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靖西走了以后,凌锋看向凌童:“陈二驴他们两个的伤势怎么样了?”
“没什大碍,不过以我这两下子,也就只能保证他们不死!”
“行,先保住命就好。秃子,你跟凌童走一趟,把之前受伤的兄弟带过来,我们回去了。”凌锋看向圆空,吩咐道。
圆空疑惑的皱了皱眉,开口道:“小凌童不是说没多远吗?我早就让王钢蛋去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圆空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凌童说的方向走。
“等会儿?你刚才说的,王钢蛋去了多久了?”凌锋问道。
“怎么也有二十多分钟了!”圆空回答道。
“坏了,出事儿了!”
“七郎,三儿,你俩带上伤员。小童你带路,我们过去看看!”
“记住!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可以掉队。”凌锋说完,就和凌童快速向着之前伤员的位置飞奔而去。
见到凌锋众人离开,饕餮站在树上松了口气。
“上官家这些笨蛋,这么多人,被凌锋一个人就给干掉了,真是一群废物,本以为他们能多拖一段时间的。”
“还好本宝宝有先见之明,不过好像也拖不了太长时间,希望苍龙那边快点儿吧!”饕餮嘟囔了一句,迅速向着凌锋他们的反方向,疾驰而去。
“老大,你这么紧张,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一边飞奔,圆空一边问道。
“难道你就一点儿也没发现奇怪的地方吗?”凌锋反问。
“奇怪的地方?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最奇怪的就是,老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圆空想了想说道。
“靠!你那个秃瓢脑袋,长着就是为了显个高吗?”圆空的回答,让凌锋差点儿摔了个大马趴,刚稳住身形,凌锋就气急败坏的骂道。
圆空抓了抓自己的光头,不解的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嘛?”
“你个混蛋,天天光练肌肉有什么用,肌肉都长到脑子里了。”
“你就没觉得是有人故意引你来这里的?”凌锋不满的问道。
圆空想了想,开口道:“你这么说的话,好像是有个尾巴,明明只有封侯境的修为,却异常滑溜。”
“明明每次都快抓到他了,却突然逃走了,再加上之前是天黑,所以追着追着,就进了太白山。”
凌锋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还不算太傻!”
“就跟着你们那些尾巴,应该是有人故意设的局。”
“局?这些尾巴大部分是欧天冶的人,有几个我见过不止一次!”
“阿弥陀了个佛的,敢算计老衲,回去老衲就掀了这孙子的老窝!”圆空骂道。
“拉倒吧,你和欧天冶,半斤八两,一个榆木脑袋,一个石头脑袋。”
“你认为就凭他那个脑子,能想到这么复杂的手段吗?”
“欧天冶一定要处理,不过他最多只是个执行者,我们真正的对手,是隐藏在暗中的人。”凌锋目光灼灼的说道。
“暗中的人?谁啊?”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一会儿应该就会有线索了。”凌锋看着点前方说道。
圆空顺着凌锋的目光看了过去,这时他们已经到了之前伤员的位置,可是现在,这里不止没有伤员,就连王钢蛋也不在。
在这里,有一个用绳子和圆木布置的阵法,阵法正中间,是一根粗大的圆木,圆木上贴着一张照片,除了照片外,上面拴着数根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深埋进土里。
绳子相互纠缠,看似杂乱无章,却仿佛有着奇怪的规律,交织成一张绳网。
就在凌锋他们对面,最外边的绳子上,绑了一根布条,布条上写着一行字,凌锋几人走近,看到布条上写着:这根绳下有炸弹。
“切!吓唬谁呢!”圆空不屑的说道。
圆空说完,就要伸手去拽那根绳子。
“不要!”凌锋大喊一声。
但是终归还是慢了一步。
“咔哒!”一声清脆的金属声音传来。
圆空这会儿已经将那根绳子拽了出来,绳子的尾端还拴着一个炸弹的拉环。
“快躲!”凌锋提醒一声,快速向旁边飞扑过去。
其他人有凌锋的提醒,也迅速向一旁飞扑。
就只剩下圆空提着绳子站在原地,笑着说道:“你们慌什么?还有炸弹,有炸弹不是早就炸了!现在什么的事都没有,肯定是吓唬人!”
“轰!”
谁能想到,圆空的话音刚落,他脚下的土地轰然炸开,土地炸飞了两米多高。
凌锋几人站起身来,这才看到浑身漆黑的圆空。
“咳咳!”圆空咳嗽了两声,张嘴吐出一口黑烟。
“还真他娘的炸啊!”圆空拎着半截烧着的绳子,瞪大双眼说道。
凌锋几人起身,看着被炸黑的圆空,脸上露出了笑容。
凌锋走过去,看了眼还在冒着的热气的土坑,笑了下说道:“你就庆幸吧,这枚炸弹威力不大,要不然你就去西天见佛祖了。”
“我哪知道他真的会炸啊!”圆空不满的说道。
“人家都告诉你绳子下有炸弹了,你还自己送上门儿去,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呢?”凌锋嘲笑道。
说完,凌锋不再理圆空,开始研究起眼前的阵法,看样子布阵人的意思,应该是让自己去拿那张相片,但是现在这么多绳子,还不知道下面有多少炸弹呢。
“切,管他什么乌龟王八阵,不就是拿那张照片吗?小爷飞过去拿就好了!”凌童笑了一下脚下出现风火轮,就要飞过去。
“别冲动,有人布了一个这么复杂的阵法,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大的漏洞!”凌锋拉住凌童,自信满满的说道。
说完,凌锋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向着半空中就扔了过去。
“咔!”
树枝一扔出去,就瞬间被切割成数块。
“看见了吗?有机关的!”凌锋说完,拿出一瓶墨水,对着虚空泼了过去。
这回所有人都看清,在阵法的上空,布满了无数极细的透明丝线,丝线的尾端不知连接到何处,不注意看的话,完全看不清楚。
如果只是简单的丝线还好,谁知道丝线的尾端又连接着什么机关。
“你们这帮玩脑子的,心真脏!”凌童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