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锋马上说道:“王上,如今战事紧迫,容不得半点马虎,末将以为,待我出城之后,再来庆功不迟。”
刘熙闻言,看向周围众臣,脸上满是欣慰之色:“众位臣工,如果每个人都能如颜将军这般,我开阳何惧敌军来犯?何愁大业不成?颜将军,你出城迎敌,我就在这王宫门口设下酒宴等颜将军大胜归来!”
颜锋脸上马上生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谢王上!”
说罢,颜锋转身便走出王宫,来到马冲面前:“马将军,你镇守开阳,我带兵出城杀敌!”
马冲当然明白颜锋的意思,点点头:“颜将军放心,我绝不让敌军攻入城中。”
“颜锋!”任忠和邓勋两人走过来说道:“城外敌军凶残,你一路奔波劳累,不如待明日再战不迟。”
颜锋闻言,正色说道:“谢两位将军厚爱,但属下不敢忘王将军交代,誓死包围开阳,我先去试探一番,若不可敌,属下再撤回来不迟。”
任忠被颜锋一番言论折服:“好,好样的,既然如此,你率军从北门杀出,我率军从西门杀出。”
“那我就率军从南门杀出。”邓勋接着说道:“马校尉率军镇守城池,随时接应我们。”
“好!”颜锋并没有拒绝,因为那样会让他们生疑。
三路大军从三门杀出,直奔文丑阵地。
“随我迎敌!”文丑大喝一声,领军向任忠快速杀去。
“杀!”
开阳城周围两部兵马大开杀戒,喊杀声欲把天空震裂,这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傍晚。
颜锋带着大军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围困开阳城北面的兵马,很快便被颜锋杀得丢下一地尸体,望风而逃。
“快请王上上城墙一观!”马冲吩咐旁边的士兵。
刘熙快速走上城墙,只见颜锋带着一万兵马拼命驱逐敌军,颜笑大开:“好!”
再看看任忠和邓勋还在和敌军胶着,只见任忠挥枪直攻一员敌将。
和任忠对阵的正是文丑,文丑上次和任忠没有分出胜负,此时,任忠出战,文丑断然不会放过机会。
只见文丑策马快速杀向任忠,长刀在后面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刀刃在地面上擦出一道长长的火花。
任忠见状,眼中尽是不屑之意,长刀于背不利于进攻,文丑这是犯了大忌,长枪快速呼出,直取文丑首级,见任忠出招,文丑嘴角微微上扬,这是吕布教授的拖刀计。
只见文丑微侧,后面的长刀极速挥起,猛地杀向任忠,任忠两眼瞳孔猛地收缩,长枪快速架在上方。
只听见“锵……咔嚓……”两声在任忠的耳边响起。
文丑的长斩断任忠的长枪,余势直接落在任忠的肩膀上,利刃直入任忠肩膀。一股鲜血从任忠的肩膀上流出。
任忠连忙丢下短枪,双手紧紧顶住文丑的长刀,若文丑的长刀继续落下,必然杀入其胸部,结果可想而知。
文丑长刀猛地一挥,直把任忠重重地砸在地上,长刀快速收回,任忠正想挣扎着起来逃走,只见随风驰电掣之际,长刀出现在任忠的胸口处。
“再往前一步,必杀!”在任忠停顿的瞬间,文丑的声音响起。
“任忠!”见到此状,刘熙陡觉心痛不已。
然而就在此时,另一名刘熙所倚重的大将邓勋,此时正被潘璋一枪挑下战马,站在城墙上的官员,个个脸色惨白,不敢言语。
就在刘熙心痛不已之际,只见颜锋冲破重重敌军,举枪直奔文丑杀来。
“喝!”文丑怒举长刀,直劈颜锋。
“叮!”
两人的武器猛地杀在一起,两人坐下战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几步,但见颜锋再度快速杀上,直取文丑胸口,文丑猛地收回长刀,架于胸前。
“嘭!”
颜锋的长枪直接击中文丑的长刀,虽然长刀挡住了颜锋的攻击,但却被巨大的力量击飞,重重地掉在地上。
“快射击!”
正当颜锋要上前结束文丑时,文丑麾下一名校尉马上下令,瞬间,空中一阵箭雨直奔颜锋。
颜锋见状毫不留恋,一手抄起任忠便往回赶,随之大喝:“快撤,快撤!”
开阳守军丢下无数尸体,狼狈地向城中撤去。
“快救任将军!”颜锋刚进城,便背起任忠往王宫里赶去,一路大呼。
对于任忠,乃是刘熙所倚重的将军,当他见到颜锋抢回任忠时,就已经命人把王宫里的大夫请出来。
“谢谢!”任忠刚说完这句话,便晕厥过去。
“哈哈哈!”文丑回到大帐中,顿时大笑不已:“看来用不了两天,这开阳城就要破了。”
邓勋尽管满脸不服,但闻文丑这般话语,顿时露出不屑的神色:“哼!有颜锋在,你们休想拿下开阳!”
“邓勋!”文丑露出淡淡的笑意,看向邓勋:“你可知颜锋是何许人?”
文丑此话一出,邓勋马上感觉到不妙,怒意微现:“他是谁?”
“他曾经是大将军的贴身护卫!”
“轰!”邓勋被文丑的话猛烈地击中心脏,双眼失神,随即恢复神采,脑海里快速摈弃那样想法,犹如溺水的人,看见一根稻草般:“不可能!他是王将军的军中校尉!绝不可能!”
“校尉?”文丑见邓勋不信,冷冷说道:“可笑!王戗在海曲已经被俘,此刻还被关在海曲的大牢中,然而击败王戗的,正是颜锋颜将军!”
“颜将军带去的两万兵马,更是我军精锐,可以一当十!颜将军又在我手中救走任忠,你说刘熙会不会相信颜将军?”说着,文丑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我明白了!”此刻邓勋幡然醒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阴谋诡计。”
“所以。”文丑说道:“你此时归降还来得及,否则就只能和王戗为伴,等到城破之时,一起送往冀州,交由大将军处置,到时候,恐怕你们只能沦为百姓,你们曾经的荣耀加身,也到此结束,你们的子孙后代只能靠种粮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