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怎么能怪到我的身上?要不是你修炼那个狗屁《血魔大法》,又怎么会被带到九门提督府调查。说到底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凌锋不屑的说道。
“我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废了我唯一的儿子,我又怎么会暴露出《血魔大法》。”
“你赢了他就算了,为什么要毁了青蛇剑。你知不知道,青蛇剑是以我儿子的血气供养,你断了青蛇剑等于毁了他一身修为,你还敢说这件事情不怪你!”宫镇东愤怒的说道。
凌锋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被自己击败的宋晨居然是宫镇东的儿子。但是凌锋心中却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当时青蛇剑的剑魂差点儿就要吞噬宋晨的灵魂,我斩断青蛇剑,也不过是为了救他。”凌锋说道。
宫镇东怨毒的盯着凌锋,说道:“狡辩!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现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
“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我被凤凰带到了神罚,他在我身上做了各种各样的实验,他用一条尊者境的青鳞蛇寄生了晨儿。”
“然后他又把晨儿融入了我的身体,你知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一点点的融入身体是什么感觉吗?”
“你知道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撕裂,然后在血肉出长出这种恶心的鳞片又是什么感觉吗?”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他癫狂的的嘶吼着。
宫镇东撕开自己的衣服,只见他的胸口上长满了青鳞,青鳞上浮现出一张人脸,那张人脸正是宋晨的。
“你简直不可理喻,把你害成这副鬼样子的人是凤凰!你应该去找凤凰报仇啊?来找我干什么?”凌锋不屑的说道。
“找凤凰报仇?不不不,我还要感谢凤凰!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九门提督府的人,龙烈,萧红尘甚至是后来的龙刚,他们又怎么会如此护着你。”
“就是因为有凤凰的帮助,我才能掌握这种强大的力量。现在我也是九门提督了,接下来,就轮到你享受地狱了。”宫镇东举着满是蛇鳞的右手,眼中满是迷醉之色
“我会把和你有关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抓起来送给凤凰,在他们身上寄生各种各样的妖兽,然后再让他们一个一个跟你融合。”
“我要让你看着他们在你面前痛哭嘶吼。我要让你感受亲人在你面前死去,你却无能为力那种痛苦。我要让你变成比我更难看,更恶心的怪物。我要让你把我承受过的一切都体验一遍……”宫镇东脸上满是变态的笑容。
凌锋摇摇头,他实在是无法理解宫镇东的想法。这种人明明是自己犯了错,却要把一切归咎于别人。自己遭受了苦难,就想着让别人和他一样。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地狱?我是去过!说实话,我很不喜欢那种地方。所以,还是请你自己去吧。”凌锋看了他一眼,彼岸花之瞳瞬间开启,将宫镇东拉入了十八层地狱的环境中。
在十八层地狱的环境中,凌锋让宫镇东把十八层地狱的刑罚全部体验了一遍,但是宫镇东一丝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是一副享受的模样。
直到十八层地狱全部体验完,宫镇东这才淡淡开口:“就这?这也算是地狱?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只见宫镇东一震,绑在他身上的铁链全部断裂,他缓缓走下木架,向着凌锋走了过来。
凌锋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他不是没见过有人能挣脱十八层地狱,但是能在幻境中还能自由行动的,宫镇东还是第一个。
凌锋看着越来越近的宫镇东,不敢怠慢,赶紧收起十八层地狱。
就在凌锋刚一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宫镇东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他手中的魔剑血牙剑尖就在自己的眼前。
凌锋不敢怠慢,即刻抽身后退。凌锋感觉眼皮一凉,锋锐的剑气割伤了自己的眼皮,一丝鲜血顺着眼睛流了下来。
宫镇东伸出像蛇信一样的舌头,在血牙剑上一卷,凌锋的血液被他卷进了嘴里。他咂摸了一下嘴巴,露出了一脸享受的表情。
“你的血,果然十分美味!”宫镇东癫狂的说道。
凌锋随手一挥,全部灵僵挡在自己身前。他自己则是机灵灵的后退一步,开口骂道:“你真他吗的恶心!”
凌锋抹了下眼角的血迹,手腕一翻,两柄大锤也出现在手里。
“还等着干嘛?给我干他!真特么恶心!”凌锋又骂了一句,吐了一口唾沫。
九大灵僵听到命令,直接把宫镇东围了起来。
一时间枪锤乱响,九把神兵以不同的角度,袭向宫镇东的各处要害。
宫镇东不慌不忙,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身上灵气爆发,一层血色的光芒覆盖他的全身。
岳云和裴元庆一金一银两把大锤砸在了宫镇东的脑袋上,黄天化的大锤砸在了他的后脑。
杨延嗣和黄巢两杆长枪一前一后刺穿了宫镇东的脖子,凌童的龙牙刀捅进了他的心脏。三只猴子的铁棒也分别砸在了他的身上。
换做任何一个人,被同时攻击到要害,早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凌锋没有想到,只是简单的试探性攻击,居然全部命中。
凌锋刚要上前查看,发现原本应该死去的宫镇东居然睁开了双眼,他歪着头,露出一个变态的笑容。
凌锋感觉不对,命令灵僵抽身后退,但是灵僵无论怎么用力,兵器都被宫镇东的身体紧紧吸住。
“别管兵器了,快退!”凌锋喊道。
所有灵僵赶紧松手,飞身而退,宫镇东也不拦着,他先是一抖,将大锤和铁棍抖落在地。
接着他握住虎头赞金枪和桑门枪,一点一点的从自己的脖子里拽出来,随手扔在地上,接着是凌童的龙牙刀。
在抓龙牙刀的时候,宫镇东才露出一丝疼痛的表情,不过马上换成了享受的样子。
“桀桀!真疼啊!我得谢谢你们!很久没尝到过这种酣畅淋漓的疼痛了!”宫镇东舔着自己的血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