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厅里对五号摊位感兴趣的大都是资金不是很多但却想要好一点的摊位的,还有一些只是想试一下,最终目标都是在前三。
如果在五号摊位上花了大价钱并且真的拍下了,那么他们就无缘参与后面更好的摊位了。
那些人回头看到了跟云深坐在一起的两人都开始窃窃私语,“她们是跟云深一起的吗?”
“好像是,我刚才看到她们跟云深聊天了,云深还对她们笑呢。”
“啊?那我还是放弃好了,说不定还能跟云深打好关系。”
拍卖会依旧有序进行着,五号摊位的价格也在一路增加来到了八万金币。
“43号出价八万金币,还有没有更高的。”
“八万金币一次,八万金币两次,八万金币三次,成交!恭喜43号成功拍下五号摊位。”
冬葵非常激动,“太好了安之,没想到我们真的拍下了,还挺幸运的没多少人跟我们抢。”
季安之笑着看向她,又看了看她身后的云深,这傻丫头还真以为是我们运气好呢。
云深感受到了季安之的目光,侧头对她微微一笑。
季安之跟冬葵走上台简单查看了协议之后就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并且当场交付了八万金币。
两人拿着协议兴高采烈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季安之好好地把协议收了起来,八万金币在她的预算之内,还能接受。
云深看着兴奋的冬葵说道,“恭喜,到时候我会去给你捧场的。”
冬葵点了点头,“等你来帮衬我的生意,我给你打折哦。”
拍卖会依旧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不知道是不是马上到前三号的摊位了,四号摊位很快就以十万金币结束了。
“前三的摊位要来了,好激动啊,不知道能拍出多少金币了。”冬葵兴致勃勃地。
主持人微笑着走上台,“接下来就是我们最期待的前三号摊位了,剩下的摊位不多了,各位没过多的时间犹豫了哦。”
“好,不开玩笑了,现在开始拍卖三号摊位,起拍价七万。”
主持人话音刚落,不少人纷纷开始出价,阵仗可比之前大多了。
七万五,七万六,八万,九万,十万.........
“十二万三千一次,十二万三千两次,十二万三千三次!成交!恭喜16号成功拍下三号摊位。”
季安之看着16号走上台,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女人,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举手投足都非常优雅。
拍卖会继续进行,二号摊位的竞争更加激烈,价格迅速攀升。
“二号摊位,起拍价八万金币。”主持人高声宣布。
立刻有人开始出价,价格迅速上升。
“九万,九万五,十万,十一万,十二万…”竞价声此起彼伏。
最终,二号摊位以十六万金币的价格成交,直到那个人上台,季安之才发现拍下二号摊位的就是王哥。
王哥不是要一号摊位的吗,难不成是临时改变计划了?
随着一号摊位的拍卖开始,气氛达到了高潮。
“一号摊位,起拍价十万金币。”主持人宣布。
竞价过程异常激烈,价格迅速攀升。
“十五万,十六万,十七万,十八万…”竞价声不断。
“二十万金币。”在一旁的云深平静地说道,就好像在花二十块一样。
云深出价后全场都沉默了,最后都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竞价。
正当季安之感叹云深的财力雄厚,二十万就要拿下一号摊位的时候又有人出价了。
“二十万五千金币。”
季安之顺着声音看过去,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身上戴着不少金银首饰,看起来富贵逼人。
云深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位中年男性的出价并不感到意外,他平静地举起手中的拍卖手牌,“二十一万金币。”
拍卖厅内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众人纷纷看向云深,他的出价显然让一些人感到震惊。
然而,那位中年男性似乎并不想轻易放弃,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举起竞价牌,“二十一万五千金币。”
季安之和冬葵紧张地看着云深,她们知道云深并不缺钱,只是都觉得这个价格有些太高了。
就在这时,主持人开始倒数,“二十一万五千金币,还有没有更高的?”
“二十二万金币。”云深再次出价,表情依旧平静。
中年男子明显有些生气了,直直地盯着云深,过了一会再次出价道,“二十五万金币!”
在场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主持人却兴奋了起来,“23号,二十五万金币!还有没有人想要继续竞争一下一号摊位呢?”
众人的目光再次转向云深,云深托着下巴假装思考的样子,最后微微一笑放下了拍卖手牌。
中年男子非常神气地整理了一下衣领,一脸不屑地看向云深,“云深,你也不过如此嘛。”
云深只是轻笑,没有回应。
主持人倒是有点失望,还以为能看到更高的价格,“恭喜23号以二十五万金币的价格成功拍下一号摊位。”
中年男子派了个手下上台去代理处理事务,自己则在座位上摆弄着手上的金戒指。
“本次拍卖摊位已经全部竞拍成功,拍卖会倒闭结束,感谢各位的参与,我们集市见。”
“请成功拍下摊位的客人带着协议前往办事处进行登记。”
拍卖厅里的人陆陆续续地往外走,23号中年男子带着小弟走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个大金貔貅。
“云深啊,你不会连二十五万金币都没有吧,如果你想要这个摊位的话,你求求我,说不定我能便宜转让给你呢。”
“李老板客气了,既然是您拍下了,那就是您的了。”云深依旧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反倒是让李老板有点生气。
季安之和冬葵在一旁坐着,季安之趁机扫描了一下李老板的个人信息。
原来是金银岛的Npc李金鑫,名字看起来也很多金,身上也是穿金戴银的,非常有钱。
李金鑫哼了一声,“不识趣的家伙,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