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幽静的密室中,师父安澜与弟子洛天相对而坐。
安澜是一位中年女性修士,但她的外貌却让人难以猜测她的年龄。
她的肌肤光滑细腻,仿佛经过岁月的洗礼却未留下任何痕迹。
她的眼睛明亮如星,透着一股亲和与温暖的力量,仿佛能吸引周围的一切。
她的眉宇间英气勃发,如同秋水般深邃,身姿优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女性的柔美和坚韧。简单的修士长袍,但却让人感觉她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高贵气息。
她的身边静静的躺着一把长剑。
这把长剑就是白墨孤和玄天垂涎欲滴、怎么都要搞到手“破天剑”。
这把剑也是安澜的师父煜溪传给她得。
三十年前,煜溪离开南华宗,云游四海,一去未归。
临走时,留下了这把破天剑给安澜作为纪念。
她也许寿元已尽陨落,也许突破到渡劫期,成功飞升。
剑身通体呈现出深邃的黑色,仿佛融入了无尽的夜空。
剑身细长,线条流畅,给人一种优雅而神秘的感觉。剑锋锐利无比,其锋芒之处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可以破开天地之间的任何阻挡。
“破天”剑身之上布满了古朴的铭文,这些铭文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有着生命一般,流转着神秘的气息。
每当月光洒落在剑上,那些铭文仿佛就会发光,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让人感到一种神圣而庄严的气息。
能够撕裂虚空,破开苍穹,让持有者在一瞬间达到难以想象的速度和力量。
虽然她的修为略弱于剑开天和其他三位长老,但有此破天剑加持,倘若真的动起手来,他们绝对讨不到半点便宜。
破天剑是安澜最大的倚仗,也是剑开天等人最大的忌惮,若非如此,岂容安澜活到如今。
坐在安澜对面的就是牛猛口中的神仙姐姐。
容颜绝美,如梦如幻。眼睛如同秋水,明亮而深邃,眉毛细长而弯,如同新月挂在天空。嘴唇娇小而红润,如同两片花瓣,完美地镶嵌在精致的脸庞上。
她的美丽动人,如同清晨的阳光,明媚而温暖。
她的绝美容颜和超凡脱俗的气质不禁让龙兴心中一阵悸动。
她优雅地坐在那里,身姿曼妙,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举止间流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薛楚楚、李羿萌等人也全是风华绝代的美人,但与洛天相比缺少了几分仙气。
洛天超凡脱俗,没有半点世俗气质,让人不敢靠近和亵渎。
“这不就是我想象中的仙女嘛,白墨孤色鬼,居然敢惦记洛天,真tm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龙兴暗中咬牙切齿地骂道。
龙兴心中,白墨孤已经与死人画上了等号。
洛天长期在山中修行,远离凡尘俗世,又受到师父安澜的深刻影响,师父二人相依为命,情同母女。
难怪牛猛叫她“神仙姐姐”,这不就是活生生仙女下凡尘嘛!
但,此刻的洛天黛眉微蹙,似乎有心事压在心头。
洛天紧皱着眉头,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师父的气息正在不规律地波动,那原本稳定的气场如今却带着一丝紊乱。
安澜是洛天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依靠,她很在意师父的安危。
“师父,您怎么了?”洛天忍不住问道,眼神中流露出担忧。
安澜轻叹一声,面露苦涩,“我每日修炼不辍,稳扎稳打,并急功近利、投机取巧之行为。但最近感到我的修为确实有些不稳,还隐隐约约有跌落的迹象,感觉到身体似乎成了漏斗,修为在渐渐地往外泄露,无法保存和巩固下来。”
洛天心中一颤,她从小就是孤儿,被师父安澜收养,传授修习法诀,名为师徒,感情形同母女。
师父安澜的状况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师父,您是不是修炼上出了什么问题?”洛天忍不住问道。
安澜摇了摇头,“我一直坚守正道,心如止水,一心追求大道,更不会去修炼那些旁门左道的法诀,按理说断无偏差之可能。”
她暗指那些修炼血吸大法的几位长老和宗主,对他们的行为嗤之以鼻。
“那难道……是有人算计您?”洛天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
安澜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我也有这样的怀疑,不过……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我虽然看不惯他们的行为,但我对他们并无威胁,他们没有理由害我!”
洛天握紧拳头,叹息道:“师父,您不要把他们看得太好了,您越是坚持正道,显得他们越龌龊,他们心中越虚。”
安澜摇头道:“我虽然看不惯宗主和几位长老所作所为,当然他们也看不惯我的特立独行,但……我和他们之间并无根本利益冲突,他们不至于……要置我于死地吧?”
安澜深深地看了一眼洛天,叹息道:“师父我活到这把年纪,早就看淡了生死,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从小跟着我在山中修炼,不谙世事,容易相信别人,至今没有找到可托付终身之人。”
“师父,您不要说这种丧气话,您的修为已经到了化神期,还有很长的寿元,洛天会永远陪着您。”洛天扑到安澜怀中,深情地说道。
“傻孩子……师傅不可能永远陪着你!”安澜轻轻抚摸着洛天的长发,苦笑道。
“哪位高人光临玉容峰,请出来叙话。”安澜眼睛盯着窗外,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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