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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司徒倩就镇定下来,飞快地思考一下:“殿下,距离春节,已经不足五十日。”

“按照大楚国惯例,各地亲王与郡王、公主皆是要回雒阳过节的,殿下亦是如此。”

“既然如此,殿下何不再等月余,春节回京之时,再向陛下求旨呢?”

杨枫笑着说道:“本王打算,早些成婚,待春节回京,便可带上你二人,去司马府和萧府省亲。”

“虽说,好事多磨,但此事已经耽搁许久,也该是尘埃落定之日。”

“明日,本王正好有事要去雒阳面圣,顺便求了成婚圣旨,并非专意为之。”

司徒倩听了,点了点头:“既如此,殿下酌情而为便是,臣妾听从殿下吩咐。”

萧月琴也点头道:“臣妾跟姐姐是一个意思。”

杨枫笑道:“好,那你二人就在燕郡王府中,等候本王的好消息。”

司徒倩又说道:“云州刺史扣押燕商和燕货,殿下数日前已经南下解决。”

“明日,殿下再次南下,还要前往雒阳,莫非是此事再起波澜?”

杨枫大笑道:“倩儿果然聪慧,确实是那崔广瑞犯了糊涂,再次扣押燕商与燕货。”

“而且,崔广瑞自作聪明,还要将那些燕商次日问斩。”

“故而,本王才不得不再下云州。”

司徒倩点了点头:“殿下已经胸有成竹,臣妾乃是王府家眷,不敢干预燕州事务。”

“只是,臣妾想问殿下,不知殿下此番南下,准备带哪些人前往?”

杨枫笑道:“燕州十八卫,媚儿,阿依娜,以及青珺和她的一百亲卫军。”

阿依娜?

司徒倩一愣,她有点没料到。

“嗯。”杨枫点了点头,“西匈奴六万兵马归附,阿依娜曾经是西匈奴的阏氏,本王对她多一些宠爱,于大局有利。”

“再说,本王诈死之时,阿依娜并未遵从呼连单于之命,可见此女还是颇为识时务,本王自当善待之。”

司徒倩本来想提议,让胭脂跟着杨枫南下,但杨枫这么一说,司徒倩就不好开口了,只得作罢。

今晚,是杜氏侍寝。

对于杜氏,杨枫还是很满意的。

杜氏出身卑微,在杨枫的所有女人中,她的出身是最低的。

虽说,胭脂和瑞珠是奴婢之身,但她们却是世家门阀的奴婢,身后有大靠山,身份自然要远在普通的平民之上。

更不要说,杨枫身边所有的女人,只有杜氏并非是处子之身跟随杨枫的。

因此,自从进入燕郡王府之后,杜氏一直很低调,唯恐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情。

不然,一旦杜氏被逐出燕郡王府,那就只能是出家或者自尽了。

所以啊,杜氏目前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杨枫了。

只有把杨枫侍奉高兴了,获得杨枫的宠爱,再加上她的行事低调,杜氏在燕郡王府中才能是稳了。

虽说,杜氏有关山河这个干哥哥,但毕竟不是亲的。

杜氏的卧室里。

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那张大床上似乎泛着莹白的微弱光芒。

寂静的夜里,杜氏的粗喘声音不住地响起,声音似乎很痛苦,却又很快乐。

好一会儿,夜才又静了,微弱光芒也彻底静止下来。

杜氏依偎在杨枫的怀里,紧紧搂着杨枫的身体,一脸的满足:“殿下真是勇猛,妾身…妾身又…又败给殿下了。”

这样的话,甭管是夫妻之间,夫妾之间,还是情人之间,甚至于青楼之中,没有男人不喜欢听的。

哪怕是青楼女人的阿谀之词,哪怕是男人明知是假的,都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更不要说,杨枫确实勇猛,自然是更加受用这种话。

杨枫抚摸着杜氏光滑的身子,回想着刚才杜氏的主动和癫狂,心中很是喜欢这个女人。

云媚儿已经是很放得开了,但云媚儿素有亡国之妃的名声,更有狐媚之相。

可杜氏在人前端庄之极,绝对的规规矩矩,给人一种非常保守的感觉。

而在床上,只有她和杨枫两个人的时候,杜氏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好比是九天淫.娃下凡尘,放纵程度让杨枫都很惊讶。

不过呢,第一次的时候,杨枫就对忐忑不安的杜氏说了一句鼓励的话:“婧儿如此,本王甚是喜欢。”

于是,杜氏就彻底放心下来,后来也越来越放得开,杨枫自然也就越来越喜欢。

杨枫低下头,在杜氏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喜欢就好,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我彼此舒服之事,这才是阴阳之道。”

“只可惜,大楚国秉承文教之礼,认为女人房事过于放浪,便是无德,可谓之如妓。”

“以至于,大楚国中夫妻之间行房事,不过都是草草结束而已。”

“男子不去研究房术,女子不敢放浪形骸,只为繁衍后代而不得不为之,自然无法尽得男女之事的美妙所在。”

“甚至于,很多女子,只是刚有感觉,甚至于还没有感觉,男子就已经败下阵来,以至于她们从未感受过身为女人的真正快乐。”

“婧儿,你前夫乃是一书生,想必也是如此吧。”

杜氏听了,微微一叹:“殿下英明,正是如此。”

“先夫出身寒门,虽是家道中落,生活困顿,却仍以读书人自居,不肯放下身段,行那些谋生手段。”

“好在,妾身手巧,每日做些女工,倒也勉强能够维持生计。”

“殿下可想而知,先夫从未劳作,身体必然羸弱,虽不至于经年累病,却也是手无缚鸡之力。”

“因此,在房事上,只是新婚之时,先夫勉强可为之。”

“大概是一个月后,或许是频于房事吧,先夫已然不举。”

“先夫极重颜面,两三次不举之后,便不再与妾身同床,每日每夜只是抱书苦读。”

“直到后来,妾身产后三个月,谢铁城着人出手……”

“说起来不怕殿下笑话,其实就在出事七日前,妾身因为无法做女工,又不能出门买面买菜,家中已然断粮。”

“若非是街坊邻居周济一二,只恐我一家三口纵然不被贼人杀死,也已然饿死。”

“妾身恨谢铁城,倒也不是因为先夫,而是因为妾身那只有三个月的孩子。”

杨枫叹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那先夫着实混蛋,百死不能赎。”

“至于谢铁城,本王早晚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而孩子嘛,本王多努力几次,定然也会让你再次如愿的。”

杜氏大喜:“妾身多谢殿下。”

杨枫笑着说道:“如何谢本王?”

杜氏娇羞道:“殿下躺好,妾身定会好生伺候殿下舒服。”

一时之间,黑夜之中,云雨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