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巳上前一步,拍了拍徐翔的肩膀。
“好了,人已经找到了,对她而言能找到你,这些苦并不算什么。”
徐翔愣了一下,回头看向了辰巳。
“前辈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是谁?”
“她有没有家,有没有父母,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老去。”
听到徐翔这一系列问题。
辰巳一巴掌抽在了徐翔的脸上。
直接将他打翻在地。
“我已经告诉你了,这些事情我不会告诉你。”
“这是在保护她,也是在保护你!”
“非要知道那就自己去查!”
说完辰巳直接转头就离开了房间。
徐翔颤抖着从地上爬起。
他看向冯宝宝叫道。
“阿无,你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冯宝宝听到徐翔叫她阿无,又多看了徐翔两眼,随即说道。
“狗娃子,原来那人真滴没得骗我,他真的帮我找到了认识我的人。”
徐翔听后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泪水。
他颤抖的双手,帮冯宝宝解开了吊着她的绳索,还有那些束缚住她手脚筋的铁丝。
这时候的冯宝宝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又或许是见到了认识的人放松了些。
她就这么晕倒了在了徐翔的怀里。
这时候门外面,癸巳走了进来。
“师父让我帮忙治疗她的伤。”
说完癸巳便开始给冯宝宝治疗伤势。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五花蛊刚刚施展在冯宝宝的身上。
她那原本极其严重的伤势,居然在瞬间就被治好了。
癸巳愣了愣后,也没说话转身就离开了,独留下了徐翔和冯宝宝两个人还在那间暗无天日的牢房中。
第二天晚上。
辰巳在酒店中,正品尝着荣叔手下给他送来的小吃。
这时候荣叔鼻青脸肿的走进了辰巳的房间。
“前辈,事情都安排好了。”
“您看您什么时候,去处理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辰巳看着荣叔鼻青脸肿的模样,笑了笑道。
“和翠花讨教过了?有长进了吗?”
一听辰巳提起这件事情,他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前辈的高徒我算是领教了,的确对我帮助匪浅,如今我这实力起码提升了两三成。”
辰巳嗯了一声道。
“不错,算你小子还有些悟性。”
说着辰巳指了指一旁桌子上摆着的几张纸。
“那上面是一些行炁的方法,是我今天中午闲的没事写的。”
“专门给你设计的,拿回去练练对你有好处。”
“别的不说起码能活久些,修行者要性命双修,你只练过外功,只能算是修命,缺乏了对性的修炼,加上这个以后多注意修炼心性,日后起码也能算是个高手。”
荣叔这时候也顾不得别的,赶忙去收起那些纸张。
当作宝物一样的收了起来。
随后他恭敬的朝着辰巳再度行礼道。
“前辈日后有需要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辰巳这时候已经站起身。
“把这些吃的收拾一下,我们出发吧,我教导下弟子,你要愿意看可以在一旁看着。”
半个小时之后。
一间幽暗的房间中。
花柳此时正像之前冯宝宝那样被吊在半空中。
只不过区别在于他的手脚筋上并没有铁丝禁锢。
这时候辰巳就坐在他的面前,在辰巳身后翠花和涂君房正有些茫然的站在一旁。
辰巳此时开口道。
“今天其实对你们来说,是有些残忍的。”
“叫你们来这里,也没有别的事情,之前他的所作所为你们也都看到了。”
“这种人啊,刮之有余,所以杀他之前得让他承受足够的痛苦。”
听着辰巳的话,翠花和涂君房还没有说什么。
那花柳此时已经痛哭流涕的说道。
“大哥!大佬!我求求你啊,不要折磨我,我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的啊!”
“我是有用的,真的我真的是有用的,我有人脉,我知道不少人的丑事,我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命!”
辰巳这时候皱了皱眉头道。
“这样吧,第一个刑法,把他的舌头分十次割下来。”
“君房你来第一刀。”
“之后你们两个交替着来。”
辰巳话说出来,一旁的荣叔脸上虽然是习以为常的表情,但心底里已经有些发寒了。
割舌头这事情他是干过的,可分十次,这不得把人活活疼死吗?
这时候涂君房一脸为难的说道。
“掌门师叔就不能直接杀了他吗?”
辰巳摇了摇头道。
“这世界上有些时候,就需要你变得残忍。”
“他该当受此刑罚,你也不至于有愧于心,对你的修行无碍,动手的时候,想想他祸害多少无辜的女孩。”
涂君房听后,咬了咬牙,走到花柳的身前,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紧接着他捏住了花柳的腮帮子,逼迫他张开了嘴巴。
此时的花柳不断地挣扎,尽可能的想将舌头往回缩。
不过这些对于涂君房都是徒劳。
他唤出自己一个三尸神,出来的正是那裸体美女。
也没办法,涂君房另外两个三尸神都是兽形。
拽舌头这种事情,还得人形的三尸神才能做到。
将花柳的舌头拽出来,涂君房一闭眼一刀下去,便将花柳的一节舌头割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感直冲花柳的大脑,他开始歇斯底里的想要叫喊出声,来缓解剧烈的疼痛,可舌头被割,他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之后就是翠花。
翠花这姑娘本性是极为善良的,可她也知道自己难逃这一关。
自己的师父辰巳,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很执着。
按照辰巳之前教导她的话。
“如今的和平和宁静,都只是暂时的。”
“换来这一切的,就是前辈的残忍和牺牲。”
“所以普通人可以享受岁月静好,可他们是守护和平的人,别人能享受的,他们不能,岁月静好是属于被守护者的。”
“而守护者需要和敌人一样残忍,甚至更为残忍,也只有这样才能震慑住敌人和恶人。”
回忆着师父曾教导自己的话,翠花拿着刀一步步的接近了花柳。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翠花和涂君房就一直和辰巳在这昏暗的房间中。
至于荣叔,他也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看着。
当辰巳带着两个脸色煞白已经不知道吐了多少次的后辈离开这间房间时。
荣叔瞅了瞅还剩下一口气花柳不由的叹了口气。
“衰仔,做了错事总是要遭到报应的嘛。”
说完荣叔也没有去结果他性命,自顾自的离开的房间。
至于此时的花柳。
他身上只剩下了骨头和内脏。
只剩下一只的眼睛不断地上翻震颤,眼仁下方还有这些许的小肉虫在进进出出的蠕动。
当荣叔的手下进来想要处理现场时。
一阵阵的呕吐声,不断地从房间中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