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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裴湘容又呵了一声,进厨房后直接把儿子赶出去,裴书景就只能站在厨房门口了,他把买来的肉跟海鲜放在厨房门口内的地上。

“买了点海鲜,妈你中午给做了吧,蒋总允许我在这里蹭两天。”

“两天,你这两天不上班?”裴湘容回头皱着眉头看向儿子,虚成这样了?这以后能生出孩子吗?

裴湘容怀疑自家儿子以后生不出儿子,然后更加嫌弃了。

来了来了,他妈的嫌弃又来了。

裴书景抿嘴自省,回想这几天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哪件事惹亲妈嫌弃。

“妈,你直接明说吧,你这样我很很难受。”这要不是亲妈他肯定直接开怼了。

“你说你这么不中用,以后怎么整?”裴湘容本来是想等到把早饭热好后再跟儿子说话,实在是忍不住了加上儿子又让她说那就说咯。

“什么怎么整?我怎么就不中用了?”裴书景不解。

“你要是中用你…你能一晚上就不行了。”

洗漱间跟厨房相邻,姜颜从洗漱间出来刚好听到裴阿姨这句话,作为一个已婚妇女秒懂裴阿姨的话,然后她惊愕的看着裴助理。

“裴助理,你谈对象了?”

这个时候裴书景要是还不懂他母亲刚才说的话是什么就是傻子了。

他瞪大眼睛看向自家母亲解释:“妈你误会了,昨晚那个是一个认识的人叫舒琼,比我大五岁呢,我出了点事她好心送我去医院,她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医院里不省人事。”

“不省人事?”

“你出了什么事不省人事?”

姜颜跟裴阿姨先后问他,怪不得这人脸色不好。

这个时候裴湘容没有再胡思乱想了,眼里心里都是关心儿子。

“医生怎么说?”她问裴助理。

“没事了,被人算计喝了点加了那种药的水,去医院解了,人有点累有点虚。”

裴湘容听懂了,也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生病就行,其它的都不是什么大事。听到儿子说‘虚’她又露出之前嫌弃的表情。

“那你还是没用。”

“噗嗤。”

听裴阿姨说的话她实在没忍住,她不是故意的,除非她忍不住。

裴书景幽怨看一眼姜总,然后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家母亲:“……”当着我老板的面能不能给我留点脸?

姜颜笑归笑,但该关心的还是要关心。

她冲裴助理勾了勾手指,裴书景见状跟着姜总往客厅那边走。

走到客厅,姜颜看一眼厨房那边确定裴阿姨没有偷听才开口问裴助理。

“说说吧,是谁?”

“是兴和公司的老总。”

裴助理把跟蒋总说过的话再跟眼前的姜总说一遍。

听完裴助理的话她脸沉了下来,嘴巴抿成一条线,过了一会儿问裴助理:“我们跟兴和的合作还有多久?”

“一个月。”

“到时候验收的时候严格一些,卡兴和一下,以后兴和拉入我们姜氏黑名单。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兴和的老总能够跟那群人搅和在一起,以后保不齐会跟那群人一样,姜氏不容有一丝一毫的污点,所以以后杜绝跟兴和合作。”

不愧是夫妻,姜总跟蒋总一样的处理方式。

“蒋总也是这样说的。”他告诉姜总。

姜颜笑了笑:“我知道了,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琼姐那边你自己去感谢,我就不插手了。”

“嗯。”

说完正事,姜颜就八卦起来,刚才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裴助理在说琼姐救了他之后停顿了一下,她猜停这一下裴助理肯定是在想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脖子跟耳朵都红了,肯定做了点什么。

想打听打听又觉得直接问有点不好。

思来想去她还是没忍住问了:“你没对琼姐做什么……吧?”

裴书景:“……”这让他怎么回答?

亲了两口?

蹭了脖子差点还埋胸?

这是能说的吗?

肯定不能说了。

琼姐显然是对他没那种意思,他要是为了这个非要去负责,只怕会惹得琼姐讨厌。

琼姐都不提,那他就不说了吧,藏心里就行了。

见裴助理迟迟不说话,她也不问了,看裴阿姨端着吃食出来,她赶忙起身往饭厅走去。

裴书景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一口气还没松完他母亲过来把他扯走了。

母子二人在客房里,裴母把门关上后问儿子。

“你老实交代,有没有对人家女同志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

看儿子抿着嘴巴一脸心虚,裴母懂了,想着对方大儿子五岁,咬了咬唇说:“既然对人家女同志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要负责人。”

“……我想负责也得人家愿意呀,人家一个公司的老板呢,而且她有点厌男。”

一个女人厌男多半是在男人那里受过伤,估计是把心给封闭了。

既然如此……

“那算了,不能恩将仇报。但该道谢的还是要道谢。”

“我知道。”

“行了,你在这屋里休息会儿,我去超市买点滋补的给你补补,虚成这样以后怎么让媳妇怀上孩子。”

裴书景:“……”突然觉得不该来这里。

了解亲妈的他往床上一躺,决定摆烂躺平了,他这一躺还真睡了过去。

兴和老总这边,得知裴助理昨晚跑了事情没有成后眼皮一直在跳,一直在家等着姜氏那边打电话来找他算账,结果等了一上午都没有任何的动静,甚至在想是不是那个裴助理将昨晚的事情藏了起来没告诉那对夫妻。

越是这样他的心里越是不安,如果搬到面上来还能快点出结果,可现在让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姜氏那边若是知道肯定会在他们当前合作的地方下绊子,结果他打电话让人去看给的回复是一切正常。

然后他打了一个电话去姜氏,虽然没能让蒋总接听电话但听电话那头的人说话都很正常,这就非常的奇怪也非常的煎熬。

如果那对夫妻知道了而不发作,那说明那对夫妻在谋一个大的,说不定是在给他挖一个很大很深的坑。

想到那对夫妻以往的有仇必报不隔几个夜的行为,又觉得不是。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觉得煎熬,有种被架在小火上烤,下不去还不能有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