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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毒爱 > 第55章 将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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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连一朝被楚袂挥手打翻出去。

鲜血从她口中流出,她用一只手捂着脸惊恐地看着楚袂。

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挨打,真的好疼,不是脸疼,是心疼。

眼前这个让她许终身的男子给了她人生的第一个巴掌。

“你给我吃了什么?”楚袂感觉在亲吻时被喂下了滑滑的东西。

连一朝只是看着他摇了摇头,又用手比划着告诉他,不会害他。

楚袂只觉胸口一阵疼痛,他慢慢走到连一朝身边,看着坐在地上狼狈的女子。

她嘴角的血依然流着,她应该很疼吧?楚袂的心口又是一阵疼痛。

他艰难地用手拂过女子的嘴角,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楚袂的声音里充满了隐忍。

他伸手捏住连一朝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连一朝惊恐地看着楚袂,她知道这个男子此时要杀了她!

她惊慌的挣脱楚袂想要逃跑,却被楚袂一把抓住扔在床上。

“我千里迢迢日夜兼程地赶来救你,为了能救你,我站在客栈外一整晚。”楚袂慢慢的解着自己的衣带,眼眶却慢慢红润。

“姑娘可知等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楚袂已经慢慢地头脱下他的外套。

连一朝哭着看着楚袂,她如何不知道等一个人的感觉?

她曾经每天都去街边等他。

“我有心放你走,我会给你新的身份。如果可以,我也会帮你养腹中的孩儿,你为何还要如此?”楚袂脱下自己的亵衣,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

连一朝看着这样的楚袂愣了一会儿,又连忙摇头。

“好看吗?”楚袂慢慢上床欺身到连一朝面前,低头看着她。

连一朝脸红的看着楚袂,他这是要做什么?

“害怕吗?”楚袂一把把连一朝的嫁衣撕下来。

楚袂看着连一朝一直在摇头,他自己的胸口也感觉到疼痛。

他又看着连一朝薄纱下若隐若现的双峰,他咽了一口唾沫,不好意思的转了头。

“姑娘可是还要继续?”楚袂低沉的声音暴露了他是多么的隐忍。

连一朝却不明白楚袂为何会这样,她轻轻地拍拍楚袂意识自己有话跟他说。

楚袂却拽着她的手直接把她拥在怀里:“洞房花烛夜,春宵锦帐暖,姑娘,有礼了。”

他在做什么?谁说楚袂是个草包?

“乖,不要紧张。”楚袂看着连一朝,俯身吻下去。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洞房竟是被逼婚,他不想碰她,身体里却有一股力量想要靠近她。

连一朝那见过这样的事,她羞得红着脸的眼泪直往下流,拼命地摇着头。

“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将就一下吧。”

这种事还有将就的吗?

楚袂的声音虽是极尽温柔,眼神却是冰冷的。

连一朝大哭起来,她并没有伤害楚袂,为什么他会这样对自己。

她这样在楚袂眼里只是做作的表演。

“姑娘既然讨厌我,为何还要执意这样做?”楚袂看着连一朝哭,他的心口更疼了。

连一朝只是摇着头,她何曾讨厌过他?为了他她可以不顾一切,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楚袂终是究没有将就下去,这种事怎么能将就!理智战胜了他。

他起身把亵衣随意的披在身上,起身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起来。

楚袂又回到床边给连一朝试了一下脉,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喜脉刚劲有力!

他又看了一下连一朝的肚子,好像比之前小了很多,这姑娘肚子里到底是什么?

连一朝哭的两眼红肿,双腮染红,眼神空洞的看着楚袂。

“要喝一杯吗?姑娘身体健康,不像是常年染病的,难道你以前都是装的?”楚袂说完以后真想抽自己,虽然连一朝可恶,但是自己这样也不算什么好人。

也许是他见惯了女子的多副面孔,也曾深受其害,却不想时至今日,他仍然相信女子,最该死的应是他。

连一朝并没有听懂楚袂的话,她现在已经明白所谓的男女之事竟然是这样的,她庆幸自己终于留住楚袂了。

她知楚袂重义,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奔走千里救她,他不会不管她的。

想到这里,她起身找衣服。她的嫁衣已经被撕坏,亵衣也不能穿了,只有穿着楚袂的婚服了。

楚袂见她在吃力的穿自己的婚服,不禁笑着说:“你可以不穿的,毕竟,我都看过了。”

连一朝,没有想到平日里不染凡尘一般的人竟然会说出这样得话!

