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笑容满面的交谈,我终于要跟着许老板他们三人去了。
我虽然恐惧,但我没有办法,只能顺从他们。
这一次,黑脸刘总没有派保安护送。
临上车前,这个长胡子的巫师向我伸出了两手,我以为他是装绅士,要来扶我上车,就没去在意。
反正要被你们折腾,让你先照顾一下也好。
谁知这家伙挽住我个胳膊,另一只手猛然就往我腿后面一戳。
我猝不及防,顿时惊跳起来,当场失声。
听到我的呼通声,许老板和诚哥都笑眯眯的回过头来。
许老板没安慰我,却问:“大巫师,我没说错吧?是个貔貅么?”
长胡子的巫师点头说,许总你没看错,这妞还真是,个别地方特别紧,冷不丁的,都没办法。
貔貅?
什么意思啊?
我不敢生气,却有些发懵,心中又有很多疑虑涌上来,就看着许老板。
许老板像没事似的,也笑眯眯的看着我督促,快快,先上车。
我跟着他上了车,突然想起昨天从他家出来时,他跟人打电话,就隐隐听他提及过貔貅。
看来他在电话里说的貔貅就是我,可我是个女孩,是人,跟貔貅又有什么关系了?风马牛不相及啊!
我尽管疑虑重重,却没敢乱问。
许老板没用司机,他亲自开车,显然不想让一般人知道这件事。
诚哥已经上车坐好了,长胡子巫师是最后一个上的车,挨着我坐在右侧。
我则坐在两人中间,这一路走来,我已经习惯了,男人们不会允许我坐在靠车门的一侧,怕我不要命的跳下去。
车子一启动,诚哥就迫不及待的催促:“大巫师,你赶紧看看,好好的确认一下,可不能有一点的差错。”
我还是不明白他要巫师看什么,就紧张的看着他。
长胡子巫师说:“诚哥你放心,基本是差不离了,许总的眼光还是很到位的,你要是不信,我就来再确认确认。”
你们要确认什么?
我又转脸看着长胡子巫师,怕他冷不丁的又给我来一下,下意识的绷紧了两腿。
长胡子巫师没有再袭击我,嘴里却哄,说你把背心撩起,给我看看。
我穿的是白色紧身衣,比较短,就是露肚脐眼的那种,是黑脸刘总强烈要求我这么穿的,但决不是什么背心。
这家伙真好笑,背心和紧身衣都分不清楚,还巫师呢!
同时,我也猜到了他要看什么,忙不迭的缩了两肩,抱紧丁丁漂,小声抗议:“不行,这是在大街上,众目睽睽呀。”
长胡子巫师抓住我的右手,嘴里还是哄劝,说外面看不到,你也不用这么紧张。
我不敢抗拒他,就抓着他的手,没有动弹。
长胡子巫师可能已经感受到了我的温驯,就伸过另一只手帮我,然后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敢百分百的保证,她生育以后,连水水都不会很多,不信你也来看看。”
诚哥笑骂,我艹,这也能看得出来?你们巫师真是太厉害了。
长胡子巫师笑了,说这得感谢许总,是他慧眼识珠,发现了万中无一的貔貅。
诚哥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接着就捏住我,嘴里念叨:
“一摸貔貅运气旺盛,二摸貔貅财源滚滚,三摸貔貅平步青云。”
我难堪地看着他,无力的分辩:“诚哥,我又不是貔貅。”
诚哥笑道,你是你是,你就是。
我想自己要是真的貔貅该多好?
貔貅纳食四方,能吞万物,偏偏又有嘴无肛,只进不出,是个招财进宝的吉瑞之兽。
而且,它还能令人转祸为祥。
长胡子巫师开始跟我解释,你是个漂亮女孩,当然不会真是貔貅了,但你确实是个貔貅命格,这对诚哥来说,可真的是捡到宝了。
我强作欢颜的摇头,说你看我都沦落成这样子,自己都庇护不了,怎会有什么貔貅命格?
长胡子巫师也跟着摇头,说你就是貔貅命格,天生贵而不矜,艳而不妖,宵小难近,粉蝶难亲,是女孩中的天花板级别。
你的命格和运气没有关系,你运气差,只是命格不显,好运被邪灵压住了。
如今你贵气虽在,却已不矜,反而艳生妖,媚招尘,蜂蝶奸佞缠了身。
长胡子巫师又叹息一声,如果没有高人出手,估计这辈子,你都指望不上这个好命格了。
我想起了那个老和尚,不知道他算不算是个高人?他可说了,自己顶多在缅北这里受两年劫难,两年之后,一切都好了。
长胡子巫师看我似乎并没有惊恐欲绝,就又对我坦白,诚哥花了大价钱,就是想和我借运换命。
借运换命?
那怎么行?
我这么年轻,还想多活几年呢!
万一你将老和尚的法力破解了,那我岂不是万劫不复?
于是,我坚定摇头,你都知道我运气差,哪有好运气能借?
长胡子巫师说,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不过你放心,诚哥虽然找你借了运,但并不就是说你会运气变差,恰恰相反,我也会用法力让你的运气跟着好转一点。
怎么样?你愿意和诚哥两全其美么?
这样的话,倒让我有点心动,就问他,你真的能让我的运气也好一点吗?
我和你素昧平生,能相信你吗?
长胡子巫师信誓旦旦:“这个当然,我只是帮诚哥借运,又不是帮他害你。我激发了你的潜运以后,也会合理分配,希望你能配合好。”
接着他又强调:“刘总也是同意的。”
我不说话了,心想你们都已经说服了那个黑脸,我不配合又能怎么样?
谁见过两只胳膊,拧过了六条大腿的吗?
至于那个黑脸,应该是我运气越差,他越会高兴,亨利公司那边的人,和他也一样。
诚哥在我左边连连称是,说长胡子巫师说得半点都不假。
我看得出来,他其实并不好色,过了这么久,也没见他露出马脚,更没翘尾巴。
但他总是捏着我,一直没有放开,就像抓到了一只蝴蝶,只要一松手,便会飞走不见了一样。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大半个小时,才进了一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