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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今生谜 > 第9章 万虫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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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是个正常的婴儿,经过我的观察,这小家伙不仅非常正常,生命迹象也很强烈。

那淡金色的小眼睛微眯着,似乎是在酣睡,时不时哼哼几下,顿时觉得很好玩。

这个小家伙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怎么会跑到这里,在我的理解能力范围之内,只有一种可能,这儿是个人贩子老窝!这小孩儿是被拐来或者偷来的,金色眼睛,还是个外国的!

这小家伙父母若是知道,估计得急死。

我轻轻地将它抱在怀里。

“还真是金色的眼珠。”我惊讶道。

只是......没有营养来源,他怎么活到现在的?除非有人给他喂奶,或者这小孩儿在这呆的时间不长,不然肚子一饿,早就哭起来了。

把他带出去?

我一只手抱着他,嘴里叼着手电,另外一只手拿着铲子?可我不是赵子龙,你也不是阿斗,老子也不可能在这鬼地方七进七出啊!若是出去的路再遇到那些可怕的非人生物,不仅保护不好他,我也得就地拉稀。

我看向一旁摆放整齐的长刀和面具,从整个形态上来看,这面具就是一个狐狸脸的形状,白金色,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上面隐约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那长刀似乎有一段历史,刀身暗淡,镶嵌了一大块儿蓝色的宝石,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其抽出,瞬间,刀身发出了一阵嗡嗡的鸣响,我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刀身上面雕刻着好多类似于古代篆文的图案,刀柄上绑着一块儿玉佩,形状是一种动物,当然,我是没在地球上见过,可能是古代山海经或者神话传说中的生物,应该有着一定的寓意。

这得值不少钱吧。

刀锋泛着淡淡的红晕,只是稍微触碰,不经意间,手指就被割破了。刚才若是有这把刀在手,早就把那恶心的怪物砍翻了!

这周围的帆布可能也值点钱,然而数量太多,我也带不出去,再说无风飘荡,有些阴森,说不好有什么诅咒在上面,我连碰都没碰,怕折寿。

我看向襁褓中的婴儿,说实话,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出去之后,将他交给警察?还是自己留着啊......我要是自己留着......警察给我抓了怎么办!

原地坐了一会儿思想斗争,还是打算将他带出去,我做足了心理准备,将他抱在怀中,我用手指轻点他的小鼻子,小家伙应该是弄得痒了,小手摆弄,哼哼了几下,表示强烈不满。

我看着这个正在吃手指的小家伙:“其实......有个孩子也挺好。”

在这祭坛的下方,我找到了一个地洞,就压在石头下头,搬石头花费了大把时间,最终累的和狗一样原地喘了起来,最重要的是真饿了,人是铁,饭是钻石,从进来到现在,也不知过去多久,一点儿东西都没吃,简单猜测,外头应该是半夜十二点了吧。

哎...

我坐在原地,叹了口气,手电中途坏了几次,被我强行砸好了,可能随时会彻底报废。

我看向在我一旁仍然打盹儿的小家伙:“你长大不认我做干爹,你都对不起我!”

我将铲子别在腰上,手里拿着那把长刀,用那几件破烂的衣裳做了个简单的绳扣,将小家伙背在后背上,把面具收好,看着脚下将近两米深的地洞,刚要下去。

“哎,不对。”忙里忙外又全身戒备的,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件最重要的事儿忘了!

“还没看你是小女孩儿还是小男孩儿呢!” 我将小家伙放在地上,将衣服解开,漏出了胖乎乎的身体。

“女,女孩儿......?女孩儿好,女孩儿是干爹的小棉袄!”

我将小家伙背上,跳了下去。

瞬间一股冰冷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上面的祭坛不知为何,就是比所有的地方都暖和,然而我总不能住在里头,刚开始行进,还留有两米高的空间,没过多久,变得越来越窄,越来越低,走在其中,难免心生忐忑,加上的衣服仍然没有晾干,穿在身上格外潮湿难受,生怕出现先前进来时那及其狭小的洞穴,在其中游走爬行的感觉仍然心有余悸。

没过多久,前方的通道已经变得只容得下一人通过,我将刀拔出立在胸前,全身戒备警惕四周可能出现的危险。

行进数十步,糟糕的情况并未出现,然而这周遭墙壁却是变化很大,之前的墙壁都是由石砖整齐的贴在墙壁周遭的,没走多久,周围已经没有石砖贴在上面了,都是些简单的人工开凿痕迹,应该是当时的装修公司中途跑路,或者是装修师傅给的钱不够,没给加钱,人家不愿意了。

我仿佛脑子长包的瞎猜着。

中途腿脚酸痛,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肚子里面的叫声已经止不住的响彻,已经饿到胃部都不时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口也有些干,好在当时在石柱林里头喝了点泉水,也不知有没有问题,被那怪物拍了一巴掌,嘴里咳出了不少血,可能内脏都出了问题,出去之后还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妈的,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小家伙在我旁边睡得很沉,嘟囔着小嘴,看样子,也就一个月大。

“你可倒好,饿了还能啃手指,我是毛儿吃不到啊。”

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出发。

周围的地质也从坚硬的石壁变为类似云贵喀斯特地貌那种无数孔洞的岩石,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孔洞,我心提到的嗓子眼,不敢盯着那些小洞看,生怕那里面突然跑出来个会叫的人脸长虫,之前手指被那东西咬了一口,那滋味真是一言难尽。

走在幽暗的通道中,除了我走路的声音,不时从前方传来几声酥脆的响声,每一次我的内心都会咯噔一下,手里哪怕握着这把长刀,也是难免发憷。

我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对劲,周围岩石上的孔洞变得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多,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产生,果然,在前方几百米处,居然有些许光亮!我急忙跑过去,却发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此时我的脚下是一个巨大的深坑,深度得有二十米!我手电一晃,就看到里面的土壤似是在不断翻滚,仔细看去,根本不是什么土壤,是数以百万、千万的长虫在里面缠绕盘旋,见到这一幕,我的鸡皮疙瘩从脚底板一直向上冒到了头顶,我赶快将手电关上,现在我处于这深坑的上方,下面的那些虫子缠绕翻涌声不断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深呼吸让自己镇定。

我处于通道的尽头,除了前方的巨大深坑,没有别的路可走。

妈的,不会让老子回去吧!