她瞪了一眼楚袂。

在楚袂看来,这是她在对自己撒娇,楚袂冷笑着转头,他依然感觉到自己胸口的异样。

连一朝拿起酒壶到了一杯酒双手捧着给楚袂。

“给我喝的?”楚袂看着连一朝半敞的领口,露出青红的吻痕,嘴里又是一阵干燥。穿上衣服还不如不穿!

他接过被子一饮而尽,连一朝见楚袂喝了,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她也倒了一杯,正要喝时却被楚袂拦下了。

“这是合苞酒?”楚袂看着连一朝被他亲吻的红肿的樱唇问。

连一朝微笑着点点头。

“妈的!你这是铁心跟老子了?”楚袂说完了又想抽自己几个嘴巴,该看的都看了,还能不认吗?

“合苞酒可不是这样喝的,哥哥教你!”楚袂拿过连一朝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对着连一朝就吻了下去。

天蒙蒙亮,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楚袂坐在窗前喝闷酒,吓了连一朝一晚上,弄得自己心口像被戳了窟窿一般,这是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呢!

连一朝听见敲门声慌忙起身,却发现身上穿着男士亵衣,是楚袂帮自己穿上的。

她感激的看了楚袂一眼,楚袂却回以冷漠。

门开了,一队丫鬟端着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服走了进来。

连一朝见她们穿的都是吴府的衣服,她们见了连一朝规矩的行礼。

连一朝手忙脚乱的比划着,问她们生儿和核儿去哪儿了。

“小姐,她们返回京都报信了,过几天就回来了。”一个上等丫鬟小声回答。

她们低头快速的把房间收拾好,又端上来吃的就离开了。

“小姐,姑爷,老爷说了,按咱们这儿的风俗新婚夫妇三天不能出门,三天过后请小姐和姑爷回门。”那丫鬟说完领着人就走了。

楚袂坐在窗边听了直笑,习俗?怎么他没有听过这样的习俗!

“三天?连一朝,这三天你可要好好活着,既然连亲孙女都拿出来利用,真是商人嘴脸!”楚袂坐在桌前看着一桌饭菜,还有酒!这是要让他酒后乱性?

连一朝当然知道楚袂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祖父这样做就是要楚袂不能出去。

她生来就锦衣玉食,娇生惯养,受家族庇护,让她嫁给楚袂,她是愿意的。

他在窗前看了一下,这家客栈是三层的,其实根本拦不住他,拦住他的是连一朝。

他尝试出去,不到十丈就会心痛难忍。

连一朝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丫鬟送来的衣裙穿戴好。

这是一件红色的衣裙,连一朝坐在镜子前小心的用粉遮挡着脖子上的吻痕。

“姑娘又何必费心打扮,我们又出不去!”楚袂慢慢的走到连一朝身后静静地看着她。

连一朝听了,看着这样的楚袂她也是心痛的,吴梁说过,三天以后就会正常了。

“姑娘,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了吧!”楚袂用手轻轻的给连一朝整理着碎发。

连一朝用手里的眉笔在纸上写到:大人,我给你吃的不是毒药,是蛊,只要您不抛弃我,您就不会有事。

“蛊?蛊毒难道是补品吗?什么蛊?”楚袂俯身看着连一朝的字,娟秀间似带着些许霸气。

“子恋母,只要您不杀我,你也不会有危险。”连一朝感觉身后传来的杀气,她写完以后就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楚袂见她这样,心口像被什么刺了一下,她是怕他打她吗?

“我不会打你,你站起来。”

连一朝听了,迟疑了一下,慢慢站起来。

“子恋母,你是母我是子,你死我亡对吗?”楚袂冷冷的看着连一朝。

“不是,你是母,我是子。你可以离开我远一点,我却不能离开您一丈。如果我死了,母蛊会爬出来找到我自杀。”连一朝在纸上写到。

“你的意思是,你死了这蛊才能解?”楚袂伸手捏住连一朝的脖子,幽冷的眸子看着她笑了。

“就为了把我牢牢的绑在你身边?”

