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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毒爱 > 第10章 锦衣卫,楚大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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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锦衣卫,楚大人来了吗?

楚袂坐在园子的凉亭内,春天是来了,他都闻到阵阵的花香味了。想来是他那爱美的姐姐又弄来的什么名花吧!

只是这股花香味怎么还越来越浓了?

“公子,是在等人吗?”一个身穿粉色褙子,桃红色衣裙的女子笑着问他。

楚袂听见声音转过头来,没错!这股香味就是这个女子身上传来的!

楚袂看着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又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他这一笑,自己没觉得是什么事。对面的女子却是激动的走进凉亭坐了下来。

“公子也是来赴宴的吗?”那女子笑着用团扇半遮着脸问。

“赴宴?”楚袂看着女子问,对了,今天是他姐姐办赏花会。“对。”楚袂看了女子一眼就没有再说话。

那女子见楚袂一直盯着她看,心里欢喜极了。这位公子玉树临风,面如皎月,任谁见了都是喜欢的。

其实她错了,楚袂在锦衣卫审问犯人时都会盯着他的眼睛,所以他跟谁说话都是盯着对方眼睛的,而且还是死盯着!

不过楚袂没有死盯着女子看,因为他看出来女子眼神里的信息了,他不感兴趣!楚袂把头转了。

“公子,我迷路了,可否带我去宴厅?”女子含羞的向楚袂抛着媚眼。

“我也不知道。你去找那个小厮,小圆,把这位姑娘带去宴厅。”

那姑娘质疑地看着楚袂,还说不知道!为什么连小厮的名字都知道!

“楚袂!可让老子找到你了!”一个穿着蓝色锦缎衣袍的男子看着楚袂激动的走过来。

“这是什么风?竟然把你吹来了?”楚袂笑着说。他这一笑,在阳光下犹如绽放的金莲,把旁边的姑娘差点给照化了!

“你个畜生!你把我外甥折磨的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你还在这里跟别的女子调情!”吴素大声的骂到。

只是他的声音太大,话里的信息太有故事了,把周维来参见宴会的男男女女都引来了。楚袂的姐姐也摇着扇子来了。

“你放屁!我何时折磨过你外甥!”楚袂刚说完,自己反倒愣了一下,难道,那女子没有吃药!

“你是记起来了?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看我今天不把你这个小王八蛋给打死!”

“吴老鬼,你要是能打死我,老子给你磕头,”楚袂跟吴素骂着骂着,就动手打起来了。众人看着这两个衣着华贵,长相不凡,嘴里却是脏话连篇的两个公子哥儿。不禁掩面摇头。

“难道是吾等肤浅?京不知吵架还有这等境界。”

“唉!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这当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啊!”

“轮你妈的头!你再不给老子闭嘴,老子让你吃不到明天的饭!”楚袂冷声对那几个之乎者也的公子哥儿说。

“吴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一再忍让,你他妈的竟然不知好歹!”楚袂确实在躲,他并没有出招。

“我呸!楚娘娘,小瘪三!老子用你让?”吴素在拼尽全力的追着楚袂。

“大人,大人!”正在云怀致房里的楚廓被慌忙跑来的小厮吓了一跳。

“还有没有规矩了?夫人刚刚服药,你大呼小叫做什么!”楚廓厉声道。

“大人,是少爷,少爷跟吴大人打起来了!”小厮哭着脸说。

“护院都是死的吗?不会拉开吗?”楚廓生气的站起来要走,又转身对云怀致问声说:“我去看看,你不用担心。”

“吴素小儿,是你逼我的,把你这张小脸打花了可别哭!”

“兔崽子,老子今天不打的你连你爹都不认得你,我就跟你姓。”

“妈呀,这俩得是多大的仇啊?”楚镶笑着说。这话却让吴素听见了,他慌忙转头看向楚镶。

楚袂趁着吴素转头的时候一下把他按在地上狠狠的打着,吴素没想到楚袂竟然空手跟他搏斗!

他也拽住楚袂的衣服,一个翻身狠狠地把他摔倒在地,两个人在地上相互揪打着。这让站在不远处的护院们大吃一惊,原来大家还可以这样!

