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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大阿哥鸿晖,而后又是二阿哥,这福晋和李氏为了她们所谓的争权夺利,还真是不折手段,不所不及。”四爷站在那一双眼睛望着不远处的幽暗忽暗忽明。

这些年来,这后院的女子再怎么争权夺利,他都不管,就当作自己没有看见。

李氏和福晋再怎么斗地你死我活,他作为四贝勒都是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没有发生的一样。

然而。

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拿他的孩子当作争夺权力的筹码,更不该拿他的孩子当作争权夺位的工具。

这是他的底线。

但是,李氏和福晋偏偏触犯了他的底线,这让他心中无比的愤怒,让他心中无比的愤慨,更是让他心中无限的愤慨。

她们动的不仅仅是他四贝勒的儿子,还是大清皇室的血脉。

这般杀人心血的手段,偏偏是发生在他的身边,还是发生在他两个女人身边,还真是让人愤怒至极。

四爷脸色十分冷漠,更是十分冰冷,犹如一把尖锐的刀一闪而过,看起来十分地吓人。

苏培盛站在一旁看着四爷这般模样,吓到身子微微颤抖,根本不敢开口说一个字,更是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此时此刻。

四爷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晚点让人过去到李氏那,将二阿哥和三阿哥接到前院来,就说爷亲自教导他们。”

“是!”苏培盛点头答应道。

“我亲自将他们接到身边,我看谁还敢这般谋害他们,我看谁还敢起歹毒的心思。”四爷站在那冷冷地开口道:“派人找一个好一点的教书先生,另外让内务府的人好好挑选几个人过来,好好地保护二阿哥和三阿哥,以避免出现什么意外。”

“是!”苏培盛又是点头回应道。

紧接着,四爷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压制了下去,而后脑海里又闪现着安舒一双笑眯眯的灵动而又活泼的双眸,四爷心中所有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嘴角不禁勾起一丝欢悦道:“钮祜禄氏近来如何?胃口吃地可还算可以?”

这段时间虽然他一直在忙碌着,来回在朝堂和前院之间跑,根本没有时间去后院,更别说是去满庭斋那了。

然而。

他的心一直挂念着安舒,一直想着安舒,想着她在后院的日子可算安稳。

于是在他这段时间不在后院的时间,他便派苏培盛好好地盯着安舒,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尤其是李氏上次在安舒身上发生的事,这让四爷十分注意,有些担忧以后还再有什么事出现。

苏培盛站在一旁听着四爷这番话,整个人身子瞬间抖了抖,整个人便显地有些紧张。

因为四爷出府之前,就已经跟他交待过,让他好好看护着钮祜禄氏格格。

然而。

现在。

却发生这样的事。

他真的没法跟四爷交待。

所以苏培盛此时此刻站在四爷面前支支吾吾地有些说不出话来:“爷,爷,格格他.“

“安舒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事?”四爷见苏培盛神色不明,当即双眸微皱地问道。

“爷,爷,格格他。”苏培盛有些应不出来。

“说。。”四爷见苏培盛这般样子,冷冷地呵斥了一声。

一瞬间的威慑压制了下来,吓地苏培盛整个人颤抖着身子,二话不说地跪在了四爷的面前求饶道:“四爷饶命,四爷饶命。”

见苏培盛这般样子,四爷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冷声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启禀四爷,奴才也是万不得已啊。”苏培盛跪在地面之上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将安舒昨日在福晋那的遭遇全部都交代地清清楚楚地,而后又跪在地上求饶道:“奴才真的不是有意没有看好格格的,只是昨日在福晋那,奴才不好阻拦啊,爷,奴才真的不是有意的。”

此话一落,四爷一张脸瞬间冷了下来,整个人瞬间变地杀气十足。

他定定地望着跪在地上的苏培盛,整个人变地十分冷意。

“爷,你饶了奴才吧,你饶了奴才吧,奴才真不是有意的。”苏培盛一个劲地磕头着。

唰!

正当苏培盛继续开口说的时候,四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他的胸膛,只见他整个人被重重地踢趴在地面之上。

整个人有些狼狈。

然而他强忍着痛意从地面爬起,二话不说地爬到四爷一旁,抱着他的双腿道:“爷,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不是故意的。”

“滚。。。”四爷怒吼了一声,全然不顾身上还有酒气,而他的脑袋更是比之前越发地清醒,然而整个人二话不说地朝满庭斋走去。

苏培盛见如此,二话不说地从地面爬了起来,然后狗腿似地跟在了四爷的后面。

。。。14.00

此时的满庭斋十分安静,唯独安舒的屋子正灯火明亮。

屋子里灯火通明,红烛正无尽地燃烧着,而那枚香炉也正燃烧着,冒着点点地青烟。

床榻旁,床幔还未放下来,正掀开在两边。

安舒整个人正脸色十分苍白地坐在床榻上,披着青丝,整张小脸却显地十分憔悴。

她半坐在床榻之上,上面的被褥正紧紧地盖着,膝盖上即便是被擦了药,还是传来隐隐地作痛。

她强忍着痛意,微微咬着牙,一张惊艳的小脸更是微微蹙着眉头,惹人十分怜爱。

她的整只手被伸出,在烛光的照射下显地十分地肿胀,而桃婷坐在一旁,脸色十分担忧地望着自家的主子,双手正小心翼翼地给安舒擦着药。

而桃夭正苍白着小脸,背上的伤口正缠着纱布,然后跪在地面之上一边哭着一边开口说道:“都是奴婢的不好,都是奴婢的不好,害地格格弄成这个样子。”

即便是背上传来强烈的痛意,她还是强忍着自己,一声声地哭泣道:“都是奴婢的不好,都是奴婢的不好,害地格格弄成这个样子。”

曹旺福站在一旁,望着桃夭如此,再回过头看着狼狈至极的自家格格,整个人叹了一口气,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