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幕,颜良和蒋勋合兵四万,唯有诸县、东武两地只有一万兵马。
“颜将军,不如你率一万兵马攻打安丘,我率领一万兵马攻打昌安。”蒋勋说道:“剩下两万兵马作为援军,如此一来,哪怕孔融有埋伏,我们也有退路!”
颜良点点头:“也好,如今孔融派出七万兵马,围攻禹王山,北海恐怕留守兵马也不多。”
“两位将军,其实姑幕、诸县、东武只留下两千兵马镇守即可。”程昱说道:“公与虽被困禹王山,其实牵制了青州大部分兵力,留下防守的,也不会有多少。另外,主公定然知晓公与被困,不会坐视不理,甚至会调动兖州兵马前来相救。”
“若我所料不错,大批兵马已经在路上,如此一来,我们便无后顾之忧。就算我们也中了埋伏,只要我们严于防守,固守待援,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反而再次牵制了他们的兵马,有利援军进攻,一举拿下青州。”
蒋勋和颜良相视一眼:“言之有理,仲德继续说。”
程昱缓了缓,说道:“东武出兵八千,直取东莱,诸县出兵八千,攻打高密、夷安、即墨胶东等地,这两部兵马攻破城池即走,不要有任何留恋,粮食补给,则以战养战。主要是搅动北海各县的兵力,令百姓惶恐不安。”
“而我们则出兵三万五急行军,直接攻打北海郡治所在,剧县!如此一来,北海各地无法支援剧县,北海更无法分身支援其他各地,令他们无法形成一片。”
“好!”颜良大喜,这样的战法,北海想要防守,根本无法做到:“我马上修书一封至诸县两地。三日后,再行动!”
“不!”程昱再次说道:“要让诸县和东武先行动手,待孔融焦头烂额之际,我们再动手,如此一来,孔融必方寸大乱,剧县唾手可得。”
“北海攻破,挥兵直取乐安,相信那时,我们的援兵也到了,北海无后顾之忧。若我所料不差,主公定命人从冀州进攻青州,前后夹击,禹王山之危自解!”
“就如仲德所言。”颜良当下决定。
诸县和东武镇守将领都是吕布亲自训练的年轻将领。接到颜良的信后,信中已经写得清清楚楚,马上出兵征讨北海。
三日后,剧县。
孔融正坐在郡守府中,突然一名士兵快速跑进大堂禀报:“主公,昌安危急,前来求援!”
昌安?孔融疑惑了一下,正要说话,又一名士兵跑进大堂:“主公,高密求援!”
“啪!”孔融一拍桌子:“陶谦,好大的胆子,竟敢欺我北海!”
“主公莫急,如今我军主力正攻打禹王山,想必陶谦得知消息,趁虚而入。”王修说道:“如今我北海尚有五万精兵,可命孙邵领兵三万,自朱虚出兵,前往徐州抢掠,不以占城为目的,搅乱徐州。如此一来,徐州便不得不撤军。待我军拿下沮授之后,再与其一较长短。”
“好!”孔融当即采纳王修的意见:“马上命孙邵领兵前去征讨徐州。”
孔融话音刚落,一名士兵快速跑进大堂:“主公,夷安危急,前来求援。”
一日三县?孔融顿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不对,此番徐州来兵恐怕不少,若派出三万兵马前去徐州,我北海将不保,必须固守。来人!”
“主公!”
“速去乐安,让子义速速拿下禹王山,回守北海。”
“主公,沮授他们占据有利地形,太史慈虽然武艺超群,若强攻,唯恐损失惨重。得不偿失啊!”王修再次说道。
孔融看向王修:“叔治之言,我又何尝不知?只是如今陶谦匹夫竟趁我围攻之际来犯,来势汹汹,一日下我三城。”
王修思虑片刻:“主公,既然如此不如派孙邵领兵一万,前去打探虚实,待探清虚实我们再行布置。”
“嗯!”孔融应了声:“言之有理,昌安、高密、夷安,看其进攻路线,下一个目标应是胶东或者即墨。”
随即冷哼一声:“老匹夫,竟想一步步吃掉我北海。”
“报!”一名士兵快速跑进大堂:“主公不其派人前来求援!”
跟着卫兵后面,一名士兵跌跌撞撞跑进大堂:“主公,不其危急,请主公派兵增援。”
“陶谦!”孔融恨得咬牙切齿,从嘴巴里挤出两个字。
就在孔融怒火冲天之际,颜锋和蒋勋的兵马已经到达距县城外十里处。
“颜将军,如今天色已晚,可派两千兵马前去骚扰。剧县守军定然不敢出击,以此麻痹剧县的守军。”程昱说道。
正当颜锋欲派兵前往时,蒋勋说道:“再晚些更好!两千兵马每个人拿些火把前行,令剧县守军分不清虚实,如此更令守军紧张。”
颜良稍作思虑片刻点点头:“如此也好。”
“蒋将军言之有理。”程昱同样赞成蒋勋:“两千兵马,快到城墙之时,马上熄灭火把,顺便战鼓通鸣,并以弓弩射击。让敌军疲以应对。每十息便出一队兵马,造成十面围城的假象,如此循环往复,足以击溃孔融心里。”
随着夜色变深,一队兵马快速接近剧县。
“那是什么?”一名守城的士兵指着前方,那一道长长的火龙。
守城的士兵纷纷望去:“快去禀报主公!”
孔融正在就餐,一名士兵快速跑进来禀报:“主公,城外出现大量敌军。”
孔融连忙放下筷子起身:“走,你去通知叔治!”
孔融来到城上,没一会王修便来到城墙上:“主公,这么多人,早些做好防御,以防敌军偷袭。”
“准备战斗!”孔融马上下令。
只见那长长的火把,随着靠近城墙,火把纷纷熄灭,孔融一阵紧张:“做好战斗准备!”
“咻咻咻……”一阵箭矢射来。
“啊……”城墙上的守军纷纷中箭,数十守军顿时倒地身亡。
孔融大急:“给我还击!”
可是城外乌灯瞎火的,根本看不见人,守军胡乱一通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