楚廓看到自己儿子与吴素滚在地上打架:“好好看着,打不死就行!”他对护院说了一句就走了。

就在两个美男子开始你一拳我一拳的打脸时,有荷包扔在了他们身上!接着,陆续的荷包,手串,手帕,还有铜钱!都开始扔在他们身上了。

楚袂狠狠地打了吴素一拳,他坐在地上拾起荷包和手帕看着周边看热闹的男女。“找死是不是!我们在决斗,你们把这些破布扔过来作甚?”

“噗嗤”一声,一个女声笑了起来。

“你那叫决斗啊?我们家的鸡打架都比你们强!别给我丢人现眼了,快起来,不然爹来了有你受的。”楚镶说着把楚袂来起来。

她又去对吴素行了一礼:“吴大人请见谅,我弟弟太冲动了,您不要跟他一边见识了。我扶您起来。”楚镶说着就要去扶吴素。

吴素见楚镶神来的白嫩的手,如针扎一般腾飞而起!楚镶见他这样,低头娇羞的一笑。吴素见了脸红的像个什么似的。

“我,我,我也不对,我只是想着我那受罪的外甥。我,我今天是来找老师的,失,失,失陪。”吴素说完逃似的离开,看着身上滚的到处是泥和草却不顾收拾吴素。

楚袂看了一眼楚镶:“他看上你了?”

“怎么可能,他中意的是二姐。可是二姐却总是难为他。”楚镶说着用手帕给楚袂扫着身上的尘土。

“二姐?这小子什么眼神!”楚袂对着楚镶一笑,“还是你好!”

“少贫,你姐姐我的眼神可好着呢!大家都请去前厅用膳吧!走吧!”楚镶用手挽着楚袂走着。

身后却传来了几束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刚才是为什么啊?”楚镶小声的问。

“他莫名其妙,说我吧他外甥弄得昏迷不醒。”楚袂生气的说。

“我也听说了,连家小姐这些天一直是你昏迷的,听说快不行了。”

“什么?不至于吧!我就是传她问了一些事而已。”楚袂也是一惊。

“不是你的事,听说她的病就是小时候受了惊吓得的,这次又被绑架吓着了,旧病复燃了。”楚镶用团扇堵着嘴八卦的说。

惊吓?还有这种病吗?他给看着就是寒疾加重而已。

连府内,京城的名医们在房中研究药方。在廊厅内几架窑炉煮着药,几个药童小心的看着火。

连老爷和连夫人在床边看着他们的女儿。

\\\"娘~娘”床上的连一朝艰难的开口。

“在,娘在呢!女儿,你要什么?”连夫人哭着问。

“锦衣卫……楚大人,来了吗?”连一朝闭着眼睛艰难的问。

“一会就来了,你爹派人去请了。糖糖,你别睡,等会吃了药就好了。”连夫人看着虚弱的女儿,从昨天起,她就一直问这位楚大人,就像一个要走的人专门在等这个想见人似的。

他们派人去锦衣卫衙门找,却被告知他去执行任务了。

楚袂看着连园华丽的大门,他回锦衣卫拿东西,却听说连府小姐临终前要见自己一面。

“老爷,老爷,锦衣卫,楚大人来了!”管家高兴的哭着跑到内堂说。

“快请!快请!”连坡擦着眼泪说。

楚袂走进连园大门,在院子的一边停着一副金丝楠木的棺材!看来这位小姐真的是病危了。

楚袂进屋时看着外面燃着的窑炉。进了屋子却看见七八个医者在那里研制药方。

“楚大人,您来了!”连夫人见楚袂进来,细声地说。

楚袂见了连夫人和连老爷,恭敬地行了一礼。

“大人请坐。”连老爷亲自搬来一个凳子。

“不必,我听说你们找我,我才来的,我站着就行。”楚袂看着连坡,这位叱咤商场的风云人物竟然为了女儿给他搬凳子!

“糖糖,糖糖,楚大人来了,她来看你了,你真开眼睛看看吧。”连夫人趴在女儿脸上轻轻的跟她说。

可是,躺在床上的连一朝却没有动静。

“能让我看看吗?”楚袂轻声的说。

连夫人听了,转头看着楚袂一会儿,站起来到一边。

楚袂想坐在床上的,可是一想,这是女子的床铺。他只好单膝跪在地上用手轻轻的替连一朝试了试脉。

“姑娘,姑娘,在下给你的药你吃了吗?”楚袂问连一朝。

这时的连一朝却有反应了,她摇摇头。

在一旁的连夫人看着楚袂,这个人她是否见过?

连坡也看着楚袂,他懂医术!这个人的脸是否能与那孩子的脸重合?