如果真让我原路返回,面对着那黑暗之中隐藏的无数怪物,我宁愿被这些虫子吃掉,我看向下方,想起了亚马逊一带的食人鱼,在河里面放一条大鱼,前一秒放进去,后一秒拿出来渣渣都不剩,估计我从这儿掉下去,可能也只要一秒钟,一丝痛苦都感受不到。

我手里的录音笔有定位功能,用我卧室的电脑就能看到,如果我失踪太久,警察会找到我的。

我轻轻地打开手电,向上方照去,这上面大大小小的孔洞也不下上万,里面不知还是否栖息着那些怪虫,最上方的洞顶波光粼粼,居然有水悬空的漂浮在洞顶,不过经仔细观察,才发现,那应该是类似于玻璃或者琥珀的半透明材质的盖,上方应该是有一块儿裸露在地表的水潭,光亮,也是从那上方照进来的。

两边没有任何道路可走......

这要是十几二十只也就不算什么了,问题是这里有十几二十几万只啊

就在这时,异状突变!我赶紧关闭手电趴在地上,观察着下方的动静。

只见坑内无数虫群开始四散开来,如同浪潮一般拍打在两侧,瞬间集体没入两侧的洞中消失,随着虫群慢慢退去,中间竟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身影。

那是一个巨大无比的人脸虫,似乎是体型过于肥大,一动不动的趴在深坑中间的位置,刚才被无数的人脸虫压在下方,我竟没有察觉。

这应该是虫王!

之前在石柱周围发现的巨大蛇皮是这虫王脱下来的!

我仔细一想,还是不对,柘这虫王虽说已经大到超出常理,但是和之前在那石柱周围看到的蛇皮相比,仍然是小小儿科罢了。

这时,那大虫嘴中爆发出刺耳的婴儿叫声!嘴唇微动,随即竟然口吐人言!

声音有些刺耳,有点类似于刚出生不久的婴孩那种尖锐的嗓音。

“下来......”

这是...发现我了!

我头皮有些发麻,呼吸都开始颤抖起来,这东西居然成精了!

“阿敖——!下来!”

我正惊魂未定,只见下方有一个小型的人脸长虫从一个洞口中爬到坑底,在那大虫面前徘徊了一会儿,随即爬到了那长虫的身体后半部,开始规律的活动。

我操!蚁群制度!

那大虫其实是一个母的,刚才她是在叫这个公虫下来和他交配!怪不得这只比其他的看起来都稍微大一点,应该是这数百万之中最强壮的。

我就趴在上面的通道向下观望着,直到他们结束,这算不上偷窥,毕竟他们不是人,可那只母虫......口吐人言,还称得上是动物吗?或许已经成了半个人!

我若是能够出去,在外面和别人讲起在这儿的经历,他们会信吗!可能到时候我会被送到县城最好的精神病医院。

我正想着,下方又出现了异动,无数的人脸虫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从洞中爬了出来!,我双手捂住耳朵,我头顶上方,密密麻麻的洞口中,那些人脸虫飞流直下,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居然开始啃食那只巨大的母虫!

“什么情况?”我有些吃惊,那母虫不是他们的王吗!怎么这会儿被吃了?

此刻,母虫由于被万重撕咬,再次发出了婴孩一般的啼哭哀嚎之声,就这么么活生生的被万虫分尸啃食,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点点的吃进肚子。

我有些想干呕的感觉,不过现在不是扯淡的时候,方才那些人脸虫从洞中全部爬出,现在正是爬上去的好时候,洞顶距离我也就五六米,上去之后用这把刀直接杂碎上面的“玻璃”!

我勒紧腰上绑着的小家伙,本想小心翼翼的往上爬,可当我看想下方疯狂进食的虫潮时:“我去你麻痹!”

我不管其他,直接疯狂的向上攀爬,机会就这么一次,错过了就不再!

我用了十几秒钟爬到了洞顶,一只手扣住洞壁的凹陷,另一只手拿出那把刀,刀锋对准上面的透明盖子,用力的一顶!

一声巨大的声音响起,可我却低估了这块儿盖子的硬度,我全力砍上去,却只是有一块儿裂痕。

下方密密麻麻翻滚的虫群却开始躁动不安,我向下望去,母虫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被啃噬的只剩下了森森白骨和满地的血水,虫群被刚才的一声响所影响,已经开始从两边的峭壁向上涌了过来。

我心想不好,赶紧用刀疯狂砍击,上面已经密布裂纹,可就是砸不破!我已经感觉到有东西正在试图钻进我的裤腿,耳边响起了如潮水般的轰鸣。

“破!给老子破开啊!!!”

随着一声怒喝,只听咔嚓一声,泉水疯狂的从我头顶涌了进来,我用力抓紧两侧的峭壁,很快洞壁的虫子就被冲掉了大半,下方坑内无数长虫在水中翻滚,黑黢黢的一大片,之前被吃掉的母虫所流出的血液也混合在水里,将泉水染成了淡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