“大人,您不理解身为女子的不易。我想要活着,守住家业,夫君必须是您。”连一朝颤抖着手写到,其实她想写她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

吴梁让她把子蛊种在楚袂身上,那样楚袂就会任她拿捏住。

可是她不舍得,他是光一样的男子,应在天地之间自由自在,连一朝愿意自己承受子蛊的痛苦。

“活着?守住家业?比起劫匪,我确实是最好人选!”楚袂冷冷地看着连一朝,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从来不把人性放在眼里。

在他们心里,钱和权能得到一切,为了他们想要的可以不择手段。

“大人,我没有身孕,是中毒了。”连一朝看着楚袂,她如果能说,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中毒?姑娘说的话有几分是真?你的脉象确实是喜脉。”楚袂还没有说完就被连一朝用手堵住嘴。

“大人,是真的。”

看着连一朝紧张的样子,楚袂又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另一只手却附在她的小腹上。

连一朝浑身一震,毕竟昨天晚上的事太可怕了。

“别动!”楚袂的手在连一朝小腹上游走,好像在试探她肚子里有什么。

连一朝却羞得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他还懂这个?

“你肚子里的孩子呢?”楚袂惊讶地看着连一朝。

连一朝摇摇头,哪有什么孩子!

“姑娘此番遭遇确实可怜,那也不能成为你伤害别人的理由,我们的婚事……”楚袂还没有说完就被连一朝抓着衣袖,可怜楚楚的看着他。

“我认了!不过,只能是夫妻,我会护你无忧。”楚袂冷声说。

他知道蛊毒一旦种下,他就会像母亲般护着连一朝,哪怕用自己的命去换她的命。

他看着连一朝红肿的嘴唇,不由得用手指去抚摸,连一朝却害怕的闪躲。

楚袂不好意思的咳了几声,幸亏自己只是吻了她,没有对她做出别的事情。

“姑娘,你的解药我会替你找,只是这蛊,可有解法?”楚袂看着低头的连一朝,他怎么可能一直在她身边。

连一朝听了摇摇头,吴梁只说三日,没有说怎样解。

“谁给你的?”楚袂拿起连一朝的手认真的替她把散开的纱布包好。

“吴管家给的,他说对身体没有害处。”连一朝写到。

“没有害处?这厮竟然算计到老子头上了。”楚袂为了试探一下蛊毒,故意使劲捏了一下连一朝,自己却先疼的趴下了!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连一朝无力的趴在床上。

楚袂就像神经病一样,一会对她好,一会儿像色狼般对她又亲又抱的,自己要是能说话定会骂他三天三夜。

“乖,吃了它,对你身上的毒有好处。不要死了,我们来日方长。”连一朝看着近似透明的小药丸,还有一股凉凉的香味,她迟疑的看着楚袂。

“不想吃?难道我喂你?”楚袂有些不耐烦的说。

连一朝接过药丸放到嘴里,甜的,冰冰凉凉的,入口即化。

她又伸出手期待的看着楚袂,她还要!

“吃糖呢?这么贵的药,没有了!”楚袂冷冷的看着连一朝,也许想办法杀死她体内的蛊,自己身上的就解了。

连一朝见楚袂不理她,她也没有纠结,这几天她也摸到楚袂什么性格了。

就一神经病!还是帅到掉渣的神经病!

她又坐在梳妆台前小心的用粉遮着自己脖子上被某人留下的印记。

楚袂走过来拿过粉刷细细的替她打理。

连一朝吃惊的看着他,他还会这个!他以前得是多风流啊!

“我曾经给尸体整理过,活人不值得我如此上心。”楚袂看了一眼连一朝,幽幽的开口。

“你是第一个,活人!荣幸吗”楚袂的手轻轻抚摸着被自己吻过的地方。

跟死人比,我确实是荣幸的。连一朝一个大白眼送给他。

楚袂见连一朝甩白眼不禁莞尔一笑,这丫头,难道没听明白自己有多危险吗?

“我此行原是要去江北,为了你我绕道而行,为了救你,我只身一人来到江南,只为你。”楚袂在连一朝身后轻轻的说。

连一朝从镜子里看着楚袂,这算是告白吗?

“虽然,我们的亲事如此凑合,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楚袂的手依然轻柔的用粉刷着连一朝的脖子。

“但是,我们确实成亲了,我们也离不开了。将就一下吧!”楚袂又拿起胭脂在连一朝脸上涂着。

连一朝在镜子里看到一个惨白脸大红腮的女鬼,吓得她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