“糖糖?糖糖?楚大人来了。好孩子,你睁开眼吧!”连夫人见连一朝刚才摇头,她又在呼唤女儿。

“大人,刚才您说的药,是什么药?”连坡看着楚袂问。

“我曾给连姑娘一枚药丸,能保她四个月。算是我给她的谢礼。她没吃,她只是普通的寒疾,那药对她管用。”楚袂看着连坡说。

“世上竟有此药?不可能!我们几个日夜研究都没能找出对症之方,你又是谁,敢在这里信口雌黄!”一个正在看方子的老头说。

楚袂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看着连坡说:“信不信由你们,我与你们没有仇,如果你想看着你女儿被拖死,我也没办法。东西就在她身上。”

“我,我相信你。小丫,小姐把药放在哪里了?”连夫人听了楚袂的话激动的说。不知怎的,她对这人人害怕的少年却是非常信任。

“小姐放在自己怀里了。”小丫小声地说。

连夫人一听赶紧去连一朝怀里找药,楚袂见了把头转了。连坡在一旁看着这少年,应该是二十几岁了吧,他又想起那个孩子。应该不是!

“不要,不要。”昏迷中的连一朝使劲捂住胸口。

“糖糖,听话,把药拿出来吃了。”连夫人哭着说。

“娘亲,锦衣卫,楚大人来了吗?”这时候的连一朝突然睁开眼睛了。

连夫人见了忙说:“来了,来了,大夫,您快看看,糖糖他不对劲了。”连夫人也顾不得找药了,在一边大哭起来。

那个说话的老头忙走过来把脉。连一朝的眼睛已经没有聚焦了,她盲目的睁着,眼角却流下了泪水!他没有来!

“小姐,她似是回光返照,你们有什么话快跟她说吧。”

“放你的屁!滚开!”楚袂粗鲁的走到床边把老头粗鲁的推开,他看着眼神涣散的连一朝,看来真的是病的不行了。

“姑娘,在下是锦衣卫,楚袂。连一朝,我们并不熟悉,今天所做一切皆是为了救你。得罪了!”楚袂声音一落就伸手把连一朝胸前的衣带解开,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把藏在里衣里的手帕拿出来。

他把手帕打开 ,里面是一粒褐色的药丸,正散发着阵阵清香。

旁边的几个医者闻着味都凑上来看着,眼里都是惊奇的目光。

楚袂把药丸拿出来对连夫人说:“把她半抱起来让她坐着。”

连夫人哭着去把她的女儿半抱起来:“大人,这药真能就会糖糖吗?糖糖怎的如此沉!”

楚袂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最差的结果也不会比现在还差,死马当活马医吧!

楚袂把药丸小心的放在连一朝的嘴里,可是药丸已经快到喉咙了。

“姑娘,得罪了。”楚袂用手对着连一朝的胸口拍去,另一只手捂着她的嘴。

许是力气有点大,把连一朝拍清醒了。她见楚袂在给她吃药丸,她想吐出来,奈何嘴被堵住了。她只好张口咬住了楚袂的手!

楚袂感觉到了疼痛,但是他却没有松手,他知道这是连一朝臆想的表现。

连一朝的力气许是用完了,她笑了笑又昏了过去。

“大夫,快来看看!”连坡着急的说。他的夫人相信楚袂,他却不怎么相信。

那个质疑楚袂的医者小跑过来,把着脉。

“奇哉,刚才连小姐明明就是弥留之像,这又缓过来了!”医者试着脉说。

听他这么一说,别的医者都过来试了一下脉,都高兴的点点头。毕竟这么小的一个姑娘,就这么死了着实可惜。

楚袂拿出一块手帕擦着手上的血,他冷眼看着这些人。他看出来连坡对他有一些敌意,他总感觉这种敌意在哪里见过。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身离去。连夫人找他时,他已经走进院子里的夜幕里,繁星点点伴着孤冷的少年。

他来时,只是因为他们的一句话。他离去,他们却没有给他一句感谢地话。

连夫人气恼的看了一眼她的相公,跑出去对着楚袂说:“大人,我女儿痊愈时我会登门拜访的。”

楚袂听了一顿,他转过头来对连夫人说:“夫人不必,这药只管四个月,你们还要自己想办法。我近一年都不会在京城。夫人多保重。”

连夫人听了楚袂的话差点摔倒,是啊,他说过,这药只管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