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热水镇还于一片宁静之中,我们就吃了早餐,背着背包岀发了。前往九层妖塔的路全是山间小路,平时只有猎户,采茶人和采集山珍的人在里面行走。
拓拔拓跋德在前面行走,这里位于昆企山的东侧,是昆仑山一座细小的余脉,高山冰川融化的冰水汇集于此,形成了高山溪流,滋润着这片土地,让这里树木葱郁,山高林密,与西北的气候完全不同。
在山林里面走了一整天,我们才终于走出了一座大山,前面的地貌突然变得不同起来,在这个群山环绕的中心部位,竞然出现了类似于戈壁滩的黄土风化地带,一座座造型独特的风化土堆耸立在黄土之上,造成了一种神秘而又独特的景象,让我们好像进入了神话世界!
李芸香惊奇道:“这个地方怎么像童话世界,好奇特哦!”
李二狗子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高山密林的中间,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地貌,简直是匪夷所思啊!”
拓拔拓跋德有点紧张地道:“各位老板,明天我们就可以走到一个小村庄,那里生活着我们最正统的土族人,他们还是过着最纯正的牧羊人生活,不太与外面接触,过了那个村庄,再走三十里地就到了那个神秘的地方。”
李二狗子道:“你去过那个地方吗?”
拓拔拓跋德尴尬地笑道:“我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他们很排外。”
傍晚时分,我们选了一块土堆中间的空地安营扎寨。
夜幕降临,我们升起了篝火,吃着干粮,围坐在一起聊天,拓拔拓跋德给我们讲述当地土族人的风俗人情,和有关九层妖塔的传说。
晚上,我和李二狗子值守上半夜,龙哥和张溜儿值守下半夜。
我和李二狗子天南地北地聊天,李二狗子道:“天宇,上次回去,我爷爷跟我说,这一年我们赚得钱已经超出了他的想像,比他一辈子下斗赚得都多,这己经很不错了,干我们这一行的,做地下的买卖,一定要知足,该收手的时候要收手,他只允许我干三年,三年后无论赚没赚到钱,都必须回老家生孩子过日子。”
我心中一阵默然,道理是这个道理,钱我也赚够了,但我觉得我很享受这样的生活,我这天地神眼的功天,难道就这样浪费了。
李二狗子看我不说话,他又道:“我也很喜欢这样的日子,每次拿到宝物的时候我就特别的兴奋,即使回了老家,也不可能不干了,没事的时候还是要去邙山走一趟。”
我笑道:"二狗子,决定了就不要做了,我还想过几年再说,如果不做了,我要么去开古玩店,要么去搞考古,除了做这些,我只能回龙虎山种田打猎看风水。"
下半夜,我已经入定了。突然,我突然感受到了外面吹来了一阵阴风,我心中一惊,这可不是冷风,我怀中的桃木小剑一阵颤动,明显有不干净的东西出现了。
我坐了起来,外面没有什么动净,可我那种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立即站了起来,拿出了虎魂刀,自从热水镇出发后,这把刀就与我寸步不离。
我悄悄地拉开帐篷,向外面看去,我就看到寂静的夜色中,龙哥和张溜儿已经站了起来,正向前方走去,但看他们的走路姿势很僵硬,就像僵尸一般跳着前行,我心里明白,他们是着了邪物的道儿了。
我再向前面看去,在前面不远处的空中,竞然漂浮着一张苍白的人脸,这人脸没有凌角,就像一张白纸差不多。
我快步跟了上去,走到了龙哥和张溜儿的身后,那张人脸顿时好像在不断地靠近我,一股阴气直接朝我袭来。
我暗运道家玄功,大脑顿时一片空明,然后拔出桃木小剑,那张白脸明显吓得不停地往后漂动。
我把四重内劲注入桃木小剑,小剑顿时发出一股强烈的罡气,白脸马上变得扭曲,忽忙往后飘动。
我可不能让它跑掉,快速地用桃木小剑剌向白脸,罡气带着一股热风剌入了那张白脸之中,只看到白脸顿时燃烧起来,黑暗中一声凄厉的尖叫传来,这声尖叫声在夜空中飘荡,慢慢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龙哥和张溜儿马上就坐在了地上,他们两眼茫然地看着我,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张溜儿看着我道:"天宇,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怎么坐在这儿啊!”
我道:“你们碰邪了,这地方确实不简单,刚才有一邪物控制了你们的神智,有点像狐仙之类的东西,按道理你们都有功力,很难被它们迷惑,可能是子时人体阳气很弱,所以被其所剩,把你们引向了外面。”
张溜儿站起来四下张望,道:“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竟然欺负到小爷头上了。”
我笑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不过是外邪而已,不用怕,已经走远了。”
龙哥道:“这东西确实是有点邪,我可是经历过特殊训练的,但还是着了它的道儿,说明这东西道行不浅。”
我看了看夜色中的远方,好像总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向我袭来,那地方到底有些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们回到了营地,他们都还没有醒来,刚才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影响到他们,要不是我及时感应到了,龙哥和张溜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离天明还有几个时辰,我干脆和他们一起值班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