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来人有些好笑,一个五岁矮矮的小丫头绑着两个冲天炮,手拿两把大锤,气势汹汹的看着我。
“你到底所犯何事?不说,死!”
黄毛丫头还挺凶,张口闭口都是死。
“也没什么,就是把我爹杀了。”
一道惊雷平地起,虎毒还不食子呢,你……黄毛丫头震惊的说不出话。
“既然如此,就进来吧。”
另外一道热情的声音响起。
“哼!”
黄毛丫头拔起了地上的杀猪刀,退到一旁,刚才那声音消失不见。
“小妹妹,请问一下我住在在哪里?”
“你住哪里自己去找呗,问我干嘛。”
那小屁孩一溜烟不见了踪影,整个小镇恢复了往日里静悄悄的。
看着静谧的环境和锁住的门,这下马威倒是厉害,像开盲盒一样,随便打开一个屋子,里面牛逼的人非得出手。
“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她想干嘛?”
角落里的人皱着眉头,看向那道人影不紧不慢朝最大的屋子走去,那方向可是那惹不起的疯批住的!
“她不会真的去找死吧?”
黄毛丫头开口,咽了咽口水,平日里在怎么嚣张跋扈也不敢靠近那方圆十里半步,她这是找死啊!
“我们要不要去阻止她,毕竟刚来这里没几个时辰,闹出人命了不好交代啊。”
其中一个身材瘦弱,咳嗽不停的男人一脸担忧的开口。
“不用,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小丫头没那么容易死。”
坐在上首的白衣女子轻飘飘的喝着酒,丝毫都不担心闹出人命她这个行宫话事人逃不了关系。
“哎,好吧。”
众人看着那女子不停的朝前走,一步、两步、众人闭上了眼睛。
“在朝前一步,死!”
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围在角落的人大气不敢喘。
“里面的人给老娘滚出来,你这屋子老娘要了。”
一把剑插在那房头,众人知道闯祸了,纷纷做鸟兽散了,从来没想到这新来的人胆子这么大,敢把那剑朝杀神房头上插,还出言不逊的挑衅。
“好大的口气。”
“嘭!”
巨大的灵力朝我袭来,tmd,装逼太过了,还来不及设阵法呢,就被未见人影的人一掌拍飞了。
“哎!”
众人扶额。
“嗯?束仙印?”
一道没人能听见的低声呢喃在屋子里响起,还要在出手的攻击停住了,勾了勾唇,直呼“有趣,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九域海还有这样的人。”
“噗!”
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身受重伤的我来不及抵挡,这攻击怎么还带拐弯的?还回弹?看来这屋子里未见庐山真面目的男人有点手段。
“我让你滚出来,给老娘跪下认错!”
擦了擦嘴巴上的血,站了起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刚才那白衣女子有些后悔了,以为是个聪明的,结果是个愣头青,专门挑那个人去惹。
“就凭你,也配让我出来?”
屋子里一道轻蔑的声音响起,他低声嗤笑的声音有些吵到我的自尊了,可是现在虎视眈眈的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怎么不配呢?”
心随意动,在陆陵国学会的绝情刺朝屋内暴击而去,手上也不闲着,立马施展功法朝那屋子去,背地里早已悄悄在绝情刺上加了几重阵法,哼 !这下,你还能那么厉害吗?
“倒是有点实力,不过还是不堪一击。”
屋里的人轻飘飘一句话,化解了我的九成灵力的攻击。
什么!!不是说这九域海没有人知道阵法吗!为什么他能轻飘飘的化解了,还把那攻击风轻云淡化解了!
“噗!”
还没等我想到头绪,身体又被重重的摔了出去,这又是什么来头?难道今天要死了?哎,装逼过头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你想如何?”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杀猪刀虎视眈眈的和我隔空对望,一直不在前面进,就这么不远不近的停在半空中,挑战我的耐心,要杀要剐给个痛快,还搞些心理折磨又算什么事?
“阿阁。”
“大人有何吩咐?”
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身穿白衣,衣袂飘飘长发及腰,弱柳扶风的女子腾然出现,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听声音是那个让黄毛丫头住手允许我住进来的人。
“给她安排个地方。”
“好的大人,我一定会把她拖的远远的,她如此犯上作乱,不知死活,阿阁一定找个好地方埋了,从此以后不会让她出现,绝对不会脏了您的眼。”
这个叫阿阁的女人好狠的心肠,当着我的面说要把我埋了。
tmd,可惜了,还没有找到离晶好好的风光一把,就这么被人弄死了,北冥,你好歹毒的心肠,说好不离开的,把我丢在这稀奇古怪的地方,我和你没完!我要是做了鬼可不会放过你!
“哼,看什么看!”
阿阁看到我恶狠狠的目光,站起身拽着我的衣服就要一刀结果了我。
“我什么时候说要她的命了?”
屋内一道不悦的声音响起。
“属下该死,没有理解大人的意思。那大人刚才说给她找个好地方,是……?”
“我说给她安排个屋子住下。”
“什么?!”
“什么?!”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你不杀我?您不杀她?
“就住我这里吧,找几个人把后面的屋子打扫干净,给她住下。老规矩,方圆十里内不准有人踏入。”
那声音再次开口,琢磨不透他的想法,这个人杀别人之前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喜欢击溃别人的心理防线,然后慢慢享受别人生死之际?
“是!”
阿阁咬牙切齿,不情不愿的答应了,看着我的眼睛喷火,娇滴滴的美娘子,婀娜多姿弱柳扶风的身子在风中和杀机伴舞,好一个色字头上一把刀。
“走吧?”
美人十分憋屈,看那蛮不讲理的样子我也已经习惯了,也许是肚子疼来那个了。
“等等。”
屋内一句话响起,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要死不活的阿阁眼睛亮起精光似乎是非常期待那人立马下令杀了我。
“大人有什么吩咐吗?”
“你叫什么名字?”屋里的人开口,跪在地上的阿阁身影一僵,又得罪一人。
“百花杀。”
“百,花,杀。倒是个好名字。我记住你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