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一件事。”
乔治知道哈同不待见自己,尤其在这个时候。
但他没得选,因为这个时候,应该只有哈同能帮他挽回些局面,于是他不顾哈同的脸色开门见山道。
哈同默默看着他,没吭声。
乔治道:“六芒星。”
哈同。。。
“我知道你背后还有谁。你们一心要复国,所以全世界都有类似你这样的人。在中国是你,在美国是。。。以及欧洲,大量的资金通过银行转到你的那位上级手里。”
乔治的身体前倾:“哈同先生,你帮助我度过这一关,我就全力支持你在华所有行动,包括你和日本人的私密合作。”
哈同的目光变得阴沉。
“关于这个秘密我已经留了后手,所以别试图灭口。”乔治坐了回去:“你愿意娶中国妻子,你愿意来远东冒险,你是个伟大的理想和实践主义者。但你再强大也需要伙伴。尤其。。。”
乔治忽然起身脱下裤子。
“是不是割礼?”乔治歪着头问哈同。
哈同o(╯□╰)o!!!
“我的祖母也有犹太血统。”乔治穿回裤子,然后道:“我的要求不过分,哈同先生,韩瑞克太恐怖了,你保住我的命就好。只要他能回到谈判桌,我愿意给他赔罪认错。”
“我只能试试。”
“他现在就在盛宣怀家。”
“现在不行,我必须认真的考虑下,我拿什么才能打动他。”
“麻烦你了。晚上我有地方住吗?”乔治问,哈同叹了口气,看在你露出肉丁的份上吧,他叫来佣人。
这一头。
盛家的酒宴进行的很愉快。
冯国璋借着酒意毫不客气的向韩开甲,以及他背后的集团提出自己想竞争袁世凯之后总统的想法,对此早有心理准备的韩开甲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这让冯国璋非常高兴。
韩开甲其实也很开心,因为这样他就能理直气壮的在江苏实行“去冯”或者说“去北洋”化。
虽然这样会导致北洋对江苏充满敌意。
但人生的得失不是算一时,而是算一世的。
按着既定历史而言,尽早掌握全江苏尤其是长江水道,对于十几年后的战争是有巨大好处的。
这就足够了。
于是宾主尽欢。
次日就是除夕。
大家还要进行好彩币的派送,便早早散了。
冯国璋张仁奎住进盛家客房,韩开甲则回了教堂对面的洋房。
看到他回来,小寡妇忙给他泡茶。
然后给他汇报,今天安葬了婶婶的事情。
“等二叔回来时,再行祭祀吧。”韩开甲道,他看了眼隔壁,那栋房子已经被修缮,但灯火漆黑。
可以想象,接下来很多年,那里都不会再有人住。。。
冯胜男顾含春和海瑞斯姐妹静静坐在边上,为了活跃气氛,克瑞斯忽然道:“要不我们麻将牌吧?”
洋鬼子打麻将,齐纳内摸二饼?
韩开甲都无语,也只好硬着头皮陪她们玩起了麻将,小寡妇则去哄双儿睡觉。
闹不多久,韩开甲确实乏了,便钻回自己房间。
结果他刚躺下,就听外边脚步声。
几个女人也各自回了房,冯胜男还踏马嚷嚷:“都早点睡,门都别关哈,明天大早喊你们起来呢。”
什么叫门都别关!
这不是暗示是什么?
韩开甲正翻白眼,忽然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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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盛家。
七十二岁瘦出腹肌的盛宣怀兴致勃勃的走进庄夫人的房间。
看到那张久违的花雕大床,喝了点酒的老头子不由有些激动,夫妻俩没啥不好意思的,他直接就问庄夫人:“我的香蕉呢?”
夫人俏脸微红的取出香蕉,给他剥开。
那芊芊小手丝滑的撕扯着蕉皮,露出粗大的内胆,这动作就让老头子很上头!
“给,老爷。”夫人娇滴滴的举起香蕉:“人家喂你。”
喂什么喂,我自己来。
盛宣怀伸手将夫人拉进怀里,左手搂腰右手接过香蕉。
“老爷~”夫人的声音都开始发嗲,贴着盛宣怀耳根问:“这个真有用吗?”
“那小子说有用,一次还只能吃半根。”盛宣怀含糊不清着,两口吞下半截香蕉,就觉得小腹很滚烫热血在沸腾,夫人也惊喜发现自己给撬动了。
真有用!
盛宣怀狂喜,赶紧小心翼翼将吃剩的香蕉递给夫人,交代她先收好再玩。
夫人如获至宝赶紧虔诚接过。
但就在她刚刚碰触到香蕉时。
法租界另一头的韩公馆二楼,某人脑子里叮——系统:时间到,壮阳香蕉没有被消耗,因此本系统进行回收,按着契约,将药效施加于宿主。
韩开甲大惊失色,是了,总共13小时回收倒计时。我踏马还让老头子只吃半根,还留明天,这不是自己折腾自己吗?
怎么办?狗贼眼神开始撇向房门处,外边就是盘丝洞!
这时,盛府内也响起声惊呼。
因为夫妻俩眼睁睁看着香蕉凭空消失。
盛宣怀顿时痛不欲生,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见风就化了呢,倒像西游记里的人参果。。。好在老头子一辈子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想到有女婿在,以后不愁找不到这种好东西,倒是这药效万一过了,岂不是浪费良辰美景。
于是他立刻调整心态,一树梨花压海棠,老叟家暴小娇妻。
丈人浪荡之际,韩开甲撑着足足一根半的药效,忍了又忍最终也疯了。
于是没多久。
双儿就被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女孩迷糊的问浑身滚烫的妈妈:“妈妈,大姨为什么在哭呀?”
她口中的大姨就是海瑞斯。
小姨自然是克瑞斯,冯胜男是三姨,顾含春是小小姨。
小寡妇握紧小拳头不解释,但怨气冲天的想都是你这个小拖油瓶,非要和我睡,不然现在哭的肯定是我!
双儿毕竟年幼,很快睡去,这次睡的特沉。
小寡妇就躺不住了,蹑手蹑脚起来,扒拉着门框听,嗖——一道黑影闪过门廊,克瑞斯也哭了,小寡妇听的腿软,然后更生气,你跑来跑去不找我,凭什么!
嗖——韩开甲又钻进这边房间,冯胜男也哭了。
嗖——顾含春也哭了。
小寡妇抠墙。。。不活了,他伤号都不放过,却放过人家。。。
忽然——嗖——她面前多了个满身骚味的人影。
“双儿睡拉?”采花贼鬼似的压低嗓子问。
“嗯啊。”小寡妇莫名其妙就往地上瘫,韩开甲直接抄起她腿弯闪回自己房间,小寡妇惊呼了声,很快也哭了起来。。。
一边哭,小寡妇一边想,你是狗吗,一个晚上折腾这么多人,然后还能这么凶。。。
天色渐渐亮起。
韩开甲神色委顿的坐在楼下客厅。
李勇军登门然后大惊失色:“韩先生,你没睡好?怎么两个眼睛都是黑的,都肿了!”
呼——韩开甲不想说话,因为他已经被榨干。
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
李勇军就是个没没眼头见识的,还催他:“韩先生,快换衣服吧,等会咱们就要去慰问弟兄们了。”
呼——韩开甲艰难开口:“晓得了。”
他抖着腿起身,上楼换装。
下楼时,韩开甲突发奇想,觉得能省点力气都是好的嘛,然后这货干脆骑着楼梯扶手滑下来。
但上海洋房的扶梯都有个拐角平台。
于是他给卡在了扶手拐角处,韩开甲顿时o(╥﹏╥)o,李勇军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