他常驻这里负责监管各种事宜。

有钱好办事,直接发现金更让附近的人趋之若即,争着抢着要进厂帮工。很快便紧锣密鼓地展开,加上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两个多月就建成了比原厂更大的生产设施,并开始试行生产。

招工更不是问题,这可是沈红莲曾经生活二十多年的地方,谁人能干什么,有多大能力,人品如何,可谓相当了解。

外来的和尚会念经。隔了县,互相之间很少知道底细,很多事情变得简单快捷。老家这里都不知道沈红莲到底什么来头,加上有了老队长和大队书记的前车之鉴,导致公社干部都自觉不来打扰,革委会人武部啥的造反派也要吃饭,谁也不想得罪这个财大气粗的财神爷。

这就给了沈红莲极大的发挥空间。

何况,这个木器厂带给了附近社员实质性的好处呢。

建厂时,当然也常有偷窃建筑材料的事,会功夫的顾鸿远就排上了用场,抓住了两次再扭送到大队部批斗。

沈红莲恩怨分明的名声也传到了这里,还被刻意夸大了,说连当地县委书记都对她非常敬畏,是最不好惹的主。

惩恶的同时也没忘了扬善,收买人心。一心为厂,表现积极的,现金奖励,一点不玩虚的。

长期受穷,温饱不济,好容易手里有了辛苦钱,谁还管她是什么体制什么主义,活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明面上的功夫也得做,口号标语,领袖语录,布满了整个厂区。其他什么早请示晚汇报一祝三学啥的就免了。

到了六月份,新厂已经逐步完善,开始正常生产。

沈红莲和四丫一起拿到了高中毕业证后,挂了个留校任教名头。

形式程序还是要走一下的。

平时,沈红莲大都待在学校,隔三差五才去一趟老家,看看厂里的经营。

尽量在老家保持几分神秘感,而神秘感最能使人敬畏。

不知何时,小镇开始流传一个传言,说沈红莲看上了黄庄的一个老头子,从小就私定了终身,八成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么厉害的人物,结果居然要嫁给一个老头,可见上天是多么的平等,简直太让人开心了。

这才对嘛,老天有眼啊,不会将所有好处都让沈家占去的。

听说那老头还有家室,沈三丫嫁去只能做小。

什么小不小的,一夫一妻制懂么。听说老头的老婆卧病在床,死了才能娶三丫的。

要是不死呢,三丫岂不是要熬成黄脸婆。

熬就熬呗,反正现在也没人敢娶她,想想就没胃口。

说话小声点,被她听到就麻烦了,别搞得自个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是是,那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主,有仇必报啊,谁受得了。

有句说句,沈三丫人品还是不错的,只要不和她作对,就没亏待过谁。

对对,帮过她的,哪个有难事她没慷慨解囊过。小时候就救了那么多人,品行没得说。

那么聪明的一个人精,咋就在婚事上这么不开窍呢。

可见人无完人,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运动依旧如火如荼,工人社员每天依旧一祝三学,鬼知道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有人说形式主义是上级对下级忠诚度的测试,也是下级对上级服从度的表演。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每个人都是演员,等待剧终。

从四月开始,沈家的七个女人接二连三生产,去医院来回都是小车接送,全家开心得不知天上人间。

这期间,沈红莲特地去看望了建筑专家夫妇。

工地上,专家正和一些老工人就一些技术问题争执,沈红莲听了几句,不觉好笑。以先进五六十年的建筑理念,想要说服根深蒂固的传统思维,简直对牛弹琴。

维度不一样,要做到互相理解,真是难如登天,没有强权根本无法实施。

突然间,沈红莲明白了很多进口人才被严重打击的原因。生活理念工作理念,思维认知都不在同一个频道,怎么可能形成共振。

偏偏这些专家一心主攻技术,对人情世故知之甚少,更不屑学习运用,导致沟通困难,动不动还容易上火,不打击你打击谁。

沈红莲只好圆场,充分肯定了老师傅的经验,将专家拉走。知识层次不一样,不用过分较真。

专家还在愤愤不平,这些人不懂力学,不懂钢筋混凝土的优势。

沈红莲说了自己办木器厂时和老师傅的矛盾。新型材料要一下子让人接受不容易,得慢慢来。

专家苦笑,古建筑他们也不懂,只知道普通民房,说了还不听。

沈红莲笑笑,只要不影响主要布局和质量,就给他们一些自由发挥空间,有些老师傅不刷点存在感就没法活,等知道确实不行才会听话。

专家说,那是在浪费人力财力。

沈红莲大笑,我们浪费了几十几百年了,不在乎这点。这种小地方现在还造不了高层大楼,两三层的民宅,不需要那么精细。

前世沈红莲自己翻盖了三次房子,对民用建筑了解不少,当即请专家设计几套别墅图纸,并简单说了自己的构想,一下子让专家刮目相看。三丫头,你竟然懂这些。

沈红莲说,只知道点大约的结构布局,具体尺寸可一窍不通。

专家问,你想造起来自己用么?

沈红莲点头,我想找一个偏静的地方,给自己休闲用。可惜这里土地太少,还没找到合适的。

专家表示理解,躲进小楼成一统,不管冬夏与春秋。

沈红莲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得过且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