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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们或许还担心过人类的总督会不会对她们产生什么影响。

现在她们只想说选的好啊!

这一定是大姐头的功劳。

平时跟总督大人待在一起时候完全不一样的大姐头,那副委屈可爱但又谁都不想理的样子。

就知道大姐头为了联部的大家,付出了多少。

不仅像隔壁的胡德一样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还在婚舰里面地位低下,吞声受气忍辱负重。

换来了她们现在的清闲日子。

虽然大姐头从来不提起这件事,但作为懂大姐头的姑娘们,知道这是大姐头脸皮薄,不好意思说。

她们能做的也就是支持大姐头,支持大姐头的提督。

所以即使是在东部战区内部,两个联部的舰娘也在暗自较劲。

在争夺维安的归属。

当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也没有忘记外面还有很多的竞争对手,惦记她们总督的人。

对内双方舰娘就自家旗舰在港区里面的地位,一定要扯头发分出个高低。

但对外的时候又都是护食的小姑娘,谁要跟她们抢总督,她们就跟谁急。

特别是在列克星敦带队去U联部之后。

不知道维安安排的两个联部舰娘可是对这群航母戒备心大涨。

谁不知道列克星敦是维安从一开始就带着的航母,也是他舰队里面最早的那一批婚舰。

她的地位就已经隐隐超出其他婚舰一大截了。

不得不戒备。

没办法,对于维安和他那些婚舰的八卦是肯定不被外人所知的。

外面的那些舰娘也只能凭借着平时的捕风捉影加上一点点自己的脑补。

所以对胡德和维内托之间的问题到底是怎么样的,她们也只能靠着自己去猜测。

但为了自己的联部,为了自家的旗舰,那也要支持维安啊。

要是哪一天因为她们,让自家旗舰在总督大人那里受到了冷落可就不好了。

特别是I联部的舰娘,危机感可以说是非常的强烈。

自家旗舰平时跟总督大人的相处模式一看就是一个受气包,她们再不努努力。

这以后岂不是要被隔壁的那群舰娘给一辈子压的出不了头了?

而自家港区的事情,胡德和维内托会没事往外面说吗?

总督大人与婚舰们的斗智斗勇?

为了让总督大人不那么努力,婚舰们使出十八般解数终于让他甘心成为废物?

至于维内托旗舰为什么会在跟总督大人待在一起时候,一副委屈受欺负的样子?

那是她失宠吗?

不不不!

那是独特的偏爱。

是其他婚舰都享受不到的殊荣!

就是当事人可能觉得是负担而已,她想要当大姐姐,不是想要被当成驱逐舰对待啊!

就这样的事情,维内托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妹妹们说啊。

说你们在外面威风凛凛,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姐头。

在提督那里是小娇妻?

还哥哥长,哥哥短。

谁有她倒霉,让她摊上了这么一个倒霉的玩意。

结果自己那个身体还非常的不争气,就那么听话?

那么顺从?

她自己的脸都被丢光了!

他就像是克星一样出现在了她的生命里。

从那一日鬼使神差的想要见他一下之后,她就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怎么一回事。

做出一系列离谱的决定。

明明知道他是一个变态提督,明明知道他是自己最讨厌的那种类型的提督。

就算是他的天赋有那么高,舰队实力有那么强。

按照她正常脾气,说不定还要瞪那小子两眼,让他好好注意眼睛。

但谁让他跟她有许多剪不断的关系呢。

一步步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接触到他之后,就把自己推入到了深渊。

等脑子能冷静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尘埃落定。

她都成婚舰了!

想要后悔都来不及了。

她是那种能去主动找提督送的白痴舰娘?

(但丁:对对对!我还被迫听了一晚墙角,差点睡不着。)

自从遇到这个少年,维内托发现自己的脾气就像是被迫收敛了一样。

就算是控制不住了,都能被他轻松给拿捏住。

每一次她想要夺回一点自己的地位,就是更多的不平等条约签订。

所以维内托怎么能把自己的事情拿出来说!

说她自己的不争气。

要是被自家妹妹们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她呢。

事到如今,什么都已经经历过的维内托面对维安还能做啥?

开摆!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虽然他的偏爱对她来说不一定开心。

但她自己白给往上送了,谁也不好说谁。

要不然她都能想到那个狗男人,一定会拿当初她喝酒的事情出来说。

她是真的感觉自己很奇怪。

比维安性格还离奇,还帅的提督她都见过,但根本生不起一点当初对维安那样的情绪。

她虽然可能会为了自己的妹妹们牺牲,但也顶多就是像提尔比茨跟约克城一样,成为一个普通契约的舰娘。

就算要成为婚舰,那也是在那个变态的穷追不舍的追求攻势下守不住。

才被迫无奈接受。

但绝对不会像当初一样,仅仅是知道对方想要来见自己一面,就鬼使神差的同意。

还亲自主动去见对方。

不会在成为他的舰娘之后,就想办法成为婚舰。

也不会在可以有很多时候可以拒绝情况下,还百依百顺的他说啥就做啥。

他就像是有魔力一样,而她在见到他第一眼就像是着了魔。

她成为他婚舰的速度和顺利程度,可以说是谁都想不到的。

就像她这么多年以来对各种提督的不假辞色是专门为了一个人展开笑颜一样。

她这辈子打断过许多提督的腿,把许多的提督送进医院。

但唯独他,她舍不得下手。

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忍不住动手了。

那份怕他受伤,怕失去他的恐惧,令她整个灵魂都在战栗。

她不知道是为何。

在他还是不厌其烦的安慰她情绪,对她道歉的时候。

她想到的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莫名的悲伤。

她对他可以有许多的抗拒方式,但最后依旧选择了任他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