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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刚停好车,管家出来了,刚哥依旧要求姓王的看一看拿出来的物件,姓王的推脱了一会,拧不过刚哥,还是来到刚哥住的房间看了一眼。

刚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吩咐的赵哥,拿出来的青铜器都摆放在地上,姓王的看了一眼说:“这些我都不要,老李,你拿走吧。”

“老王,要不要下墓看看?”

姓王的看了一眼刚哥,点了根烟:“走吧,去看看。”

来到后山,刚哥说:“老王,我先下,你在下。”

刚哥下去后,姓王的也下去了,我跟在后面下到了墓室。

姓王站在墓室的甬道:“嗯,和我预想的差不多。”

来到中室:“老王,那面有个钱库,都是汉五铢,我没动,你留着吧,还有后室的棺椁,你自己想办法处理。

姓王的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姓王的在墓室里转了一圈:“老李,你办事我放心。”

我先爬上盗洞,姓王的爬了上来,我拉了一把,刚上到地面,管家拿了一套红上衣,递给了姓王的,姓王的换了红色衣服。

笑着对刚哥说:“我们这行与你们不同,有点忌讳这个。”

刚哥点点:“每行都有自己的规矩么。”

“没问题,那咱们回去?”

刚哥和姓王的并排走,来到后门,摆放着一个洗脸盆,姓王的洗了洗手,又洗了把脸,管家递给姓王的一个毛巾,擦干后,将毛巾扔进水盆。

回到刚哥住的房间,管家亲自端过来两杯茶:“老王,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准备现在就走,先回北京,北京那边还有事。”

“老李,不多住几天了?是我招待不周?”

“那里的话。”刚哥指了指我:“这位是我的徒弟,在北京也开了家会馆,马上开业了,还要收拾收拾。”

“老李,你不讲究啊,你爱徒也不介绍下,我以为你保镖呢。”

“小辈,上不了台面。”

我赶紧起身,对姓王的说:“王叔好。”

“好,小伙子精神。”

“谢谢王叔夸奖。”

姓王的点点头,刚哥喝了口茶,对姓王的说:“老王,那我就劳烦你了,先回去了。”

刚哥对我说:“喊上华子,把东西都装上车。”

我出门回到房间,赵哥,华哥和张涛在房间看电视呢,看我回来了:“办完事了?”

“刚哥说装车,咱们回北京。”

一行人来到刚哥住的房间,将青铜器装进麻袋,往车上运,赵哥拉过来一个小推车,将东西都装上车,我回到房间:“刚哥,王叔,都装完了。”

“老王,谢谢款待,那我就先回去了,有时间去北京待几天。”

姓王的带着管家,将我们送到出院子,临走的时候,姓王的还抱了抱刚哥,刚哥对老王说:“干嘛啊,又不是不见了,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我就先走了,电话联系。”

我给刚哥开车门,刚哥上车后,我来到华哥的车上,这次来,开了三台车,往北京走,路上:“华哥,我今天算是见到了大世面了。”

“怎么了,见到谁了?”

我将会馆的事儿和华哥说了一遍,华哥瞪了我一眼:“小宇,吹牛不是你这么吹的,你这个违背良俗,怎么可能。”

“你看,你还不信。”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最后对华哥说:“儿豁。”

华哥笑了笑:“你被美色迷魂了双眼吗?你还是想想怎么和花姐解释吧,这事儿也不能都赖你,按照你说的,是个男人也控制不住。”

“放屁,我控制住了,撒谎你儿子,就是太震撼三观了。”

华哥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小宇,让你去亏死了,我去好了,我都没见过。”

“是啊,你去好了,我去亏死了。”

“刚哥也真的偏心,这种事怎么不带我啊。”

“大哥,刚哥也不知道好吗,我看刚哥比我都老实。”

华哥气的砸方向盘,开出去一公里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小宇,你留电话没?”

“干嘛?你要尝试下?”

“什么话,我是那样人么,我主要是为了你胡子的终身大事,你看胡子这些年,一个相好的没有。”

我差点被华哥绕进去,就对华哥说:“没留电话,你问问刚哥吧。”

华哥瞪了我一眼:“你啥也不是,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

“我要是中用,你们不得把我皮扒了?”

“那不对啊,这事儿,没你什么关系,刚哥带你去的,可以往刚哥身上赖么。”

我和华哥笑了半天,华哥问:“小宇,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我要是撒谎,下次我下坑,我折里头。”

我刚说完,华哥一巴掌打在我头上,给我疼的捂着头:“你干嘛,疯了?”

“别他妈的乱说话,发誓不是你这么发的。”

我就是口直心快了,没有往坏处想,我看华哥急眼了:“我没想那么多,急什么眼啊。”

华哥不搭理我了,我也不搭理他,调整了下座椅,就睡觉了。

后半夜华哥把我喊醒:“小宇,起来了,你开一会,我困的不行。”

换成我开,华哥对我说:“刚才刚哥帮张涛开了一会,我睡三个小时,你喊我,我换老赵去。”

“行,放心吧。”

一路上大家换班开车,迷迷糊的往回开,快进北京的时候,我发现路不对,但是依然跟着车队走,来到廊坊永定河的河边,前车停下了。

我下车走到刚哥车前:“刚哥,怎么来廊坊了?”

刚哥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对大家说:“收拾下东西,将古玉留下,剩下的放两台车里,一会有人来收货。”

将古玉都放到刚哥车里,刚哥开车走了,没走出一百米,又回来了:“把那个棵青铜钱树也拿出来,先别出了。”

将我车里的青铜钱树放到刚哥车里,刚哥对我和华哥说:“没有什么好物件,除了一个鎏金的青铜钲,剩下也不值多少钱,一百五往上出了,你们先回北京。”

“好的刚哥。”

刚哥走后,等了有一个小时,我都等烦了,远远驶来两辆车,到了车前才看清,一辆奥迪,一辆金杯面包车。