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抓住了玄梵的手,拉着人压到自己身上,道:“我学会了。”
天旋地转,玄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时宴得逞,将自己压到身下。
顾时宴兴奋的看着怀中迷茫的玄梵,在玄梵眼皮上轻吻道:“宝宝,接下来就该我了。”
他看到玄梵听到宝宝的瞬间,眼睛缓慢的眨了两下,耳朵泛上薄红。
看到这一幕,顾时宴血液都在沸腾,于是嘴里不停道:“宝宝,宝宝,我的宝宝,我的。”
玄梵伸手想捂住顾时宴喋喋不休的嘴,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时宴身上的铁链跑到了玄梵身上。
而且,锁链也不知怎么的,变得极其短。玄梵连抬手的空间都没有,双手被焊死在床上。
只能说,被美色迷了眼。
看着顾时宴越来越危险的眼神,玄梵突然有些清醒。
他记得自己好像在安抚阿宴,怎么就突然到了床上?
顾时宴不满玄梵的走神,重重的咬了玄梵鼻尖一口。
玄梵惊呼,想揉一下鼻子,手也不能动。想踢顾时宴一脚,腿也被顾时宴压住,这一刻他感觉今晚要死在床上“......”
顾时宴则看见玄梵眼中泛泪,知道自己咬疼了,亲亲眼角,又亲亲鼻尖“宝宝,我的,我的宝宝。”像是得不到回应他能一直说。
玄梵眼睛转了一下,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嗯,你的。那既然我是你的,你是不是应该爱我?”
“嗯。我爱你。”顾时宴将玄梵脸上的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但还是顺着玄梵的话答。
玄梵眼波流转,情不自禁的道:“阿宴,我爱你“眨了眨眼从顾时宴美貌中挣脱出来,继续道:”可是我现在不舒服,你将我松开点,好吗?阿宴。”
顾时宴将锁链松了些许。
玄梵眼睛亮了亮,感觉到手腕宽了些许,长度也长了。抬了抬手,手臂勉勉强强能成直角“......阿宴。”
顾时宴笑了,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幼稚又可爱。
如果顾时宴完全清醒,可能会说:“小孩,我只是被影响了,而不是傻了。”
玄梵也笑了。
顾时宴亲昵的蹭了蹭玄梵的鼻尖,开始了他的大事业。
玄梵纵容着顾时宴的每一个动作,因为他同样对阿宴有欲望。
他只有一个要求“温柔。”
顾时宴从来不会拒绝玄梵任何事情,哪怕在不太清醒的时候“好。”
不一会儿,顾时宴与玄梵十指紧扣,按压在床。
看着玄梵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喉结微凸,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顾时宴有些控制不住的喊玄梵宝宝。
在玄梵闷哼一声后,他将答应玄梵的温柔,抛到了十万八千里,只剩下本能的掠夺和控制不住的悸动。
他一点一点将玄梵吃进肚子里,一点一点将玄梵揉进身体里。
*
“质子,你怎么来了?”一个身穿布衣,头上戴着头巾的男人,谨慎的看向周围。
彭一声,一个不知道是晕还是死的人被扔到地上。
同样身穿布衣的男人,仔细看原来是徐清钰在公主府中的人“徐二,没事,人已经解决了。”
\"徐六?\"徐二看到说话的人,眼前一亮。
徐六点头“是我,等会再聊,殿下还有事情吩咐。”
徐二跪下行礼“参见殿下。”
“起来吧,叫石将军过来。”徐清钰将茶杯放下。
“是,大殿下。”徐二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我这就去叫将军。”
“殿下!”一个身材魁梧,穿着锦服的男子快步走了过来,单膝跪了下去。
徐清钰站起身,双手托住了石将军的手臂“将军不必多礼。”
石将军站起,坐在了旁边“殿下,老臣一直在等你啊。”
徐清钰给石将军倒了一杯茶“石将军这几年辛苦了。”
石将军颇为感怀“老臣不辛苦,苦的还是我们殿下。当初殿下来到大渊后,其他人都回去了,只剩老臣和十个亲信。”
徐清钰“不说这些了,今日我找你来是想要商量一些事。”
“殿下请说,末将必将万死不辞。”石将军给徐清钰行了一个礼。
徐清钰伸手免了石将军的礼,道:“如今我只有您了,不必跟我客气。前一些时候,我让您帮我办一些事情可还顺利?”
石将军“很顺利。如今我们在这里已经几年了,没有人知道我们是谁,所以无论去哪都没有人怀疑。”
想了想,又继续道:“更何况,现在哪里都是昭阴厂的当差,昭阴厂从上到下都是贪的,给点钱很容易将装着人的木桶运进来。”
徐清钰身体放松了很多“甚好、甚好。”
石将军“殿下可还有其他吩咐?”
徐清钰“三皇子已经称帝,想必你也已经知道。”
石将军“何意?”
徐清钰“三皇子这个人,野心勃勃儿而能力却不行。如今更是与昭阴厂的掌印大人撕破了脸,所以我准备与三皇子合作,等两人两败俱伤之后,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石将军不免有些担忧“可是顾掌印息怒无常,手腕狠唳,昭阴厂的人没人不敢听他的,可见这人的城府,我们与之交恶,真的能从中得到好处吗?”
徐清钰眼神冷了下来“石将军这是安稳太久了,已经忘记了战场上上阵杀敌的气势,运筹帷幄的手段了?”
石将军跪下“不敢。”
徐清钰站起身将石将军扶起“高风险高回报,再差也不可能比现在更差了。石将军你看看这京城,虽繁华,但满目疮痍。大渊国库亏虚,下面民不聊生,各种灾害更是不断。两国就算开战,我国也未必打不过大渊。”
石将军“是,老臣明白,这就下去做准备。”
徐清钰点了点头“幸苦将军。”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这人你们先看着,一会我回来拿。”
石将军“是,殿下。”
\"徐六,我们进宫。\"徐清钰不到一刻钟,到了皇帝的御书房。
“参见陛下。”徐清钰走进屋中,感觉屋中有一种阴森的气息。
没听见起身的声音,徐清钰抬眸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人,总感觉这人的气势也不一样了。这气势让人感觉这人已经身居高位多年,眼神满是压迫。
徐清钰眼中有些疑惑,还没等思考出来答案,坐在椅子上的人发话“起身,徐驸马找朕可是有何大事?”
徐清钰起身“回陛下,大事谈不上,只是微臣相助陛下一臂之力。”
玄冥托着下巴,漫不经心道:“哦?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